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依来吕蒙之计,连夜结兵进军成德。
“文聘昔日为刘表帐下不为重用,今刘备得之,可谓如虎添翼。”吕蒙素知文聘之勇,曹操去年攻打荆州之时,若无文聘则扬州尽归其手。
“不错,文聘为人倒是不张扬,若是深知其人,谁都不敢贸然行事。”甘宁自打进了扬州境内,就与文聘相持不下,三打成德都未有果。
甘宁率大军行至城下后,见城上空无一人,“文”字大旗也已不在,一副空城之景。
“嗯?文聘莫不是弃了成德?”甘宁皱着眉头看着城上,甚为不解。
吕蒙也是怕附近有诈,劝甘宁不可进城:“依末将看,文聘倒不能弃了成德,毕竟此地险要,为汝南门户,若是执意弃成德,岂不是将扬州拱手相送?”
“莫不是文聘单派两路军马欲袭我军之后?”甘宁转念一想便觉不对,随后后背发凉,若真如自己所想,岂不是大难临头。
“哈哈哈哈,将军多虑了,文聘手下兵将无几,又怎能如此犯险?”
“幼平,你率三千精兵在前,进城打探一番,若是有伏立刻撤兵!”
“末将得令!”周泰得令后带着三千精兵奔到城下,缓缓推开城门,见城中各家门户紧闭,寂静得很。
“各部听令,以队次序而如,各队二十人,各家各户之外仔细排查,不可惊扰百姓!”周泰布置完后,各队依次进城,粉左右挨家挨户搜寻刘军身影。
每队各是伍长带队,各持大刀,鬼鬼祟祟潜入城中。
“各部不许发出半点儿声响,违令者斩!”周泰下令后,手下将士都屏着气,气氛越发凝重。
其中一队搜到一家门户之外,突然队内中一人径直被捂住嘴拽倒在地,随后便是鲜血横流,尸体掩在柴草之下。
其余人并未发觉,依旧提着刀慢步走着。
这十九人当中又有五人进了屋,其余的便随伍长别处去了。
“吕将军竟如此多疑,本就是空城,何须如此谨慎,唉……”其中一人明显闲的不耐烦,暗自叹了口气。
“还能怎样,咱们干的就是朕差事,总不能让他吕蒙亲自来查。”
“若不是为了混口饭吃,何必受这窝囊气!”
“这屋里似是无人,走吧。”这五人进来东看西看,也不像个人住的地儿,便想出屋,他们刚一转身,便闻一声。
“往哪走?”这五人听完之后后背就是一凉,一齐转身看去。
“魏……魏……魏延?!”其中一人登时便大惊道,见眼前之人一身将军甲,手持一杆长刀,这面相倒是与关羽有几分相似。
“本将在此等候甘宁多时了!”魏延说罢手中大刀狂舞,这五人斗吓得不敢动弹,魏延只是
一刀便夺了两人性命。
这时剩下三个江东之兵也自知不是对手,是战是降犹豫不决。魏延看穿了其心思,随后开口说道:“你三人若是降,本将则不杀,若是不降……”
魏延说完在三人面前晃了晃带血的大刀,三人吓得更不敢多说什么,干脆的把刀扔在地上。
“魏将军饶命,我等愿降!”三人一齐跪下,频频磕头求饶。
“你们三个,以我之名,把那周泰引至此地,若是有半分差池,定教你等死无葬身之地。”魏延说完之后,三人连忙起身连滚带爬出了屋。
走出不久,迎着面就是自己本队的伍长。
“你们仨,那屋里可有别人?与你等同行二人何在?”那伍长也是纳闷,本是二十人的队,现在集结起来连十五人都不到。
“不好了将军,那两人已被魏延杀了!”伍长听罢脑袋嗡的一声,下意识的抽出佩剑,环顾四周。
“魏延!?其现在何处?”
“就在那屋内!将军还请速速禀告周将军,若是生擒了魏延,可是大功一件!”
“仅是他一人在?无有他人?”伍长哪里肯放弃这立大功的好机会。
“确无他人!仅是魏延独在!”那人说完,伍长不容迟疑,亲自去寻周泰报信。
不到十分钟,周泰随其领军而来。
“将军,魏延就在那屋内!”周泰顺着伍长之手看去,心里也是犹豫,若是有诈岂不是得不偿失。
此时甘宁也在城外等的急了,策马进城来到周泰身旁。
“幼平,如此大张声势说为何事?”甘宁见周泰剑拔弩张,双眼盯着前面的木屋子。
“兴霸,魏延在那屋内。”
“什么!?”甘宁听完也是大吃一惊。
“不可轻动,魏延文武双全,不可能来送死,其中必定有诈!”周泰见甘宁这架势说药冲进去,连忙劝道。
“咱们几万大军,还怕他一个魏延不成?兄弟们,随我杀进去,活捉魏延!”甘宁不听周泰之言,带着将士冲杀过去。
甘宁刚奔到木屋门前,那门直接被踹开,四分五裂,闪出一刀,直奔甘宁面门。
甘宁反应极快,将头一侧躲开一刀,也不禁惊出了一身冷汗。
“甘宁,本将候你多时,看刀!”此人正是魏延,甘宁战意又起,手中大刀上下翻飞,猛攻而去。
正当甘宁打得正欢,城门突然“砰”的一声禁闭,甘宁哪里听不见,心道不好,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甘宁,如今你已是瓮中之鳖,还不来降?”魏延见甘宁一脸难色,心中便是大喜过望。
城外吕蒙正欲带兵杀入城内,只惜晚了一步,只能带着兵强攻。
“兄弟们,随我夺下成德,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