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市区，红水一中，女厕所。
啪！
一个女生被扇了一巴掌，靠在了墙角。
“对不起。”
被打的女生道着歉，尽管她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没错，就是这样，继续道歉啊樊微。”另一个女生站在她面前，不屑的看着她。
身后还有三个跃跃欲试的女生在看戏，毫无疑问她们是一伙的。
“对不起。。”樊微的脸上已经红肿，一个巴掌印很清晰。
但她从来没有想过还手。
樊微苦笑的问她们：“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吗？”
“做错？”带头的女生嘲讽道：“你没做错什么，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
她跟樊微并没有仇，但欺负人本身就有一种快感，而且樊微软弱的不会还手，不欺负她欺负谁？
所以。
啪——！
“我让你停下来了吗！继续道歉！”
“理由这种东西，可以有，但是没必要，如果你非要一个理由的话，那就当是我看你不爽好了。”
[这算什么理由。
心里这么想，但樊微没说出来。
她透过她们看了一眼对面的镜子，镜子里的自己此刻有一双黑色的羽毛翅膀，头上还有一个漆黑的光环。
但是面前的人却看不见，这是樊微在几年前经历过一场差点丧命的高烧之后出现的。
去医院看过，但是医生说可能只是自己的幻觉，建议吃药。
樊微拒绝了，因为她觉得这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影响，而且，，自己这样子很美呀。。
[也许自己上辈子是天使呢。。
啪——！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一巴掌打醒了她。
樊微低头说着对不起，没有注意到她面前的女孩头上出现了一个猩红的数字，随着她的每一句对不起，数字也在跳动增加。
7
8
9
……
63
64
65
叮铃铃……
“上课了？我们走吧。”
带头的女孩子听到上课了，招呼着她的跟班们就打算走了。
突然，她又回过身，走到樊微身边抓起她的头发。
微笑的警告她：“今天的事不要告诉老师哦小微，不然我天天找你‘玩’哦。”
樊微只是咬牙看着她，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女孩一把放下樊微的头发，她不觉得樊微有那个胆子去告。
而樊微，也确实没有想过。
她逆来顺受，但因为自尊心作祟，她并不想把自己被欺负的事情告老师，要是全班都知道了，那本来在班里就是小透明的她，估计就会被孤立了。
就是，樊微感觉有点对不起自己的叔叔，自己叔叔把自己养这么大不是拿来被人欺负的。
但是，，她不敢还手。。
所以，樊微看着女孩的背影，想到了叔叔，眼神黯淡下来：
“对不起。”
66
————
“骑上我心爱的小单车，它永远不会堵车。”
下午，教育完鬼火少年的万岁也骑到了市里，准备看他的孙子，也就是他爹。
虽然他爹说自己不是精神病，但是医生还是建议万岁每周去看一下。
不过在警局万岁看见了一个穿着条子制服的熟悉人影。
“狗叔！”
狗叔原名单（n）升苟，三年前因为破案效率极高被调去大城市，和万岁这一世的父亲是朋友关系，在里面没少被狗叔照顾，并且和已经去世的母亲是同事，所以跟万岁还是蛮熟的。
而且狗叔在红水市任职期间，所有帮派成员都有一条铁律：不能见血。
直到他被调走后，帮派们才松懈了下来。
万岁跟狗叔打着招呼，但是他在跟一个脸色煞白，头发齐肩带点自然卷，穿着一中校服的女孩子说话。
单升苟：“不用怕，先回去吧，如果有人再欺负你的话就报警，有困难找警察，我们会帮你解决的。”
少女木讷的点了下头，从万岁身边经过了。
万岁看着她的背影。
“狗叔，怎么了？”
单升苟：“那女孩啊，下午跑过来说自己杀人了来自首，我们按她说的去了医院，调查了一下，除了那个陷入‘昏迷’的女生外，其他女生都一致指认她是凶手。”
“但是经过我们的调查，那个女孩应该是被了，结束后她的人就倒地了，再然后就是她到警局来自首了。”
万岁听出了端倪：“狗叔，昏迷为什么你加重了语气？”
单升苟一脸凝重：“因为没有任何原因导致的昏迷，而且大脑很活跃，按医生的说法就是，她如果不是在装睡，就没人知道她会什么时候醒。”
万岁：“植物人？”
单升苟：“比那还惨，植物人是因为某些地方受损了动不了，她是除了有点亚健康全都挺正常的，但就是醒不过来，就像是里面被人夺了魂魄一样，充其量现在只能算是……”
“维持本能。”
万岁：……
这么高端的这个替身？直接让人到达死亡的真实？
单升苟撇了一眼万岁。
“还有啊，知道我为什么跟你说这么多吗？”
万岁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单升苟开口了：“之前你见过的那个女孩可能是替身使者，而且还不知道自己替身的能力，你去引导一下她吧。”
万岁一脸浮夸：“不是吧狗叔！你都知道她可能是替身使者人就是她无意间害的，那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