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去北区?梁哥。”徐浩阔问。
“现在去,北区那边搞房地产开发,建房子的老板特别多,我们去找一份搬砖的工作不难。”梁川说。
梁川和徐浩阔来到天都市北区基建工地。
“你们干什么?流氓。救命,救命啊。”
突然,在一栋楼房后面传来几声救命的喊声。
“谁?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打人。”梁川循着救命声过去,看见几个歹徒正对一个姑娘施暴。
梁川大喝道。
“你们是谁?为什么打人?”梁川冲过去怒喝道。
那伙施暴打人的歹徒,并不把梁川放在眼上。梁川长得十分请瘦,不是高大健壮的那种彪悍青年。梁川的外貌看上去貌不惊人,让人觉得他象一个白脸书生,似乎手无缚鸡之力。
梁川见大喝声没有阻止那伙歹徒,便怒向胆边生,冲进那伙歹徒中,一阵拳脚功夫,扫倒了几个歹徒。
地上一片“哎呦”声。那伙歹徒见梁川名管闲事,坏了他们的好事。其中一个高个子为头的歹徒冲梁川吼道:“你是谁?为什么多管闲帮?找死是不?”
“问我是谁?你也不打听打听,和关和泽在码头大战的人是谁?”梁川道。
“你是梁川?在码头上打败关和泽的那个瘦高个。功夫了得的年轻人?”高个子为头的歹徒问梁川。
“算你的好眼没瞎,认出你爷爷来了,还不快走,免得讨打。”梁川说道。
“哈哈,脸皮真厚,被我关和泽哥都逼得跳崖,命都没了。这又从那里冒出一梁川来。假的吧,兄弟们,上,揍他。”高个子为头的歹徒大笑着说。
他们是关和泽的人?还是认识关和泽的其他人?他们毒打在地上的那个姑娘是谁?梁川见那伙歹徒对自己不屑一顾,心里想,眼前这到底是一批什么样的人。
忍不得梁川走神,那伙人就冲上来把梁川围在中间,他们想以人多势众对付梁川。梁川以少打多,渐渐地落了下风。
徐浩阔见梁川大病初愈,步伐有点散乱,再打下去,肯定会吃亏。他便迅速过来帮梁川。
这伙歹徒无非是一些乌合之众,欺负几个老弱病残,妇孺老人还行,真碰到象梁川,徐浩阔这样有功夫的硬茬,还是不敢硬来。
徐浩阔的参战,让梁川腾出手脚来,把几个歹徒打倒在地,其他几个也让徐浩阔揍了个半死。高个子为头的歹徒见势不妙,大声对倒在地上的歹徒喊道:“赵哥,交给我们的事已办完,那妞被我们暴揍了,赵哥的一肚气也出了,我们快跑。”
打不赢就跑。那伙歹徒见为头的喊跑,他们立即从一地上爬起来,跑得比兔子还快。
歹徒打跑了,梁川来到刚刚被打的姑娘面前。
“怎么是你?慕容雨。”梁川一眼就认出那个被毒打的姑娘是救过他命的慕容雨。
“梁川?是你?你怎么来这里了?”那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姑娘也认出了梁川。
“慕容雨,刚才这伙歹徒是些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打你?”梁川问满脸是伤的慕容雨。
“他们是关和泽派来打我的,他们来为关和泽出口气的。”慕容雨说。
“关和泽派来的人打你,为关和泽出气的?慕容雨,这是什么意思?”梁川莫名其妙地问。
“这…梁川,说来话长。关和泽那人对我爸怀恨在心,他奈何不了我爸,就冲我出气。梁川,你从我家不辞而别,这一个月来你住在哪里?在哪里养伤。我和徐蓓蓓在到处找你?”慕容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