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襄郡治所善无县城外(现山西省右玉县,与现代的定襄县不是一个地方),拓拔部落的族长拓拔延带着儿子拓拔须都和亲信心腹苟成(刘保),率领着族人正在抢掠汉族百姓。
苟成的脸色通红正在和拓拔须都争吵着什么?拓拔延的脸色也极为难看,对自己的儿子和自己的心腹争吵有些头痛不已。
苟成坚持得到些财物,便要迅速的返回部落,不应该在此地多作停留,以免并州的郡兵出动,让部落将士受到伤害。
而拓拔须都则认为不必要如此快的返回部落,还大言不惭的说道:“苟成你看看城墙上的汉军士兵,一个个吓得哆哩哆嗦,谁他妈的敢下城与吾等决战吗?”
苟成恨恨的瞪了拓拔须都一眼,策马回到自己部落的队伍中,伸手招来自己的亲卫将领。
他低声叮嘱道:“迅速传令下去,一旦并州郡兵杀过来,咱们就不战而逃。”
“不过要机灵一点,边跑边喊:“中计了,大家快跑啊!”,别让拓拔须都那小子抓住把柄,尽量保卫住老兄弟们,有实力才能让别人尊重自己。”
拓拔延生气的呵斥儿子:“你就不能稍加忍耐一下,苟成这小子很不错,无论武力和威望都不逊于你。”
“只要你耐住性子拉拢他,设法收取他的忠心追随,以后他一定会是你的得力帮手。对待有才能的人,要耐心收为我用,方是上位者的最佳之道。”
拓拔须都不屑地哼了一声:“我才不象您那样宠着他,不听我的话,我就立刻杀了他,才不惯着他,下人就要有个下人的样子。”
拓拔延气得咬牙切齿,对自己的蛮横儿子十分失望,张嘴大骂道:“你这个混蛋小子,慬不懂得如何驭下……”
他正要多说点什么,抬头却看见城头的汉军士兵如同打了鸡血一样,神情变得十分亢奋起来,还都手指着东面在大喊大叫着什么。
在拓拔父子俩迷惑不解的目光中,一个骑着一匹骏马的高大汉军将领,手执着一柄极大的长戟,正率领着千余骑汉军骑兵,向他们这个方向冲杀过来。
此人身穿一袭精铁打制的鱼鳞盔甲,身后披着一件腥红色的披风,头盔上还装饰着两根雉鸡羚,模样十分夺人眼目。
沿途遇到的鲜卑猛士,无一人是他的一合之敌,大戟展开一挥一扫之间,可谓神挡杀神,遇鬼诛鬼,正是鲜卑人眼中的命中煞星。
此人身后的千骑汉军骑兵也十分精锐勇猛,口中呼喊着“并州狼骑,独步天下,犯吾汉境,一律诛杀。”
跟随着此人一路上如入无人之境,杀得鲜卑人哭声震天,有的鲜卑人好象认识此人,大声呼喊着扬尘而去。
其中便包括人称‘草原孤狼’的苟成和他的属下部众,还没与汉军猛将交锋,便一起转身望风而逃。
苟成逃走之时,口中还不忘提醒拓拔延:“拓拔族长快跑,来者是并州狼骑,飞将军率骑兵杀过来了。”
拓拔须都不屑的往地下吐口吐沫,张口大声骂道:“呸,什么草原孤狼,一个贪生怕死之徒,父亲还说他……”
还不等他说完,便看到一向勇猛凶悍的父亲在他的马屁股上,狠狠地用刀一抹,拓拔须都的战马‘唏溜溜’一阵惨叫,对着北方狂奔而去。
他只听到父亲拓拔延大声叫道:“快跑,别回头,今后你便是拓拔部落的族长,好好带着族人生活下去……”
紧接着回首观望父亲的拓拔须都,便看到他一生都难以忘怀的情景,还有那个令他一生都不愿意想起的话语。
一个冷酷又极嚣张的声音传来:“鲜卑贼子看招,吾乃吕布吕奉先,奉命特来取你的首级。”
在拓拔须都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一向勇猛凶悍的拓拔延只与吕布交手一合,便‘扑通’掉下战马寂然不动。
拓拔须都用手一抹眼中的泪水,在拓拔延的心腹亲卫护卫下,仓遑逃回草原,迅速地返回拓拔部落。
这次他没有怪罪也不敢怪罪先前逃走的苟成,毕竟苟成逃走时提醒过他们父子,而且苟成独自掌握着一支部队,在拓拔部落中是一支不小的力量。
拓拔须都在拓拔延的心腹亲信支持下,顺利接掌过拓拔部落族长之位,他刚登位纵使对苟成有所不满,也不能当即翻脸相向,二人暂时的和平相处。
吕布等诸将领和三千并州狼骑们,一改汉朝边军死守城池的不出战原则,挥师分成三部,由吕布、高顺、郝萌三将分別带领。
剿杀侵入并州边境的三部鲜卑士兵,一直连战连捷,零散侵入的三部鲜卑人被斩杀千余人之后,仓惶地逃回各自的部落。
之后一谈起飞将军吕布和他的麾下精锐并州狼骑,便忍不住目露畏惧之色,有时甚至拿吕布和并州狼骑当作承诺的对象。
以若有失信誉便遇到吕布等人……如何如何?毕竟吕布和并州狼骑太过凶狠,根本不招降俘虏,落到他们之手便是死路一条。
与幽州牧刘政及其手下幽并铁骑完全不一样,刘政他们可是招降纳俘的。
这样一来长久传开,吕布和并州狼骑虽然一举击溃三族鲜卑人的所向无敌信念,让鲜卑异族轻易不敢进入并州边境。
同时他们的残杀无度的凶名也响彻鲜卑三部落,让鲜卑人一遇到吕布和并州狼骑,情知逃脱无望之下,便与吕布他们血拼到底。
如此以来吕布虽然也立下不少战功,同时也给并州狼骑带来不小的伤亡,还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