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子骞强忍着自己的笑意说道:“子璇,你说的具体一点吧,我也好判断一下她是不是真的被你睡服了。”
无奈,孟子璇只好把认识裴莎莎的全过程都跟两人说了一遍,薛子骞听完之后也是沉默了下来。
“我知道了,裴莎莎对吧,我会派人去调查她的。”
薛子骞混迹商界这么多年,他当然不会轻易地相信别人,尤其是完全没有见过的陌生人。
只有自己亲自调查过才放心。
“哼,真是多疑,反正我肯定是相信莎莎的,她绝对不会骗我!”
孟子璇有些不满,自己都说的这么真成了他竟然还对莎莎有怀疑。
“呵呵,不要生气,我这也是为了保险起见嘛。”
薛子骞睡过的女人比孟子璇多得多,但是他也从来不会相信任何一个女人。
时间一晃又过去了几天,侯潇和千语依旧每天都忙着在实验室里研究细胞分裂周期,其他事情几乎都被他抛之脑后了。
不知不觉中,已经是快要傍晚了,千语忽然开口说道:“今晚我们出去外面吃吧。”
侯潇一怔,问道:“怎么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平时千语都是喜欢自己在家做饭的,今天主动提出去外面吃,那肯定是有特殊原因。
千语微微一笑,说:“今天是我生日啊。”
侯潇愣住了,然后说道:“那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我都没有准备礼物。”
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就忘记了千语的生日,就好像他也从来不记得自己的生日一样。
千语微微一笑:“不用什么礼物,早说晚说都是一样的嘛。”
“怎么能一样,这可是我给你过的第一个生日。”
“真的不用,只要你和思雅能一起陪着我,我就已经特别开心了。”
侯潇有些无奈,他还是第一次遇到生日不要礼物的女生。
这时,实验室的门被人推开了,思雅穿着一双白色布鞋蹦蹦跳跳的跑了进来,一点都没有老师的样子。
“姐,快走吧,饭店已经订好了!”
然后,思雅又看向侯潇说道:“侯潇,今天晚上我们家有点事......”
没等思雅说完,就被千语打断了,“思雅,侯潇今晚也跟我们一起去。”
思雅表情有些不自然:“姐,不是说好了今晚上是我们的家宴吗?”
“你可以把他当成我们的家人。”千语神色平静。
我把他当成家人?我当个鬼哦!思雅心中腹诽,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三人一起离开学校,来到距离不远的一家酒楼。
谢鹏飞和刘芳也都到了,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谢鹏飞特意穿上了他的那身最喜欢的唐装,因为他知道,这可能就是他陪伴女儿过得最后一个生日了。
千语已经好久没有见过父亲穿这身一副了,他知道父亲只有在最重要最高兴的日子才会穿。
“千语你看你,今天过生日也不打扮的好看点,还是穿的这么朴素,容易显老。”
刘芳还在念叨着千语,她平时很少会买衣服,衣柜里的衣服也就那么几套。
“哟,小侯也来了,最近这些天实验做得怎么样了?”些朋友笑呵呵问道。
侯潇点头:“还不错,对了伯父,上次回去研究了一下你的病情,觉得还是可以医治的,如果您信得过我,我就先帮您扎几针稳固一下病情怎么样?”
说着,侯潇从口袋里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金针来。
“哇,你这东西从来找来的?看着好厉害。”思雅惊呼一声,这套金针一看就不是凡物。
“哈哈,祖传的,鬼门金针!”侯潇笑了笑。
“你行不行啊?别是装模作样扎错了穴位。”思雅撇了撇嘴。
虽然说金针看上去很厉害,但是施针的人就不一定靠谱了。
侯潇没有回答她,转头看向了谢鹏飞。“伯父,您信我吗?”
“哈哈,我这老头子反正也活不了几年了,还有什么信不过的呢?来吧!”谢鹏飞哈哈大笑。
侯潇示意谢鹏飞脱掉上衣,自己则是开始给金针消毒。
没多久,侯潇拿着消过毒的金针来到谢鹏飞身前,眼中神情肃穆。
在几人紧张的注视下,他飞快地扎入了第一根针,工作无比的迅捷。
内关、心俞、膻中、阙阴俞、曲泽,金针在这些穴道上逐一落下,动作行云流水,而且每一针落下的间隔都几乎一样。
主穴落阵完毕,侯潇又开始在配穴开始下针,天图、神堂、鸠尾......
看着面前年轻人这行云流水的手法,千语和思雅都惊呆了。
如此娴熟又稳健的针灸手法,就算是几十年的老中医也不过如此吧?这个家伙到底是读的生物还是医学?
当所有的金针落穴完毕之后,侯潇伸出手掌在谢鹏飞的后背上一拍。
看似轻飘飘的一掌,但却让谢鹏飞整个人都猛然一震。
随后,那股内劲在侯潇的控制下巧妙的分散到了每一根金针之上,所有的金针在内劲作用下开始颤动起来。
这时,谢鹏飞发出了一声闷哼,顿时把两人吓了一跳。
“大伯你怎么样了?”思雅着急的看着侯潇喊道:“快点停下来啊!”
谢鹏飞摆了摆手:“不,我只是感觉太舒服了。”
闻言,思雅脸上的表情都愣住了,太舒服了?
她好奇的问侯潇:“你这是什么针法?好厉害的样子。”
“这是祖传的针法,只能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