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被打的,报警了吗,验伤了没有?”我追问。
“不能报警!”老杨扬声制止,许是意识到自己反应激烈,显得不正常,他接着解释,“想我老杨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在厕所被打,这么丢人的事,要是宣扬得人尽皆知,叫我的脸往哪放。”
我点头赞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万一对方是宋经年那样的硬茬,报警也没用。
老杨受的皮外伤,没有断筋裂骨,我给他上了活血化瘀的药,也就差不多了。
见我拿着包要走,老杨出声制止,“小释,今天周末,你就别走了。”
“是啊,小释,杨子受伤了,你留下来照顾他吧。”老杨妈妈出声相劝。
看到老杨妈妈一副巴不得生米煮成熟饭的热络劲,再看到老杨那姹紫嫣红的猪头脸,我忽然想念宋经年的颜了。
骂了自己句渣女,我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不了,杨妈妈,公司那边还有工作没做完,我得赶回去。”
“不急这一时,明天让杨子开车送你,保准不误你的事。是吧,杨子?”老杨妈妈热切道。
“是是是,明天开车我送你上班。”老杨激动点头,如啄米公鸡。
见我还在犹豫,老杨妈妈拿出杀手锏,“唉,我和杨子爸爸年纪都大了,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一只脚都踏进棺材,现在也没什么别的念想,就盼着你们能快点结婚生子,让我们抱上大胖孙子。”
“妈,你别这么说,是儿子不孝。”老杨双眼泛着水光。
眼看着老杨演着母子情深,我心里十分自责,答应留下。
听到我愿留下,老杨一家人特别高兴。
陪着他们做了午饭,又吃了晚餐,老杨高兴地回房收拾,老杨爸妈也放心地进去厨房张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