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秋容还没说完,神宗就闯了进来,他很着急,把殿里的人都吓了一跳。
“皇上。”赵秋容赶紧见礼:“乳母病了,臣妾担心,所以把二皇子也接了过来,想着”
神宗完全不听,过来小心翼翼的把睡着的孩子抱起来,满眼警惕的看着赵秋容,护紧孩子一言不发的就走。
“皇上。”赵秋容赶紧追出去:“夜深了,别让二皇子吹了风,挡一挡吧。”
神宗对她很冷漠:“你知道,为何不早些把他送回去?故意把他留到现在,是想引朕过来,还是存心要他吹风?”
“臣妾没有。”赵秋容倍感冤枉:“乳母病了,得仔细检查,所以”
“就不能让太医院正过去吗?”
丢下一句话,神宗用自己的披风挡着风,小心翼翼的抱着如意离开。
他从凤来殿出来,巡夜的禁军刚好路过,领队的就是唐玉,他负责凤来殿的守卫,见了神宗,赶紧带着所有人下跪见礼,神宗上了龙辇,细细的瞧着熟睡的孩子,拉着披风,不敢让他吹到一丝凉风。
圣驾走远,唐玉几人这才起身,偷偷往宫门内一看,赵秋容站在殿外,瞧着神情失落,唐嬷嬷来扶她回去,她消瘦了好些的身影,看着让人十分心疼。
唐玉心里顿时不悦,看着已经走远的圣驾,满是不爽。
深夜,他回下房休息,唐可寅还没睡,点着灯在熬夜看书。
唐可寅不住在凤来殿,不守夜的日子,他就来找唐玉一块住。
“哥,你还看呢?”唐玉把佩刀放下,坐下来大口喝水:“这些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唐可寅认认真真的瞧着:“自然有好看的地方,自皇上登基以来,所有的国家大事都是明仪长公主在引导,这真是十分有趣了。”
“这有什么关系?”唐玉不解。
“自然有关系,明仪长公主才是大魏的掌舵人,皇上不过是个摆设罢了。”唐可寅合上书:“如今太子以立,将来若是太子登基,明仪长公主不肯还政怎么办?”
唐玉看着他:“你是不是想的太远了?皇上还没立冠,等太子登基,最起码还有十几二十年。”
“远?”唐可寅冷笑:“唐家满门的血仇是王离造成的,可如果没有皇上宠幸舒氏,让王离背靠舒氏为所欲为,唐家如何会遭此大祸?如今王离高维和舒氏都没了,只剩下皇上。”
只剩皇上!
他有其他心思,唐玉却毫不关心,兀自嘟囔:“皇上如今,对皇后娘娘也不好。”
“他何时善待过皇后娘娘?娘娘大方贤惠,皇上却宠爱舒氏一个妾室,这分明就是对一国之母的羞辱。”唐可寅满眼算计:“可是,皇后娘娘打理后宫无可挑剔,政务上就靠不住了,如果太子登基,十有**还是明仪长公主把持。”
唐玉不说话,心里想的全是赵秋容。
他实在想不明白,那么好的女人,神宗怎么就摆不出一个好脸色。
他早早的睡下,唐可寅则继续点灯看书,把所有明仪插手过得事都一一标注出来,越看,越觉得明仪长公主是个巨大的隐患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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