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子,不知对女子给出的报价考虑得如何?”
雅间的们打开,萧潇坐在位置上不用回头也知道来人是王守元。
对于这个人,因无时不刻表现出的一种深入骨髓的猥琐让萧潇讨厌无比,若非找到自己的乃是萧家的至亲,她才不会过来。
在长安的纨绔中,他不是最坏的,可是做的恶事也不少,最多的就是调戏良家妇女之类的,让人生厌。
特别是他看自己的眼神中有一种赤裸裸的yù_wàng,更加让她心中不快,只想着赶紧处理这事完好回家。
“萧大姐别急啊,今夜这生香楼演出的曲目可是如意楼新出的本子,可有意思了!”
不动声色地把门关上,然后将门栓栓上,王守元手中拿着一壶茶往萧潇走去。
“这生香楼也是气,有如此好茶居然藏着掖着,软磨硬泡地问掌柜的拿了一点,让下人煮好送过来!”
王守元一边一边走到桌子上拿了一个杯子倒了一杯递给萧潇,“您尝尝!”
待萧潇接过后王守元就走到自己的位置上,一边看着楼下的演出一边悠哉悠哉地哼着曲,还用手在腿上打着节奏。
虽然茶水中添加了不可描述的东西,他却心不惊肉不跳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因为他笃定萧潇会喝这杯茶,以她的身份,自然不会想到有人会在茶水中下药。
等她觉察的时候,已为时晚矣,等到自己过瘾了,不想身败名裂就只能听他的,那样一来整个萧家岂不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端着茶杯,闻着茶水散发出的浓香,当真是不可多得的好茶。
可不是,这个茶叶可不是生香楼的,那是王守元冒着被他爹打死的危险从家里偷出来的,只要拿下了萧潇,就算被他爹捶一顿又如何。
只怕到时候他拥有了萧家的万贯家财,又有了神秘人身后的势力的支持,他爹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可能责罚于他。
不疑有他,萧潇端着茶杯就往嘴里送,茶水中混杂的葱蒜味道扑鼻,也亏得她吃惯了,若是萧岩,怕不得闻着味就吐了!
“搞定!”
看着萧潇喝了一口就放下茶杯,王守元魂都快冒出来了,纯属激动的!
给他东西的那人可了,烈女吟沾之即成,现在只等药效发作,那功名利禄可就如东流之水——滚滚而来!
再萧岩,他在大堂没见到牛瘪,就赶忙往二楼的雅间跑。
一路跑上去,找到玄字一号时早已是气喘吁吁的,也顾不得喘口气,就准备推门进去。
抓住门把手,使劲推了两下没推开,萧岩就知道事有不好,奈何自己力气有限,怎么使劲也推不开。
这个办法行不通,只能借助其他工具,萧岩四处瞅了瞅,看见不远处放着一张凳子,便计上心来,朝凳子走去。
楼下的剧已经演到董永与七仙女从傅员外家返回寒窑,特别是那一句“树上的鸟儿成双对”响起时,更让萧岩心中烦躁。
要是萧潇在他眼皮底下受到伤害,那他至死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使劲全身力气,抡起凳子就往雅间的门砸去,纵使他使劲力气,也不过是让门框松动而已。
不过他并没有气馁,而又又抡起凳子砸了上去。
不得不这生香楼雅间的门质量就是好,直把手上的凳子给砸烂了才让整个门轰然倒塌。
而因为楼下激昂的声乐,雅间内的两人都没有听到萧岩推门的声音。
直到椅子砸到门上发出的巨大声响才让雅间里的两人觉察到有人在破坏门。
听到声音回头,看到门在一点一点地变形,王守元不禁为之色变。
难不成是东窗事发?
可是不应该啊,这事只有自己和那位送药的知道,若是他告发自己,那他也受不了好。
实在是想不通,只能故作镇定地坐在位置上,眼神却紧盯着大门,期待只是别人弄错了。
同时心中也在对这位破坏他好事的人咒骂不已,就不能等他事成之后再来吗?
反观萧潇,在听到破门之声时就觉察到事有不对,外面有人砸门明门从里面栓上了。
雅间内只有他两人,只有王守元出去过,那门就是他栓上的,明他有不良动机。
只是王守元并没有过分之举,加上现在门已经被人从外面砸开,她也就没了恐惧之心。
直到门轰然倒塌,萧潇才发现来人是萧岩,心中不由对他刮目相看。
看来他还真是自己的命之人,关键时刻出现在自己身边的还是他。
“你没事吧?”
一张凳子此刻只剩下凳子腿还在萧岩手里,其他部分都在跟门的碰撞中支离破碎。
把门撞开后萧岩冲进去,就看见萧潇神态自若地坐在凳子上看着他,在另一边坐着一位长得还算过得去的公子哥。
一看那样子就是长期沉迷酒色被掏空了身子的货色,此刻坐在那里,对萧岩怒目而视。
不理会他,萧岩走到萧潇身边,拉过她的手上下打量,见她没受到伤害,才将悬着的心放下。
“什么有事没事的?”
一把打掉萧岩的手,萧潇没好气地道,就好像萧岩盼着她出事一样。
不过真的,看到萧岩为了她能这个样子,她心中甚是欣慰,看来这些时日与他的互动还是有效果的。
“你有没有吃他给的东西或者喝了他送来的酒水或是茶水之类的?”
一想到厕所里那两饶对话,萧岩就一阵毛骨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