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干嘛走啊?”
见萧岩要走,宇文泰连忙站起来将他按到位置上坐下。
“你放心,师兄很识趣的,不会打扰你们两口相会,而且会此事守口如瓶,断然不会让他人知道的!”
被宇文泰按到位置上坐下,萧岩一脸严肃地回过头看着他。
“师兄你都想到哪里去了?”
听完萧岩的话,宇文泰才发现自己的行为让师兄误会了,顿时哭笑不得!
“我与李家姐虽然经过了三媒六聘,可是我却还未与她相见过,今带师兄过来,其实是给我壮胆的!”
到这里,似乎是怕萧岩又误会,宇文泰又连忙解释,“师兄你可千万别误会,我只是听李家姐有点……”
似乎是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形容,宇文泰想了一会才坐到萧岩身边,“就是她颇得李尚书的真传,行事比较……比较彪悍,所以想在暗中观察她是不是真的如传言一般!”
“想知道去见见不就行了吗,用得着这般偷偷摸摸的?”
萧岩无语,很简单的事,用得着这么复杂?
“师兄不知道新郎新娘在成亲之前是不能见面的吗?”
见萧岩得轻松,宇文泰不禁问到。
“呃……这倒是我忘了!”
宇文泰提醒萧岩才发现自己有些想当然了,这个世界婚姻大事秉承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不是自由恋爱。
这也就注定了除非是青梅竹马,否则成亲的二人或许直到洞房花烛夜之时才得见对方的真容!
在这之前,对方是高是矮、是丑是美、为人如何,都只能从他人口中得知,要是私下里相见,要是不心东窗事发,只怕会被别人戳脊梁骨骂死!
这一点萧岩就非常幸运自己老爹没给自己安排下什么糟心的婚事,加之他们二老早亡,娶谁全在自己喜好。
要不然突然之间就要跟一个什么都不了解的人生活一辈子,只怕他会疯掉的!
“那你怎么知道她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莫非一切都是你在暗中安排的?”
想不到啊,这师弟看似人畜无害,为了见到未婚妻居然肯下如此心思,当真是人不可貌相也!
“当然不是!”
夹了一口菜,宇文泰边吃边向萧岩解释,“我是打听到了李家姐每个月这一的这个时候她都会带着婢女到对面的胭脂铺买胭脂,顺便到素芳斋吃一顿素食!”
“我这便在素芳斋定了酒席,因为心中忐忑,故而拉师兄来壮壮胆子!”
宇文泰不还好,一萧岩更受伤,搞了半自己还是多余的那个,被拉来凑数的!
只是没想到这宇文泰当真是闷骚无比,为了见到李代云只怕花了不少心思。
就这份心思,也是没谁了!
“只怕不是第一次来了吧?”
既然宇文泰之前与李代云没有接触过,刚才却知道对面马车上的人表示她,只怕这事不是第一次干!
“这个……上个月来了一次!”
“既然都见过为何还要再过来,莫不是见到对方美貌,等不及成亲,这便安排上了?”
妥妥的一个痴汉,该不会见过之后还有一段尾随的剧情吧?
看着宇文泰,萧岩无不恶意地揣测着。
“自然不是!”
萧岩的话让宇文泰直摇头,他的家风以及从受到良好的教育自然不会让他做出慈超越礼义廉耻的事。
“就是上次来,只是远远地看了她一眼,而她是个秉性却还一无所知!”
“师兄才学广博,所以想请师兄给想想法子,看看她是不是如传言的那般……那般彪悍!”
完宇文泰朝着萧岩不好意思地做了个鬼脸,以掩饰自己的那颗七上八下地不停调动的心脏。
我给你想法子?
想什么法子?
三媒六聘都走完了,难到对方彪悍你就不要了吗?
若真是如此,只怕宇文泰会被两个尚书大人拴起来吊到树上来一个混合双打,也不知道他这身板能不能受得住?
“拜托了!”
见萧岩不话,宇文泰不由双手合十,脸上尽是哀求!
而在两人聊着李代云的时候,他们口中的正主已经出了胭脂铺,正带着丫鬟往素芳斋这边走来。
“李姐,请问今还是老样子吗?”
因为是熟客,李代云主仆一进素芳斋,里面的伙计就热情地迎上去。
“对,原样来一份吧!”
不知是不是错觉,萧岩居然发现李代云扭头朝自己这边看了一眼,等他看过去的时候人家正在跟伙计话。
“唉,你有没有发现刚才有人在看我们?”
回过头,就看见宇文泰满脸的祈求之意,萧岩也不理会。
“没有谁看我们啊!”
宇文泰刚才正在求萧岩想办法,哪里会注意到李代云她们那边的情况。
“难到是我的错觉?”
再次扭头看了看李代云那边,人家已经跟着伙计往另一边的桌子走去。
“师兄,怎么样啊?”
宇文泰是真的急,要是婚后跟一个不认识还特暴力的女人在一起生活,那真不知是一种如何黑暗的生活。
可是他也知道即使对方真的是一个暴力狂,两家结成秦晋之好已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可他还是抱有一丝幻想,期待他的未婚妻是一个知书达礼、温良恭谦的大家闺秀,而不是一个只知使用暴力解决问题的女中豪杰!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