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杉一路走着,并没有搭理尉迟,尉迟这又讨好道:“不知小兄弟祖父要如何称呼,或许我还认识。”

“那你可知,这日照城内有个吕家,他家女儿名叫吕娘蓉。”如今为母亲赎身的两万钱有了着落,要是再找到祖父,那他母子日后也有了个去处,忘了先前的不愉快,徐杉此刻显得有些急迫。

“你和吕娘蓉什么关系。”尉迟突然呼吸急促,大鼓着两眼。

警觉的望着尉迟,徐杉迟疑着,不以为然的脱口道:“你干嘛这么在意,你两家有仇啊!”

拔出腰间佩剑架在徐杉脖子上,尉迟大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倒吸一口冷气,徐杉慌乱的回道:“田英他可说了,修好这瓮城就放我走的,你可不能杀我。”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称吕家家主为祖父,快说。”尉迟握着长剑咄咄相逼,可这两眼却满是担忧的神情。

一想当年还在襁褓中时,母亲曾时常念叨,说是等自己长大后,她才能与家人团聚,虽然年幼时不能开口说话,可徐杉能听能看,母亲每次提起娘家都会落泪,可在人前她又从不提起日照的吕家。

长大后,他叔父徐炳初倒是说过些关于母亲的事情,但也只是说,母亲被人追杀跳海逃命,后来被他们兄弟二人救了回来。

或许,这尉迟与吕家还有些渊源,不然他也不会如此在意,何况在这古代,若能有个当统领的熟人撑腰,日后才没人敢欺负他母子。

这又仔细观察着尉迟,确认自己猜测不假后,徐杉回道:“吕娘蓉是我母亲,他曾说过,祖父家在日照。”

“胡说!”

不想尉迟听后勃然大怒间,癫狂挥舞着手上长剑,一臂砍下。

咣当一声!

长剑从徐杉身旁落下,重重的劈在了城楼上的石壁上。

对方突然发难来势太过凶猛,徐杉来不及躲闪,溅起的碎石打在了他的脸上。

此时看着残缺砖石上,有着明显缺口的长剑,徐杉只觉心中胆寒,不解的回头看向尉迟。

尉迟黑沉着脸说道:“吕娘蓉怎么可能有你这样的儿子,和我去见将军。”收剑入鞘他拉起徐杉就走。

城楼下眼尖的石出,这也注意到了城楼上拉扯的二人,他一路远远的跟着,寻了个理由混进议事大厅,躲在一旁偷听。

大厅内,田英见尉迟面色死沉的拉着徐杉走来,迟疑的问道:“尉迟,你这是!”

将徐杉推倒在将军跟前,尉迟单膝跪地抱拳道:“将军,此人不可留。”

见尉迟这是真的想要自己性命,徐杉莫名其妙的从地上爬起道:“你这人有病啊,我母亲怎么不能是吕娘蓉。”

“你说你母亲叫什么!”一旁时七这也上前,抓着徐杉双肩。

“吕娘蓉!”徐福这也看着吃惊的时七。

闻言,将军眼角跳动着,将跪在地上的尉迟扶起道:“或许,只是巧合吧!”

“将军!”此时尉迟也很激动:“可他说老爷是他祖父。”

老爷!

徐杉不敢相信的问道:“不会这日照城里,只有一户姓吕的吧!”见田英点头,他这又补充道:“母亲七八年没有回日照了,或许我祖父并不是你所说的那个吕家老爷。”

“七八年!”

这三人突然异口同声望着自己,徐杉楞了一会儿道:“对啊,母亲当年逃难险些丧命,后来被我父亲所救,生下我以后从未回过日照。”

三人听后,不敢相信的注视着徐杉。

时七道:“这也太巧合了,不仅名字相同,连遇难的时间也一样。”

尉迟道:“他怎么可能会是小姐的孩子,或许,并非小姐亲生!”

“怎么不是亲生的!”徐杉简直无语了,他可是看自己出生的,怎么可能弄错。

“你母亲真叫吕娘蓉!那她如今多大。”田英的眼色这也变得很奇怪。

“那还有假!”看着这三人,徐杉很肯定:“母亲生我时十五,如今她二十二。”

“你可别告诉我,你才七岁。”看着眼前这十七八的少年,尉迟可不信他说的。

“我从出生到现在,正好过了七年,你说我几岁。”对于自己的年纪,徐杉也比较茫然,若以在齐国出生时算起,他确实七岁,可他实际已经渡过了二十三年了。

“荒妙!”尉迟不信。

“简直胡言乱语。”时七也不信。

田英这也哼笑着摇头。

徐杉这也急了:“没和你们开玩笑,要不是为了给母亲赎身,我也不会去日照寻祖父,更不会被你们诬陷成了囚犯。”将手一摊:“反正这瓮城也修的差不多了,你们把两万钱给我,我还要赶回琅台。”

并未理会要钱的徐杉,田英道:“瓮城还未完工,也不急这一两天,不妨说说你母亲的事情。”

目前的状况已经很明显了,这三人肯定与日照吕家有些渊源,至少不是什么仇人,无非是不信任自己罢了,徐杉将父亲死后发生的事情如数告知。

时七猜测道:“会不会是你大伯三叔贪财,害死了你父亲。不然,他三人都喝了掺有méng_hàn_yào的酒水,为何死的只有你父亲和一名船工!”

“不会的!船上钱财货物并没有少,而且!”迟疑间,徐杉觉的时七说的也有可能,他语气突然就软了下来:“而且,他们关系挺好的。”

“没有证据不要乱猜,若真是他叔伯有意陷害,又怎么会极力的让他母子去伸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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