始烈谈声说笑的亲密场景怕是让花丄冥看到了,她担心花丄冥为此吃醋。

“我屏退了他。”

走到尤始烈面前时,花丄冥安然的看向带着愧疚看着他的尤始烈,轻言道:“幻王,本妃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无事,天妃你身怀有孕可要好生调养身体,今后为天后再添一对龙凤娇儿。”尤始烈见花丄冥对他并未有太大敌意,内心有小许震惊。毕竟,几年前,他差点杀了花丄冥,虽未杀了花丄冥,却毁了花丄冥谪仙般的容貌,还劫走走了他最心爱的女人占为己有。

花丄冥眼角上那道暗红的伤疤,似在控诉着他当年罪不可赦的罪行。“借幻王吉言。”花丄冥淡淡一笑,转而对白魅道:“夫君,母后让我来找你,说有事和你商议。”

白魅点了点头,“好,我这就过去。你和一起过去吧,你一个人在这外头我不放心。”

“罗儿就候在外头,等会我就要回宫喝药,就不去母后哪儿了。”

白魅犹豫了一下,“这样的话,那我就先过去了,你注意身子。”

“知道啦。”花丄冥朝白魅露出个甜蜜的微笑。

“幻王,你自便,本后先过去了。”

待白魅走远后,‘“对于我以前做的事,我一直想对你说声对不起。”

“没事,都过去了。”对于以前的事,花丄冥已经全看开了。

“谢谢。”

冰释前嫌,尤始烈和花丄冥相视而笑。

夜深人静的月夜,白魅披着厚重的狐裘坐在花园的亭子里,在她身边站立着白衣。

“衣儿,今夜月色好美。”

“是呢,姐姐,只要你喜欢,今后我每晚都陪你过来赏月。”

白魅望着圆月,月光洒在她精美的五官上,似给她镀上了一层华美的银色面纱。她宁静的面容上带着淡淡伤感的忧愁。

白魅忘记了上次赏月是什么时候了,她特别爱这样放下心中的所有,安安静静沐浴着月光。今晚她特别想赏赏月,她总觉得,今晚若不来,怕再也没有机会了。

即便穿着一层层厚厚的衣服,白魅也感到自己全身冰凉,没有一丝温度,就算有一丝微风吹过,对她来说都如冷冽的狂风,她也会忍不住瑟瑟发抖。

“衣儿,我这辈子做了好多的选择,不论对错,我现在是不是终于可以通通释怀了?”

白魅清清幽幽的声音让白衣一下红了眼眶,

白衣拼命咬着下唇,“姐姐,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释怀啊,你想多啦。”

白魅轻轻笑了笑,她自己的身体她很清楚,“衣儿,这么多年来,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

白衣急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姐姐,求求你别再跟我说这样的话了好吗?我不要听不要听。我不要你有事,我一定会拼尽全力治好你!”

“傻丫头,都这么大了还这么爱哭,”白魅伸出瘦骨嶙峋的手,替白衣抹去脸上的泪痕,“别哭了,过来,让我想抱抱你。”

泣不成声的白衣走向前,极其小心翼翼的将白魅脑袋搂入怀中,“姐姐······”

“我真的累了,很累很累了,我真想好好睡一觉了······”

白衣心跳猛然跳了一拍,在白魅的右手从她手心失去最后一丝力气,无边无尽的悲哀全袭击入她的心腔,她撕心裂肺得哭喊出声,“姐姐!”

同一时间,晴朗的月夜风云巨变,一声狂躁的龙吟声王者十足得划破冰国静谧的夜空。

本一片漆黑的冰国一点点亮起一盏盏灯火,冰国人民都披上衣服走出了房屋,所有人都带着不敢置信的神情。

玥世宫里,一直有些焦躁的米玥只觉胸口猛然一痛,手中的茶杯跌落到地上,听到宫外第一声龙吟,他捂住痛的无法呼吸的胸口,口中呐呐,“烟儿······”

冥魅宫里,正躺在贵妃椅上休息的花丄冥惊恐的睁开眼睛,他感到肚中的胎儿在动来动去,莫名窒息的心痛让他不由的唤着白魅的名字。

倚在树干上的妖心和心氼白望着天空的异象,都第一时间想到了白魅,两人转瞬间消失在原地。

蓝轲宫中,正拿着刚编制出的婴儿衣服看的许轲听到龙鸣,猛的转过身,看向窗外狂风大作的天气,眼泪夺眶而出,呐喊出声,“烟!”

玄国宫殿,在批阅奏折的神净尘心脏如被人扼住,他不由抬头望向冰国的方向,“到底是谁一直在呼唤我?”

冰国。

本被白衣抱着的失去生命气息的白魅的身躯表面镀上了一层金色,开始一点点向天空升起。

“不要带走我姐姐!不要不要!”白衣想抓住白魅不让她离开自己,可她的手穿透了白魅的手臂,她已经抓不到白魅的身躯。

没一会,米玥等所有人都聚到了白魅所在的地方,当看到已经升上半空中。想接近她的妖心等人都无法靠近她,她周身就如被下了一个阵,不让任何人接近。

一声声暴躁的龙鸣牵扯着所有人悲鸣的心。冰国都城的人民一个个汇聚到了丗大殿之外,仰望着空中的白魅,哭喊声自冰国的每个角落响起。

忽然,天空响起一道鸟鸣,一道金光掠向白魅,穿过了白魅身边的阵,一个人形逐渐显现,当所有人看清楚来来人时,全有些惊讶。

不是别人,是赶过来的尤始烈。

“原来,尤始烈是拥有白瞳的人,”心氼白呐呐,“一切都要重新轮回了。”

白魅和尤始烈相拥的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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