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不多会,来到了叶梅的家门口。推开院门走了进去,里面已经是一片狼籍
,建筑垃圾堆得到处都是。小洋倒是造得挺快的,二已经砌到一半了。
院子里静静的,
除了普天韵之外没有任何人,西厢房和东厢房的门都关着。
“嫂子,嫂子你在家吗?”
普天韵对着东厢房轻轻的叫了两声,心里充溢着即将见到叶梅的欣喜。虽然明知今天张珂不
在家里,由于下雨的关系,也没有什么建筑工人在干活,可普天韵还是像做贼一样显得小心
翼翼。出乎普天韵的意料,没人回答。等了一会,还是没有动静,有的只是屋檐上的雨水滴
落在台阶上的滴答声。
“不会不在家吧,怎么这么倒霉,算好了还会扑空。我还是再叫
两声试试。如果再没人的话,那就回去,或许嫂子回娘家了。”想到这里普天韵决定再试试
,但心里已不如一开始那么高兴了。
“嫂子,嫂子你在家吗?”普天韵加大了嗓门的声
音,相信这时如果有人从兄的门前走过的话,一定能听到普天韵的叫声。
想不到普天
韵等了一会就是没人回答。“嫂子果然不在家。”普天韵的心猛的沉了下去,可以说是低落
到了极点。“衰啊,真是衰啊。”没办法,只好先回毛头家。
想到这里,普天韵转身撑
着伞准备回毛头家。就在普天韵走到院门口时,普天韵听到东厢房的门“咿呀”响了一声。
“干嘛那么垂头丧气的?”背后传来了叶梅那熟悉的声音。普天韵转过身一看,果然是叶梅
。她穿着一件天蓝色的连衫裙,站在东厢房的门口俏生生的看着普天韵。
一股狂喜涌上
心头,幸福得几乎晕倒。这可真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众里寻她千百度,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嫂子!”见到叶梅出现在东厢房的门前,普天韵
惊喜交加的叫道,心中所有的不快都不见了踪影。
“叫得那么响干嘛?还怕街坊邻居听
不见你在叫我?”叶梅的话里带着些许嗔怪,可普天韵听了却如闻仙乐,浑身都来劲儿。奇
怪的是她好像有些闷闷不乐。
“嫂子,原来你在家里的。刚才你没有回答我,害得普天
韵差点哭出来。”普天韵收了雨伞,走到东厢房的门前,朝着叶梅做了个鬼脸。虽然普天韵
说得有些夸张,可刚才心情十分低落也是实情。
“你看看你,又在不正经了,是不是?
还号称鹿镇的镇长助理,我看你是一点规矩也没有。过了年你就是十九岁了,也是个大人了
。”叶梅摇了摇头走回了屋子。
“对呀,在嫂子跟前,普天韵永远是长不大的小弟。”
普天韵在叶梅的后面嬉皮笑脸着。
“多么熟悉的情境,就和我初次到这里一样,不同的
是当时叶梅还帮我提着行李。”跟在叶梅后头走着,看着叶梅那连衫裙都掩饰不住的婀娜身
姿,普天韵的心里一颤,不知怎的想起了和叶梅初次相逢的情景。每一次跟在叶梅的身后走
,她的背影都让普天韵心醉神迷。
进了屋子,普天韵打量着房间。搬到毛头家已经两个
多星期了,这还是普天韵搬过去后第一次回到叶梅家的东厢房。屋里的摆设没多大变化,一
如既往的整洁。唯一不同的就是屋子里多了几个放被褥的箱子,写字台上多了一个电话机和
一个十四寸的彩电,普天韵的那张双人床还是在老地方,不过现在变成了张珂和叶梅的床,
他们房间的那张大红木床是放不进东厢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