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力气用完了,手都举不起来了。”这真不是我偷懒,要知道,那时候我才10岁啊!10岁的小屁孩,能有什么力气啊!
“我来吧!”手臂上绑着绷带的伤员吕刚开口了。那吕刚在说完之后,便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把小铲子从我手中拿了过去。
吕刚一个伤员,都知道给我这小屁孩分担负担。我那没良心的师父,嘴上说什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可实际上呢!眼见我累得半死,也不出手帮帮我。
我很感激地对着吕刚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很鄙视的乜了我师父一眼。
我师父那个厚脸皮,也没说出手帮帮人家吕刚,要知道吕刚可是个伤员啊|可气的是,我师父那没良心,没节操的,居然还在一旁哼起了小曲儿。
遇到这么一奇葩师父,我这小屁孩,当真就是个悲剧啊!
就在吕刚在奋力的挖土填那水凼的时候,左前方那些刚才已经消失的竹子居然又长了出来,慢慢地,那竹子又要恢复原貌了。
“怎么回事儿啊,师父?”我问。
我这一问,把专心填水凼的吕刚也给吸引了过来,他一抬头,便看到了左前方疯长地竹子。
“怎么回事儿啊,道长?”吕刚也跟着问了一句。
我师父没有回答我们的问题,而是用手指了指刚才我填的那个水凼。我们顺着师父手指的方向望去,发现那水凼边围了一群大鸡公,那些大鸡公,正在一点儿一点儿地把水凼里的泥往外啄。
“我跟你们说了这鸡公观肯定是个养鸡场,而且是专养鸡公的,你们还以为我是开玩笑的,现在信了吧?”我师父摆出一副很得瑟地样子,对着我们说道。
“那竹子又长起来了,我们怎么出去啊?”我现在已经很不淡定了,因为我发现,刚才进来的路已经不见了,无论往哪个方向看,我的眼前全都是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