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秋月笑着说:“这姑娘的嘴可真甜,人长得也俊俏,一看就招人喜欢。”
普天韵说:“秋月,黑翠遇到难处了,她得在家里赘天,就让她跟你一起住吧。”
苏秋月说:“中,就让她跟我住一起吧。”
田黑翠愣了一下,好奇地问:“咋,天韵哥,你和嫂子不住在一起吗?”
普天韵有些尴尬地看了看苏秋月,说:“你到仓房里去住,你一个姑娘家坐来,我跟你们一起住不方便。”
田黑翠有些过意不去地说:“天韵哥,因为我你和嫂子还得分开住,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普天韵笑着说:“这没啥,你就放心地酌了,心里千万不要有啥负担。”
田黑翠说:“天韵哥,你放心我不会白住的,我能干活,你家里有啥活就招呼我一声,我帮你干。”
苏秋月说:“家里没啥活,你就安心住下吧。”
田黑翠在普天韵的家里住了下来。田黑翠是个勤快的姑娘,自从坐来之后,总是抢着帮苏秋月干家务活。
普天韵一有空闲时间就去栗子沟村打听刘秃子的情况。原来这个刘秃子正带着人满世界地寻找田黑翠,他还让一些平时跟他关系不错的地痞无赖日夜守在通往乡里和县里的路口,看样子不抓住田黑翠刘秃子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为了不让田黑翠被刘秃子他们找到,普天韵再三叮嘱田黑翠让她白天的时候一定要呆在屋子里,就算是上厕所也要快去快回,不能在外边停留太久了。刘秃子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村里人都不愿意招惹他,如果让他知道田黑翠就藏普天韵的家里,不仅田黑翠好不了,普天韵也得跟着倒霉。
这天晚上,普天韵刚躺下要睡觉,忽然传来一阵非常急促的敲门声。
普天韵吓得一骨碌身从炕上爬起来,他拿起挂在墙上的猎枪胆战心惊地走出仓房。
走到大门口后,普天韵把猎枪的枪管对准大门,大声地问:“谁啊?”
敲门的人说:“是我,天韵,快开门。”
普天韵一听到是苏秋林的声音,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还以为是刘秃子知道田黑翠藏在他的家里找上门来了呢。
普天韵把猎枪放到一边,然后给苏秋林开门。
门打开后,苏秋林一脸焦急地快步走进来问:“秋月在屋里头没有?”
普天韵说:“在呢。”
苏秋林说:“咱妈病了。”
普天韵急忙问:“咱妈病得咋样,严重不严重?”
苏秋林说:“我已经找人把咱妈送到乡里去了,我来就是通知秋月一声。”
这时苏秋月听到敲门声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他正好听到普天韵和苏秋林的对话。
苏秋月关切地问:“哥,咱妈得的是什么病?”
苏秋林说:“咱妈还是老毛病,喘不上气来。”
苏秋月说:“哥,你等我一下,我去换件衣服,我跟你一起去乡里看咱妈。”
苏秋林说:“中,你快着一些。”
苏秋月跑回屋里头换衣服,普天韵也跟着进了屋,说:“秋月,要不我跟你一起去看咱妈吧。”
苏秋月说:“还是我去吧,你留在家里照看着,家里不能没人。”
普天韵有些不情愿地说:“秋月,你就让我跟你去吧,再说这个家里也没啥东西好照看的,咱妈病了,我这个做女婿得咋也得去看一眼吧。”
苏秋月看了一眼躺在被窝里的田黑翠,说:“咱俩都走了,黑翠咋办?”
田黑翠也被敲门声给吵醒了,她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呵欠说:“嫂子,让天韵哥跟你去吧,我一个人在家能行,你们就放心吧。”
普天韵看了一眼苏秋月,只见她板着脸,他知道苏秋月不愿意让他去,他只好说:“好吧,我在家里照看着,你快去快回,替我给咱妈问个好。”
苏秋月不耐烦地说:“好了,我知道了。”
苏秋月换完衣服后跟着苏秋林一起出了家门。
普天韵有些无奈地回到仓房里,他躺在炕上心里有些憋气,他知道苏秋月看不上他,结婚这么长时间,连个手指头都没让他碰过,自己这个男人当得真窝囊,早晚有一天他要让苏秋月对他刮目相看。
就在普天韵胡思乱想的时候,仓房外传来了田黑翠的声音:“天韵哥,你睡了没有?”
普天韵说:“还没睡,咋了。”
田黑翠犹豫了一下,说:“天韵哥,我一个人睡有些害怕。”
普天韵说:“黑翠,有我在呢,你不用怕。”
田黑翠说:“天韵哥,要不你到我屋子里来睡吧。”
普天韵说:“黑翠,这不太好吧,你一个姑娘家,我咋好跟你在一个屋里睡。”
田黑翠说:“天韵哥,家里也没有别人,你不说我不说,谁都不会知道的。”
普天韵想了想,田黑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他觉得自己跟田黑翠一个大姑娘睡在一个炕上还是有些不妥,他说:“要不这样,你睡屋里,我睡厨房。”
田黑翠说:“厨房咋好睡人呢,你就到屋里来睡吧,反正嫂子也不在家,没人会知道的。”
普天韵想了想,说:“好吧,我这就去。”
普天韵起来穿好衣服,拿起自己盖的被褥走出了仓房。
田黑翠穿着衬衣衬裤站在仓房门口,冻得直打哆嗦。普天韵看她冻成这个样子,急忙说:“黑翠,你赶紧回屋去,要是冻坏了可咋办。”
田黑翠笑着说:“我的身体好着呢,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