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青儿和薛谦勋找到一家客栈,进去后就听见大家说话都不离这个,过了一会儿,三顺过来道:“少爷,小的问了一下这翻九楼仪式,是在两天后举行,”
薛谦勋听了淡淡的点头:“既然这样,那我们在这里歇上一晚,天亮就启程。”他本想若这翻九楼是在明天举行,那他带着青儿看完仪式再走,可仪式实在两天后举行,青儿又惦记岳家,还是算了吧!等以后有机会在来看吧!
三顺听了,松了一口气,站在少爷身后。
薛谦勋转头对青儿小声说:“本想让你看看这翻九楼的仪式,可一路上见你惦记岳家,咱们明早还是早早启程赶路吧!”
没成想,唐青儿却道:“可我想看看这翻九楼到底怎样举行的,我从小到大就在唐家村和镇上两个地方生活,在说这耀州我从来没有来过,如今好不容易出来见见世面,看看新鲜事物,我们就呆上两天吧!明天你带我好好逛逛耀州,给爹娘他们买点东西,也不枉我来耀州这一趟,后天我们看完翻九楼便启程去京里,行吗?”
“你不是担心岳父岳母吗?”
唐青儿道:“路上你都劝过我,家里真有什么事,婆婆定会帮忙处理的。”
“既然你这样说,我们在呆上一天,后天看完翻九楼,我们就启程去京城。”
“好,”唐青儿拽着薛谦勋的袖子,讨喜的说,这番样子,在薛谦勋眼里就像是要糖的小娃,真是好生可爱。
到了晚上的时候,薛谦勋和唐青儿换了一身普通的衣服,听说这耀州夜晚的街道很是热闹,两人带着三顺及竹儿和绿儿出去逛逛。
一路上,看街道上卖着令郎满目的东西,薛谦勋对唐青儿道:“耀州的县令倒是个好官,白天晚上街道都有人摆摊卖东西,这一年下来,不仅税收多了几倍,且还有许多人都有了活儿干。”
唐青儿点头,确实是这样,这里不似现代,有灯照亮着整条街,这里是点着灯笼从道口一直拉到到尾,为了让街道更加耀眼明亮,古代的人们白天干活,只有到了晚上才能休息,而到了晚上,如果是正经人家,几乎天黑便上炕休息了,但对于富人家的老爷及公子来说,唯一的消遣便是青楼,青楼在夜间是灯火嘹亮,他们有钱人才消费的起的,普通老百姓哪能去那种地方。
而这条灯火嘹亮的街道,很多普通老百姓即可白天干活,晚上出来卖东西,赚一些辛苦钱,又能当做休闲,四处溜达溜达,全当消食。
走着走着唐青儿看到很多卖吃食的小摊,见都不似他们镇上有卖的,不由得胃口大开,让薛谦勋掏钱付款,她则边走边吃,有些吃食别看不起眼,但是吃起来味道真的是很不错,真是不晓得他们如何做出这么多的好吃的。
薛谦勋本不吃这种地摊的食物,可看青儿吃的意犹未尽的样子,也跟着唐青儿吃了不少,唐青儿笑道:“我还以为你这种大少爷,是不会吃这种食物呢?”
薛谦勋咽下嘴里的东西,脸上没有任何不虞,淡淡道:“为什么会这样想?”
“你家开酒楼,还有各类的点心铺子,有应酬时便去自家酒楼,没应酬时便回家吃饭,怎能不让我稀奇。”唐青儿说道。
薛谦勋吃了几口东西,味道确实不错,挑眉道:“有时候吃路边摊也是好的,或许还能发现什么好的菜肴,要知道家里开酒楼,必须时常发现新的菜肴,要是不善于发现品尝,酒楼早晚都会被其他酒楼打压代替?”
这话倒是有理,唐青儿听了笑道:“看耀州这样的夜晚人来人往,能看到不少过往的商人及路人,他们在这吃饭住宿,还能趁机买些东西带回去,这样算下来,耀州人真是好生有钱啊,这耀州的县令真的是很有生意头脑,什么时候咱们镇上也这样就好了。”唐青儿不由得幻想镇上何时能像耀州夜晚的街道一样。
“凡事有利就有弊,耀州晚上虽有人卖东西买东西,可治安也很不好,偷抢之类的事情经常发生,例如小偷偷了你的荷包,又趁机溜走跑到黑的不见天日的路口,一转眼消失在你眼前,你便是报官也无用。”
“这倒也是!”唐青儿想想越是是这个理。
薛谦勋又道:“不过总得来说,是利大于弊,这耀州确实比其他地方繁荣昌盛,这耀州的县令就快要到任了,但是耀州的百姓都不希望他走。”薛谦勋说道:“至于咱们镇上,是不会有何变化的,县太爷是以不变应万变来管制镇上的人与事。”
“是啊,遇到好官是人们的福气,谁能轻易让他走啊,”
薛谦勋但笑不语:“起夜风了,你穿的少,小心感冒了,我们先回去如何?明天白天我们去这耀州有名的店铺去看看。”
“好!”两人带着仆人及丫鬟们回到了客栈,竹儿和绿儿先去下面同店小二要了热水,知道少夫人及少爷每晚都有沐浴的习惯,加之今儿坐了一天的马车,又逛了街,料想少夫人和少爷定会沐浴的。
不一会儿,小二提着热水过来,倒入木桶里,唐青儿试了试温度,觉得正好,便让小二下去,薛谦勋示意三顺,三顺会意,忙从怀里拿出一些碎银子打赏给小二,给他乐的嘴巴都歪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