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刚说完,就只听见一声鹤叫声在夜空中响起,神秘黑影瞬间就不踪影了。
神龙见尾不见首,高人现身不见人,真是奇了怪了,今晚的奇特遭遇,徐浩阔边想边捡起关帝庙外那个袋子,打开一看,果然是食品,药物和水。看来这个神秘黑衣人真不是关和泽派来的杀手,是一个帮助他们渡难关的好人。
要知道,身受重伤的梁川现在最需要的是水和药品。但是,这个神秘黑衣人送的东西会不会下毒呢?万一是关和泽他们故意叫人送些下毒的东西给梁川吃呢?那可就害死梁哥了,徐浩阔这回学聪明了,他决定先吃点那食物和水,确定没下毒后再拿进去给梁川吃。
徐浩阔这样想道后,就果真拿出一些食物吃了一点,又喝了一些水。他自己以身试毒,也不让梁哥去冒险。
防人之心不无为,害人之心不可有啦,适当的细心是有好处,至少不会给自已造成伤害。徐浩阔通过刚才的鲁莽后也变得十分小心了。
徐浩阔试吃之后,确定那神秘黑衣人送过来的东西没问题后。便拿起来向关帝庙里面走去。
经过一夜的折腾,天边也现鱼肚白,快天光的样子了,梁川和徐浩阔在伤痛,惊悚,饥饿,口干舌燥的情况下,度过了难眠的一夜。现在有人给送吃喝的来了,为恢复体力,梁川和徐浩阔开始狼吞虎咽起来,一大袋食物一下子扫了过精光。
“徐浩阔,我看天也快亮了,你为了我一个通宵没睡,没有休息好,你现在去睡一下,这里有我看着,我相信关和泽那小子天光时分也要休息的,这个时候他不会派杀手来了。”梁川心痛地对徐浩阔说。他这个兄弟昨晚为自已的伤痛,可是一个晚上都没睡觉,真的梁川心受感动了。流浪少年结成的兄弟,真的是患难见真诚。
“梁哥,天还没有大亮,我还不能睡,这个时候正是人一天中最困的时候,万一关和泽他们趁人不备又搞偷袭呢?我们连逃命的机会都没有了,梁哥,你再睡一会儿吧,我不困。”徐浩阔刚刚又把关帝庙里里外外检查遍,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真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见绳。昨晚他和梁川突遭关和泽的偷袭,差点连命都丢了,好不容易被神秘人救了出来,好不容易逃到关帝庙,徐浩阔能不为梁川的安全着想吗?梁川为他们这些孤儿出头,已经遭到了赵亮两次凶狠的报复,而且一出手就是阴险的狠招。都是致梁川于死地的毒招,关和泽也太阴险了,对梁川那是要赶尽杀绝。
“徐浩阔,好兄弟,昨晚你不及时挡住关和泽的那把尖刀,我当时就会没命了。你那是舍命救我哪,兄弟大恩不言谢哪。”梁川说。
“梁哥,说那里话,你是为我们这些孤儿出头教训关和泽那帮人,每次关键时刻,你都是支开我们,保护我们,自己一个人顶上去。我不救你,我还是你的兄弟吗?”徐浩阔说。
天亮后,关帝庙里迎来了新的一天的第一缕阳光,梁川和徐浩阔在关帝庙里度过了惊险的一夜。
关和泽昨夜费尽心机,亲自带着雇佣来的杀手,偷袭了梁川,准备将梁川和徐浩阔两个人一锅端掉。那知偷鸡不成蚀把米,竹篮打水一场空。不仅梁川和徐浩阔没有被杀掉,连自已也被突然杀出来的神秘蒙面人狠狠地括了两记重耳光。
那两记重耳光打得关和泽眼冒金花,耳朵里被打得嗡嗡作响。两记重耳光打得关和泽带来的杀手不敢乱动,吓得四处乱窜了,留下了关和泽孤家寡人,蒙了似的站在那里,那神秘的黑衣人打了关和泽耳光,只是对他敲山震虎,警告他不要对梁川敢尽杀绝,警告关和泽得饶人处且饶人,不可仗势欺人。
那神秘的黑衣人警告完关和泽,就象一阵风似的一下子不见了。关和泽呆呆地站在那里发楞,这两记重耳光是他活了十七,八年来的最大耻辱,连他的局长爸爸都不曾动过他一根指头,今晚让一个陌生的神秘人给狠狠地教训了。这就是家庭教育不好,社会帮你教育。神秘人打的不是关和泽的耳光,而是打他那个当局长爸爸的耳光。
关和泽捂着打得火辣辣的想哭,却又哭不出来,想发泄又找不到对象,他把愤怒发泄在梁川的棚子屋上,他拿来一把刀拼命地砍,拼命地剁,拼命地骂:“梁川小子,我终生与你誓不两立,我不报仇誓不为人,哼,哼。”
“泽哥,你这是在干啥?你这是在做什么?梁川,关和泽搞掉了没有?”正当关和泽在冲棚子屋发泄怒火时,蔡永元带那批官富二代赶来了,蔡永元大声地问关和泽干什么?
“啪,啪”二声,蔡永元的脸上莫名其妙地挨了关和泽两巴掌。
“你们这群没用的蠢猪,亏我平日对你们不薄,天天酒肉没断过,女孩没少过,可你们倒好,关键时刻你们都跑那里去了,有事了你们跑得比兔子还快。真他妈的一群没用的东西。”关和泽把刚才受辱的火气完全撒在蔡永元的身上,他也啪啪两声,打了蔡永元两耳光。
“泽哥,无缘无故,你打我耳光干什么哎?我可是你最好的兄弟啊。今晚,你带杀手偷袭梁川,你没要兄弟们来啊。现在我们主动来支援你,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打我,骂我们呢?”蔡永元捂着被关和泽打疼的脸,不解地问关和泽。
“打你两巴掌,是轻的,依我现在心里的怒火,我还想拿刀捅死你,才解我心头之恨。”关和泽恶狠狠地冲蔡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