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松被打入死牢,邓理也被张卫斩杀,汉中城内本就民心稳固,没用几天便恢复往日平静,而此时张飞也只能弃掉阳平关退回荆州。
“汉中城果真是易守难攻,本来能杀个大败,没想到却无功而返,真是憋屈!”
张飞自打无奈撤出汉中那天气儿就不顺,天天喝酒解愁,手下众将也不敢劝他。
“将军何必动气,此次虽说未能攻下汉中,却斩杀大将杨柏,乱其军心,也不枉这一遭。”吴班劝道。
“哼,杨柏算得了什么,可惜负了军师之命。”张飞说道。
“三将军此言差矣,若是将杨柏人头交与军师手中,军师再加以蛊惑张鲁,张鲁定认为汉中有失,回兵去援,那时军师再追杀张鲁,岂不快哉。”吴班笑道。
“却是可行,哈哈哈哈,我这脑袋倒是一时没转过来,那就依元雄之意,将杨柏的人头快马给军师。”张飞大笑道。
张飞依照吴班之言,将杨柏的人头连夜给林越送去,自己则率兵回了荆州。
林越此时也正与僵持不下,自打张鲁两次受挫之后,更不敢贸然进攻。
这时林越正给邓艾上课呢,突然杨宇进府。
“军师,翼德将军有快马而来。”杨宇此时手里抱着个盒,对林越说道。
“哦?可是汉中得胜?”林越问道。
此时邓艾也打起精神来,毕竟这计策还是自己出的,幻想了好几天成功。
“汉中并没有攻下,不过翼德将军送来个东西。”杨宇答道。
“嗯?快拿来我看。”
林越知道汉中不可能这么快被攻下,倒是没有太失落,他倒是对那个盒感兴趣。
“军师不可,末将怕惊了军师和艾子,这里面是张鲁手下大将杨柏的人头。”杨宇说道。
林越知道里面是人头后并没有太惊讶,倒是惊讶杨宇的性子,自打跟了自己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不似以前那般桀骜不驯,倒是像赵云一样。
邓艾更没有惊讶人头,倒是“艾子”这称呼他受不了,之前程跃和林越叫他“艾艾”就受不了。
“哈哈哈哈,好啊,翼德大功一件啊。”林越大笑道。
“老师为何如此说,张将军并没能攻破汉中啊。”邓艾正说了杨宇想问的,二人均是不解。
“翼德没能攻下汉中在情理之中,汉中占据天险,若不是有杨松,连阳平关都过不去,更别说直接杀到汉中城下,再者张鲁传播五斗米教多年,民心无法撼动。”
“不过翼德斩杀了杨柏,可算是解了魏兴之危。”林越笑道。
“老师可是说……借助杨柏之死使张鲁回援汉中?”邓艾突然眼中一亮,想到了关键。
“没错,正是如此,大有长进嘛。”林越赞道。
杨宇则是没明白什么,捧着盒在一旁站着。
“子轩啊,你去传令陈到将军和赵云将军,叫他们大肆宣扬汉中已陷,连续两日之后,再把杨柏人头高挂城外。”
“末将得令!”
陈到和赵云得令后,安排部下按照林越之计,大肆造谣说汉中已经被张飞攻下。
张鲁营中听闻此消息后,众人皆大笑不已。
“这林越可真是失心疯了,汉中有阳平,兴势天险,就是插上翅膀也飞不过去,此等谣言小儿都未必能信。”杨昂笑道。
“这林越分明是想借此让咱们退兵,以解魏兴之围,不过却是幼稚了些。”张鲁说道。
“依在下来看……林越应不会如此贸然行事,或许是以此让我军放松警惕,半夜袭营。”阎圃根本不信林越会如此行事,生怕其中之利害。
“不错,先生此言有理,那我等便可将计就计。”张鲁突然被阎圃点透了,也觉得不简单。
“传令三军,埋伏大帐之内,若是林越来袭,一举拿下!”
张鲁一令,全军集结起来埋伏林越之袭,可惜苦等了一晚上也没见一个人影,谁也没睡好。
第二天陈到和赵云接着派部下声张汉中已失,张鲁此时既担心夜有林越来袭,又怕汉中真的是已被攻下,一时焦头烂额。
第二天夜间,张鲁派了一半兵力埋伏在大帐之内,张鲁又等了一夜,依旧没有敌袭。
张鲁军已经两天没睡好觉,疲惫不堪,张鲁见此准备再攻一次魏兴城,而后全速退回汉中。
张鲁率全军来到魏兴城下后,见城上走出两人,一个是林越,另一个便是杨宇。
“怎么,汉中都丢了,张将军还想着荆州之地?”林越说道。
“林越,你不过是想让我退回汉中,解魏兴之围,哪个会信你的鬼话,今日鲁便要一举攻下魏兴,你若现在倒戈来降,还能予你高官厚禄!”张鲁喊道。
“哈哈哈哈,越恐怕要让张将军失望了,杨宇,张将军既然不信,就让他信一信!”林越说罢,杨宇将那盒打开,直接将杨柏人头扔下城去。
张鲁见一物从天而降,便策马来到近前。
“杨……杨柏!?全军速回汉中!”
张鲁部下也不知道张鲁见到了什么,突然就大喊撤军,杨任杨昂见张鲁如此,想必定是汉中有危,连忙带兵回撤。
“张鲁,前日你趁我不备袭我魏兴,今日就教汝知道什么是丧家之犬!”
“陈到,赵云,此时不战,更待何时!?”
林越说罢,两侧各举大旗,分是“陈”字与“赵”字,喊杀声四起,朝着张鲁杀来。
此时陈到领着鸳鸯阵先到,大杀四方,狼筅,诸葛连弩更是大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