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真是折煞我了...”
柳州自然是不会认这门亲的,若是认了下来,怕是在自家四郎面前就不好说了,她身为公主,却做出那般不堪的事情来,或许是事出有因,再或着是因为别的什么,不过对于四郎而言,在或者是对于一个男人而言,这种行为是不可原谅的。不过最终的决定权在自家四郎的手中,自己是无法干涉的。
当初自家四郎到了成婚的年纪,自己作为父亲自然是要给他找一门亲事的,倘若说要是在民间找一个,那大抵是有些不太可能,毕竟在古代怎么也得讲究一个门当户对之类的,谁知在后来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一切都超乎了自己的想象。
总之在这件事上自己是有愧于自家四郎的,怎么说这次自己不能够在这感情上做决策了,这件事还得等到自家四郎被救出来后让他自己决定吧。
听此朱红柳不由惨笑了起来,说起来大抵是经历过了,才会有这种令人难忘的感觉,之前在和柳如士成婚的时候,自己是打听过的他这人的,性格怯懦,脑子似乎是有些不太灵光,本就抱着敬而远之与和睦相处之间的位置保持着,或许等到时间久了些,两人对此有了习惯,那时在交心也未尝不可。
只不过在有时候面对尚公子的时候,心里却总是动摇着,说是动摇,倒不如说是两人之间是存在一些情愫的,只不过在后来被磨平了。
那尚公子说起来也算是会些才华的,只不过在面对人情世故的时候,大多时候有些不成熟之类的,还有一种给人居心叵测的感觉,就拿上次相公在明月阁的时候,他被人偷袭了,故意将此消息告知了自己,而后又利用自己误会了相公,后边听闻他是四王爷的人,此时这才明白了过来。
之后自己便是找过他的,只是那时他受了重伤,听闻尚阁老提起说是不小心骑马的时候掉了下来,摔断了双腿,在看到后这才大概猜出了结果,应该是被这尚阁老给打断的,不过见他如此狼狈的模样,心里倒是有些于心不忍,也就没有动手了并且和他断绝了关系。
“这件事还是等到以后再说吧...当下就是先把相公给救出来...”朱红柳说道,从被抓的时间到现在,已经有七天了,对方也只是按兵不动,大抵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就在刚才的时候,便是突然有人扔进了自己房间一封书信,说是要钱。
如此说来相公暂且安全,对方出于目的定然是不会对相公出手的。
“这件事就不劳烦公主了...还请公主切勿插手这件事了,要是你在出了什么事,那就麻烦了...”柳州委婉的说道,对于公主再或着是皇家的人柳州不想再牵扯任何了,把儿子救出来本本分分的做自己的事情,其他的什么也不想在管了。
皇家的水太深了,总是麻烦不断,自己也想过,四郎和这公主和离未免不是一件好事,再说了这公主品行不端,和那尚家公子有私情,这样不清不白的,她和四郎根本不在一个线上。
“你...这是何意...难不成就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吗?”朱红柳苍白着脸色,心里传来一阵酸痛。
明明自己的立场已经如此轻清晰了...
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对柳如士生出了感情,或许是在自己来天葵的时候,有或许是在中秋夜那天,自己本身对于爱情就是没有多大的观念的,在自己眼中所看到的自己相公那时候大概也就是讨好之意,可在后来的时候,在参毒发作他舍命救下来自己,自己内心是很复杂的。
两人生活了将近一年,他总是一副从容儒雅随和的模样,这种气质就像是从骨髓中散发出来的,同时他对自己也很好,无聊时也会讲故事给自己和小梨,或许在两人每次有什么近接触的时候便会被自己给直至,譬如使用过得东西总是有距离的划分,在语言上显得也是有些陌生之类的,慢慢的他似乎是有所明白了,做什么事也都疏远了自己,开始的时候大抵自己心里有些欣慰的,后来慢慢的,在他为自己做的那些事后,自己慢慢的便是注意到了他,也慢慢的对他不介意了,可他确实总对自己保持着距离,这种陌生的距离感就像是把两人永远的分割而来。
“这不是机会不机会的问题...如今你们两人已经走到了这种地步,总归是要避嫌的...”
“我们之间还没有...和离呢...”
“总会的...至于避嫌...还是希望公主尽快这下休契...毕竟我家四郎总得成婚不是...”
长乐郡主、又是嫣然姑娘、不知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胡家员外...这个员外家的暂且是不会考虑的,毕竟是门当户对...倒是那长乐郡主...对自家四郎颇为的关心,从平时的一些小细节总体是可以看出来的,再说了成名王爷对这门婚事颇为赞同。
而且在这次来庐州之前,那长乐便就是想跟着四郎一同前来,大概是怕他无聊,也就和他一同来到了这里。
在听到柳如士成婚这几个字后,朱红柳整个人都恍惚了一下,她很难想象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生活在了一起会是怎么样,或许是难以接受,大抵会在心中成为一个永远的伤痛。
对于她而言,内心自然是不甘心的...
她后悔了,就在秦淮夜会的时候,她送自己那发簪的一刻,自己便是后悔了...
“岳父大人...我不管你怎么想...且如今他现在是我的相公,休书还未下来,按照大明律法来说,这一点不容置疑的...”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