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着,空气中弥漫着很重的潮湿气,走进去后,地牢内被关押着很多人,大多手脚都是被拷上脚链的,仔细听去,隐约之间是能够听到远处有鞭子抽打和惨叫的声音,眉头皱的更深了,柳如士和素婉婷姑娘全都被关进了进去,墙角落里堆积着稻草,靠墙处还有着一张床。
被关进去后,刘婶蹲在那里低声呜咽的哭了起来,作为普通人大概是从来没有经过这样的事情,心里显得倒是害怕,不过对于素婉婷姑娘而言倒是显得有些平静了,虽说面色有着惨白,柳如士也倒是没有想到,在这里的地方官竟在金陵城下,竟然会如此嚣张,不过自己遇见了,总是要帮一下的,且不说是为了心里那一点仅存的正义感,柳如士根本就不在乎,怎么说就是心里有种莫名的不开心吧。
“放心吧...会没事的!”
柳如士安慰道,只要人没事,相信宫里的那些人总会找到这里来的。
“出不去的...”
小声低语着,声音听起来很是嘶哑,就像死亡前的呢喃,透露着绝望,柳如士听后向左侧的角落看去,光照不在那里,看起来很是昏暗,目光向那里看去,只见得隐约之中有一人披头散发的卷缩在那里,双手抱着双脚,将脑袋放在膝盖上就这般看着自己等人。
素婉婷见此吓了一大跳,便是缓缓的退了两步,柳如士走了过去,这才看到那卷缩在墙角之人,披头散发的,在黑暗之下隐约可以看到眼中透露着一种绝望,死气沉沉的,看样子极是像是受了什么样的打击。
“程...程小姐,是你吗?”刘婶听这声音倒是颇为熟悉,便是抹了抹眼泪靠近,当她看到对方的模样后,着实犹豫了很久,之后便不禁潸然泪下又哭了起来,走过去便是拉住了她的手“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程小姐...
大抵是想起了什么,柳如士站在那里表情变得俨然了起来,这大概就是在午前山伯口中所提到的那个程家姑娘吧,听闻此人仅仅才双九之龄,正是女子最好年华,却不曾竟然沦落到这般,真没想到那喜东来竟然这般...令人恶心。
传来了脚步声,只见得有人走来,而后只见那喜东来和一白衣青年而来,两人站在牢外这般看着指指点点的,那白衣青年脸色虚浮,双目无神,脸色没有丝毫的精神气,这应看起来应该是纵欲过度,没少在青楼烟花之地折腾,那人目光落在素婉婷姑娘的身上,不停的打量着,隐约之间似乎是听到了一百两银子什么的。
门被打开了,那白衣青年走了进来,目光却是一直都在那素婉婷姑娘的身上,素婉婷见此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柳如士走上前来直接挡在了她的面前,目光直视着那白衣青年。
或许是有些不满,那白衣青年眉头紧皱,目光冷然与不屑的望着柳如士“滚开...”
柳如士就这般站在那里淡然的看着他,对于这种人他是知道的,讲道理根本就没有用,大抵是要见血才能够震慑住对方,只可惜的是剑三寸不在,自己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这般柳如士也是没有办法。
“该死...”
只见得那喜东来看到那青年这般令人恶心,直接便从旁边狱卒手中拿起鞭子走过去狠狠的挥打了上去,长鞭挥打在顺着胸口蔓延在脸上,钻心的痛意袭来脸上直接打出了血,那白衣青年见此便是一脚踹在了柳如士的身上,一下子便是将其踹到在地,吐了口唾沫“真是不知死活的狗东西!”
“大人...城南执事大人求见!”有狱卒走来说道。
那喜东来听闻后略感疑惑,随后转过身看了一眼,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便说道“让他进来吧!”
“是!”那名狱卒听后便是直接手持大刀小跑了出去。
挥了挥手中的鞭子,喜东来目光落在那白衣青年的身上“武公子...暂且先收敛一些!”
那城南执事毕竟是四王爷的人,彼此前来必然是有什么事,四王爷不喜欢看到下面的人背着他做一些不老实的事情。
狱卒走了进来,带着一中年而来,喜东来看到此人后便是急忙附身拜道“拜见执事大人!”
那中年看到这等场面之后,大抵是明白了什么,表情逐渐变得凝重了起来,犹豫了许久后便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经过上一次的事情在朝廷之上闹的有些大,还好都被四王爷给压了下来,这才没有传进皇帝陛下的耳朵中,王爷让我给你传话来,今后还是收敛一些为好,若是将来惹了不该惹的人,怕是连王爷也不会轻饶过你!”
“王爷教训的事,属下受教了!”喜东来怯怯懦懦的说道。
四王爷朱雍...
柳如士听后这才明白,怪不得此人能够在这里手手足通天,那些百姓呈递民书却没有丝毫回应,原来是被四王爷给给拦截了下来。
嗯...那是什么...
那城南执事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便是走了过去,将那青年身边丢过的一个黄金腰牌给捡了过来,仔细打量了一番,看到上面所雕刻的纹刻和文字,城南执事心中极为震撼,脑袋嗡嗡直响,当场便愣在了那里,许久之后这才缓过神来,而后将腰牌给收了回来,表情变得极为的凝重,犹豫了好久这才缓过神来看着眼前这青年“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事还真多!”砸了砸嘴巴,柳如士捂着了皱了皱眉头从地上站了起来“你告诉他...看他这次还能不能保住这这些人!”
柳如士有些生气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