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凡确实也是实话实说,自己这太极剑的水平还只是刚入门,纪伯可是真正的练家子。
“公子不必谦虚,只要多加练习,自然熟能生巧。”纪伯安慰道,停顿了一下,略显苍老的脸上,黑色的眼珠转了两圈,似乎在想什么,接着说道:“只是我有一事不明,公子舞剑,这剑术我不曾见过,不过好像杀伤力不足。”
白一凡将剑倒提于右手身后,对纪伯说道:“纪伯所言甚是,这套剑法名为太极剑,我所使的不过是起始招式,主要是强身健体,最适合老者。”
“原来如此,相必这剑术配合剑诀,威力也应当不俗吧?”
“那是自然,这太极剑有四十二式,讲究神,意,气,力的完美相融,其中精髓更是以柔克刚。”白一凡滔滔不绝的和纪伯讲太极剑的好处,从选剑到入门,从剑招到剑诀,从剑术到剑意,剑为己身,以身驭剑等等,这一老一少顿时找到了许多话题。就这样一个武学小白,一个退伍的老将,在院子里聊了一个上午,真是一个真敢讲,一个真敢听啊。
“公子...”纪伯欲言又止,老脸之上略显扭捏姿态。
“纪伯,有话不妨直说,你在府里这些年了,怎么还这幅样子。”白一凡看着纪伯的样子,想笑又不好笑出来,故意打趣道。
“公子下次舞剑能不能带上我,这剑法我挺感兴趣的。”纪伯一脸期待的看着白一凡。
“这有何不可,在我们那...”白一凡差点说漏嘴,立刻改口继续说道:“明日我提前半个时辰起来,和纪伯您一起舞剑,之后我在去学宫。”
“当真?”纪伯反问道。
“纪伯,以前我虽然不懂事,胡作非为,可是什么时候骗过你。”
“多谢公子!”纪伯说着从石凳上站起,对着白一凡轻轻作揖,白一凡起身双手搀扶,这个老人虽说是自己府里的管家,可是这些年也是看着他长大的,怎么受此礼。纪伯坐下后,又说道:“公子,我感觉,你这几天和以前不同了。”
“哦?如何不同了”白一凡问道,虽然自己和白府的白一凡同名同姓,还是同样的相貌,可是一个生活在古代,一个生活在现代都市,行事作风,言谈举止肯定都会有不同,能看出来其实不奇怪,何况纪伯在白府这么多年了。其实白一凡很想说一句“我就站在你面前,你看我有几分像从前。”
“这个...”纪伯吞吞吐吐,不知如何开口,这也是他一向的稳重,言出必三思,斟酌言辞。
“纪伯,但说无妨。”
“公子之前虽说行事不着规矩,但也有几分潇洒自然,现在身上多了一些成熟稳重的气息,言谈举止颇有一些文人雅士之风。”
白一凡一笑,我只是装出来的,要是在地球,喝着酒蹦着迪,哪还有什么文人雅士之风,不被说成“傻?”就不错了。
“纪伯认为这些改变是好还是不好?”白一凡反问。
“当然是好了,大将军和大公子回来,肯定十分高兴。”纪伯笑呵呵的说道。
“也许吧,父亲和大哥去了两个多月了,也不知道边关怎么样了?”白一凡皱了皱眉,只在记忆中浮现的这个父亲和大哥,和自己在地球的父母相比如何呢?
“边关近来不会有太多战事,等公子行冠礼,大将军必定会回府,公子不必担忧。”纪伯宽慰道,他不知道现在白一凡心中更加思念的是他自己远在不知道何方的父母。
次日一早,白一凡依约和纪伯一起练太极剑,纪伯满面春风,精神百倍,老脸之上兴奋感呼之欲出。
“纪伯,让我看看你的剑。”白一凡指着纪伯手中还未出鞘的长剑。
纪伯递剑过来,白一凡拔出长剑,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夹住剑身距剑柄一寸处,摇摇头说:“不行,这剑太轻。”
纪伯听罢立刻又去取了一把,纪伯拔出长剑,剑尖朝上,剑身紧贴右手后侧,白一凡一看剑尖超过耳垂,又说到:“还是不行,太长了,纪伯你找一柄不超过耳朵的。”
纪伯于是又跑去换了一把,白一凡接过,将剑尖朝下,立于地上,松开手说道:“不行,韧性不行。”
纪伯无奈,只能再换,好在将军府有专门的武器库,纪伯又取来一把,白一凡一看老人家已经满头大汗了,这还是春天呢,早晨很凉爽的。
看着白一凡点点头,纪伯长舒一口气,心道:“这剑法,选剑都这么有讲究。”
一老一少就在院中耍起了太极剑,白一凡口中还轻哼道“哼哼哈嘿,是谁在练太极,风生水起...”
白一凡生活渐渐规律下来,早起和纪伯练剑,可谓闻鸡起舞;上午去学宫,温故而知新;下午阅览九州大陆的书籍,读书破万卷。
四月廿五,白一凡惊喜的发现,那“神蜓壮阳露”配合按摩疗法,效果特别好,之前的不举之症已经彻底解决,白一凡感觉自己站起来了,雄赳赳气昂昂。
——配良药药到旧病除,耍太极白一凡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