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梁听了此话连忙闪到了栏杆外面。
见赵怀梁撤出了安全距离,周时越暗提一口气,心中默念七星咒,脚下踩着天罡步游走在河岸边的阵法中。
很快周时越从河边的四个方位取出四支桃木钉,每只桃木钉上都写着“劫震”二字。
“居然是聚煞阵……”周时越嘀咕了一句。
周时越再次在阵中游走了一圈,分别又挖出了死亡女尸的头发,指甲,牙齿还有手指骨。这些都被油纸包着还封了蜡油,所以躲过了警犬的搜查。
找齐这八件东西后,周时越显得很满意,只见他在阵法的正中心生气了一把火,在火势最旺的时候周时越将刚才找到的八件东西统统丢进了火里。
此时赵怀梁也好奇的走了过来,想看个究竟。他不看还好,这一看好悬没给自己吓死!就见周时越丢进火里的八件东西根本就不燃烧,现在正完好的躺在火堆里,而且四件油纸包上还隐约能看到四个鬼脸。而这鬼脸不是别人,真是每日和自己发生肌肤之亲的那个女人!
“我的妈呀!”赵怀梁吓得失声大叫。
周时越没有理会赵怀梁,此时就见他右手捏出一个指诀,心中默念真炎咒。咒文念毕指尖点向火堆,火焰突然由红变蓝,而刚才在火中不曾损耗半分的八件东西霎时全部被点燃。而油纸包上的鬼脸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
等到这刺耳的哀嚎结束,八件东西也在顷刻间化为了灰烬。
“好了,妖人的阵法破了!”
“结……结束了?”看过周时越刚才的表演,赵怀梁早已惊的说话舌头都打颤了。
“阵法是破了,但是你的问题还没解决。你只还有五天阳寿!”周时越掐指算过后,也是微微一皱眉。
见过了周时越的手段,现在的赵怀梁对他那可是深信不疑!听说自己只剩下五天阳寿,吓得他直接就给周时越跪了。
“大师,不!周爷爷,你可要救救我啊!”
周时越恨铁不成钢的拉起了赵怀梁。“既然收了你的卦金,你的事儿自然我是要管到底的!”
听说周时越管自己,赵怀梁恨不得再给他跪下磕一个!
“带我回你的住处看看吧。”
“大师……我……”现在的赵怀梁吓得都要哭出来了。
“走吧,路上说。”
两人上了车,这次换成周时越开车赵怀梁指路。就他此刻的状态,恐怕能把车开进路边的河里去。
“赵怀梁,你是不是通山市南城区人?而且你属羊是农历腊月初三的生日?”
“大师!你怎么知道?”
见周时越似乎无所不知,赵怀梁一下又燃起了生的希望。
“布阵之人之所以会选择你是有原因的。”
“大师,你就别安慰我了,就是我活该倒霉,看见了不该看的……”
周时越听后笑了笑:“并不是!选上你,是这个人精心策划的!”
“为什么啊?”
赵怀梁听了这话马上就炸毛了,毕竟事关生死啊。
“因为你是通阴体制!”
“通……阴,通阴体制?什么意思?”
“自然生物皆有阴阳之法,活人在世交流传播的媒介是阳气。而那些看不见的阿飘们,交流传播的媒介就变成了阴气。通阴体制就是能够感受阴气的走向,从而能够和阿飘们达成交流的活人。”周时越解释道。
赵怀梁一脸的不可置信“我……我能见到脏东西?”
“现在仔细回想一下,我觉得你应该经常能看到。”
周时越此话一出,赵怀梁便陷入了沉思。突然他一拍大腿说道:“我就说我5岁的时候,见过我去世的奶奶,我爸妈偏不信!还有上个月,楼下张阿姨去世的头七晚上,还来我家借大蒜呢!”
“这下你就明白了吧?”
“我的天哪!我能见到脏东西,我能见到脏东西!大师,我能见到脏东西!”
“是啊,是啊,你可真是了不起!”周时越无奈的笑笑,心说这赵怀梁还真是神经大条的可以。
“可是他们为什么会找上我呢?哎,大师左拐第一个单元门就到了!”
“先去你家看看,我再给你答案。”
两人下了车,一前一后进了赵怀梁位于二楼的家。
刚一进家门,一股冲天的腥臭扑鼻而来。这腥臭味熏得周时越直皱眉头。而赵怀梁则是尴尬的笑了笑。
“大师,我……我平时挺爱干净的,我都不急的家里脏成了这个样子。”
“无妨,错不在你。”
现在的时间是上午10:00左右,而赵怀梁家的客厅也是朝南向的。但此刻这个客厅昏暗无比,似乎没什么光亮能够透进来。
周时越示意赵怀梁打开客厅的灯。借助灯光周时越才看清客厅的陈设。
“这对石狮子是你的?”周时越问。
“那女人送的……”
“门口的红蜡烛呢?”
“也是她送的……”
“还有么?”
“还有这盏台灯。”赵怀梁指着沙发旁的一盏老式煤油灯说道。
“你把这些打包全都拿到楼下去!”说完周时越闪身进了主卧。
进入主卧之后,周时越随手掏出了罗盘辨别了一下卧室方位后,又在卧室西北角找到了一个很小的纸质女人红色嫁衣。嫁衣别后写着“震恕”。
周时越又来到卧室正东的衣柜里仔细摸索了一番,最后在一沓臭袜子里摸出了一块血红色的玉石。
“总算找到你了!”周时越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