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房屋之上大雪浮白,晨光投射一缕阳光落在了窗边下,折射在房檐下的冰晶上,透过缝隙落在了地板之上,大概是有着明亮,柳如士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不由躺在被窝中伸了一个懒腰,空气中掺杂着丝丝的凉意,躺在被窝倒是显得格外暖和,转过身后看到朱红柳此时还未醒来,便从地板掀开被子缓缓的醒了过来,和熏的阳光落在被褥上,倒是显得有着刺眼。
胸口传来一阵绞痛,大概是前些天中了参毒的原因,拖得时间有着久了,参毒渗透了五脏六腑,虽说不深但总是有损耗的,躺在那里缓了一会这才好上了许多,穿上衣服后便躺了起来,打开门后大片暖阳照在身上,今天的阳光显得格外的刺眼,用手遮挡住后这才睁开了眼睛,庭院全都被阳光所笼罩,覆盖在大雪上,在这寒冷之中多了一些温暖。
洗漱之后吃过饭,大概之后就已经将近午时了,吃过后放得听闻小梨说尚公子在早晨的时候来过,手中拿着盒子说是要送给公主的,大概是听到她还没有醒来,便把盒子留在了这里说是等公主醒来后交给她随后便离去了。
柳如士听后看了一下手中的盒子,发现上边雕刻的还算不错,材料也是用檀木所制成,上边还隐约散发着淡淡的兰花香看这大概是什么首饰装品发簪之类的,没想到这尚公子也算是有心了。
到了午后冰雪开始消融了起来,雪水顺着砖瓦下冰晶啪嗒啪嗒滴落而下,滴落在地面上,期间承德大将军和徐恭年等人来过,坐在庭院和柳如士闲聊了许久后,因为要商议灯会那天所遇见的某些情况,这才离开了绕指宫,向皇宫赶去,在他们走后,四王爷便带着一女子来此,那女子行礼端庄,举止优雅,坐在那里也是偶尔说上几句,聊了一番也便离去了。
在四王爷刚离去不久后,大概是惊动了朱红柳,便听到在房间内有轻咳的声音,柳如士拿着木盒准备走进去,刚踏入房间,只见得房间传来一阵闷响,就像是什么重物掉在了地上,走进去柳如士微微一呆,把急忙把手中的盒子放在了桌子上,走了过去。
朱红柳穿着素衣衣冠不整的蹲在地上捂着小脚,红着眼眶湿润了美睫毛,或许是听到了门外有人走进来,便是抬起头眼中有着柔弱和委屈,可她并没有说出来,倔强的用手撑着地面试图站起来,大概是疼的有些厉害,在挪动身体的时候或许是牵动了脚上得伤口,使得她脸色刹那间一白。
“怎么了?”柳如士见此走了过去问道。
“没事,不小心崴到了脚!”似乎是有些疼,朱红柳皱了皱眉头。
崴到脚了吗?
缓缓凑近轻轻掀动着她的衣裙,露出脚脖后微微挪动着,柳如士颇为仔细且小心着,朱红柳注视着眼前这个青年好一会儿,大概是有些心虚了,这才把目光给移开。
将长靴脱下,柳如士则也蹲了下来,把她的脚放在了自己腿上,慢慢的上面素白的裹脚布给取下,这才发现白皙玉洁的脚腕已经肿胀了起来,紫红紫红的,还有着淤血的,见此将手轻轻覆在上面,他的手很凉,就像是庭院的冰雪般,朱红柳感觉脚脖丝丝凉凉的,痛意也减少了很多。
“如何...”
“好多了,已经不疼了。”
“你这人,说谎话好歹也说的真是一点,你这不敬业啊...”
“什么嘛...我说的是真的!”
柳如士缓缓松开手后,脚脖处痛意再次传来,朱红柳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见此抬起头看着她,脸色突然俏红了起来。
“你这也太不小心了,我记得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不过这一次比上一次还要严重,恐怕这几天你要待在家里好好修养了!”柳如士说道,上次大多也就是皮外伤,这一次倒是不同了,看着淤血这般严重,大概是已经伤到了筋骨,若是调养的话至少需要七天左右。
七天?
听到这个数字后,朱红柳眉头紧皱,脸色陡然有着严谨,如今距灯会还不到十天时间,中间大大小小的事都是要自己解决的,工程比较紧,若是中途生出了什么意外,怕是到时候会完不成的。
大概是猜出来了对方的心思,柳如士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这人,脚都成这样了还想着灯会安排,一点都不关心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的好,那时我要是离开......这几天你还是在家修养着,剩下来的就交给徐大家和承德大将军他们吧,到时候我转告他们,让他们来做,什么事情总让你一个女子出头,总感觉未免也不合适了。”本想着要说出自己要离开她的话来,大概想着有些不合适,感觉有些矫情,再说了今后若是在发生这事了,那便是尚元的事了,那时自己和她也早就已经分道扬镳了吧。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倘若你要是在坚持下去,怕是要落个残疾,走路一瘸一拐的,难不成今后出门拐个拐杖,那多难看,要是四王爷他们知道了,指不定会开心成什么样呢!”柳如士低着头将手背轻轻放在脚裸上打趣道,本来是本来是俨然的朱红柳听后噗嗤的便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什么嘛...我好歹也是公主,怎么说也不可能这么不堪变成瘸子,再说了我要是瘸子,那你还不得照顾我一辈子啊!”
柳如士听后也就笑了笑,没有接她的话“你忍住,等下会很疼,我得把你的脚裸关节給归正,等一下...”大概是想起了什么,只见得柳如士将枕头丢在了她的面前“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