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有人敢阻拦,白一凡大摇大摆的走出威龙镖局。
白一凡回到客栈,点了一壶松花酿,两个小菜。
“小二哥,劳烦问你个事。”小二上菜过来,白一凡对他说道。
小二拿下肩膀上的抹布,象征性的在桌子上擦了两下,说道:“客官,您请说。
“我初来临江城,打听一下威龙镖局。”
小二哥吓了一跳,问道:“哎哟,威龙镖局?”
白一凡点点头。
小二哥压低声音,坐到白一凡身边的凳子上,此时不是饭点,店内人不多。
“客官,这威龙镖局,城里人都知道,只是打着镖局的幌子,专做那夺人钱财的事,客官可千万不要惹到他们。”
白一凡说道:“如果惹到会怎么样?”
“那客官折损些银子就当了事,保住性命要紧。”
白一凡点点头,再次问道:“这威龙镖局既然人人皆知,干的不是正经买卖,难道县衙没人管吗?”
“客官,你还是不要问了,这威龙镖局就是和县衙穿同一条裤子的,临江城的百姓也是敢怒不敢言啊。”
“我知道了,多谢小二哥。”
吃过饭,白一凡回到房中,翻阅起楼飞宇送给自己的三本剑谱,其中一本也是引起白一凡的兴趣。书中说道,练剑者,所学不能过于驳杂,要先将基础剑法熟悉掌握,在练习一种合适的剑术,也提到像白一凡这种要遍观天下武学,创造自己的剑道,那不过是痴心妄想。
白一凡对此不认同,倒也不反对,他不是要学尽天下武学,而是了解天下武学,从而找到其中破绽,为自己对敌多增添一分把握罢了。
随意翻阅几页,白一凡借着客栈的笔墨,开始练草书,经过几个月来的临摹练习,草书已初具形神,能够达到一笔成字,行云流水的地步,接下来白一凡就是要把剑意,剑招融入到字中。
出门在外笔墨有限,随便练习几张,白一凡便走到街上去,他要去一趟县衙看看。
走在路上,白一凡右手凌空,写着草书,惹得路上的行人发笑,以为他是脑子有问题,或者读书读傻了,走路还在写字。在帝都,白一凡也时常如此,曹磊也问他是不是练字练的入魔了。
不知不觉来到临江县衙,门口悬挂着匾额,两个带刀的衙役站在门前。
白一凡朝县衙门口走去,被衙役拦下。
“干什么?”一人没好气的问道。
“来县衙当然是告状。”白一凡回道。
“告状?你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进去吗?不知道规矩吗?”趾高气扬的衙役问道。
“规矩?什么规矩?”白一凡不解,难道告状还有什么程序不成?
“别跟我哥两装傻,你要告状,我们给你通报,你不得意思意思?”另一个衙役也说道。
去县衙告状还要收钱?这是什么规定,如果穷苦百姓没钱,难道就不能告状了,这临江县衙竟然如此行事。
白一凡怒道:“县衙开门就是给百姓告状的,难道没钱就进不去这县衙大门了?”
“脾气倒不小,告诉你,没钱就给老子滚蛋,没时间陪你消遣。”之前那个趾高气扬的衙役骂道。
“我今天还非要进着临江县衙!我倒想看看你能奈我何?”白一凡肯定的说道。
“哟呵,来了个不怕死的。”
两个衙役对视了一眼,笑着说道,另一人突然对白一凡出手,一拳打向白一凡的胸膛。
白一凡单手抓住拳头,往右一拧。
“哎哟,疼。疼,疼!”
另一人直接抽刀,对白一凡劈来,侧身一躲,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那衙役立刻摔了一个“狗吃屎”。
县衙门口的打斗也引来不少路人围观。
“好,打的好。”
人群中突然有人喊到,接着许多人开始拍手称快。
“太冲动了,民不与官斗。”人群中一个老者摇摇头,人们对白一凡的行为褒贬不一。
“什么在县衙门口闹事?”县衙大门打开,冲出来十几个手持刀棒的衙役,其中一个带头的质问道。
白一凡抬眼一看,这应该是衙役的领头的,说道:“我来县衙告状,他们不让进,县衙不就是说理的地方吗,大家说对不对?”
白一凡立刻鼓动围观的吃瓜群众,可是出乎意料,刚才拍手称快的那些人,却没有一个出声。这些人一见形式转变,立刻闭口不言,白一凡摇摇头,都是一些见风使舵的人罢了。
“你来告状就告状,谁允许你动手打人了,小心我让你尝尝大牢的滋味。”
白一凡也不想多说,这不是在帝都,他行事不用顾忌那么多,何况自己又不是干坏事。他可是受太子委托,巡查各州郡。
不在废话的白一凡将捏在手里的衙役,一脚踢向衙役头头。
然后十几名衙役一齐动手,白一凡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然后当着满地哭爹喊娘的衙役的面,走进了县衙之内。
“什么人?”白一凡刚走入县衙,就看到一个身穿官服的人质问,显然门口的打斗已经被衙内察觉。
白一凡身后跟着几个鼻青脸肿的衙役,一人指着白一凡说道:“大人,这人强闯进来,小的们无能。”
“拿下?”那县官直接吩咐。
顿时又有十几二十个衙役,白一凡又是一顿出手。
“你,你...”县官指着白一凡,现在身边可没有人了,惊恐的支支吾吾。
白一凡走过去,搭着县官的肩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