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可以放纵!”
“这里面肯定有陷阱,我不能中计。”
“可她们都是我的女人了,不是帝辛的了,难道帝辛不要了的,我都不能睡吗?”
姬昌的一生极其坎坷。
他年幼丧父,而且他的父亲还是被当时的大商帝王文丁害死的,因为他太年幼,王位便传给了他的叔叔。
现如今人们只听说因为他贤能,所以他叔叔将王位传回给了他,他甚至要求堂弟回来继承王位,但是堂弟却不肯回来……
实际上这是一个非常艰辛的过程。
他这一生从来都是谨小慎微,就怕行差踏错,
唯一放纵的地方大概就是在床上,所以才有了九十九子这样的“佳话”!
冀州之战他虽然缓慢行军,但一路上殚精竭虑,做的事情一点都没有变少,这两个月他简直累得要死。
他已经有两个月没有行男女相逢之礼了。
如今酒助“礼”兴,他的理智自然一点点地被压制了下去。
其实他很羡慕帝辛,帝辛太幸福了,那么的狂放,那么的骄傲,那么的肆意,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就算帝辛这么败家了,大商的实力还是那么强大,强大到他难以呼吸。
就像是行尸走肉一样,他站起来,朝着隔壁走了过去。
“帝辛玩得,我玩不得?”
“他活着的时候我不敢放肆,他都死了,我凭什么不能稍微放纵一些?”
“我这是奉旨放纵!”
摇摇晃晃地,姬昌乘着酒兴开始开垦别人送给他的五十亩良田!
第一亩,
第二亩,
……
王宫中,苏护被人用一盆冷水给泼醒了。
他打着哆嗦,假装自己刚刚苏醒过来,满脸疑惑地抬起头,发现一群禁军围住了他。
他没敢说话!
“在下禁军后统领雷开,特来护送冀子回府。”
苏护道:“我还没好。”
“来人呐,抬冀子苏护出宫!”
苏护连忙坐起来:“不用,我自己能走。”
忐忑不安地跟着这群禁军离开房间,来到外面,面前是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
上了马车,却发现里面别有洞天,里面竟然有炉子,还有早已准备好的热腾腾的酒菜。
苏护有点不安:“我不饿。”
雷开似笑非笑地道:“还是吃点吧,夜还很长,如果不吃饱的话,你可能抗不过去的。”
苏护更加害怕了。
可他左看右看,却看不到任何反抗的机会。
他端起小酒杯,狠狠地往嘴里灌了一口,咂嘴回味之后,他夹起一片鹿肉,放进了嘴里。
口齿生津,味道好极了,饿了一天的胃疯了一般地蠕动着。
吃了个二十成饱,肚子高高鼓起,苏护才停下了筷子。
就算要死,他也要当个饱死鬼!
雷开喊人进来收走了碗筷碟子,然后让人将马车开动起来,很快车就离开王宫,在宫外的大街上行走了起来。
没一会儿,苏护就发现这辆马车在绕路,而且禁卫都换上了普通人的装束,就连眼前的雷开也换上了一身仆人的打扮。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马车饶了一会儿,很快绕到了一条胡同里,苏护对朝歌的地形不是很熟悉,所以也不知道这是哪里,只是觉得这群禁卫所有的行为都充满了诡异的感觉。
他现在已经不害怕了,因为如果真要杀他,绝不会搞这么写乱七八糟的东西。
马车停了下来,众人来到了一座房子的侧门,这道门很隐蔽,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
剁剁剁!
雷开在门上轻轻敲了三次,然后门被打开,苏护被一群人簇拥着走进去。
所有人都是轻手轻脚,苏护也很自然地跟着轻手轻脚了起来。
“我们这是去哪?”
“去看个好戏,你别出声!”
苏护跟着这群人走了一会儿,忽然间发现这栋房子有点眼熟。
正疑惑间,众人来到了一个厢房的后面,雷开在墙壁上轻轻一暗,黑暗中响起了咔咔咔的轻响,然后墙上就多了一个人脸大小的孔洞。
孔洞打开之后,雷开并不看,只是示意苏护走上前去。
第一眼望进去,苏护只觉得气血上涌,眼前白花花的,全是女人,这些女人家里看起来很穷,连衣服都卖不起,而且大晚上的没有盖锦被,互相挨着,以体温取暖。
苏护以前只听说过酒池肉林,没有亲眼见过,如今算是被眼前的这一幕震撼了。
他回过头,揉了揉眼睛,满脸疑惑地看向了雷开。
雷开示意他继续看!
看就看呗,谁怕谁!
苏护继续观看,只觉得眼花缭乱,他年过四十的身体大感吃不消。
忽然,他听到了一个熟悉吃的声音:“哎呀,怎么回事,那个沈姬怎么那么久没回来,是不是跑掉啦……”
“爷,你再等等,女人家更衣总是要花点时间的。”
苏护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发现了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说是熟悉,是因为这个人无疑就是西伯侯姬昌,
说陌生,是因为他此时不着片缕,放浪形骸地在“肉林”中打滚!
他看起来很开心,仿佛在床上调皮捣蛋的稚童,这儿闻闻,那儿掐掐……简直开心得不得了。
咔,仿佛有什么碎掉了。
房间里的西伯侯笑道:“她不回来也好,不回来才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