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凯听了,无味地撇撇嘴。
望着崔大赖此时,搞出这阴阳怪气的样子。
果断一挥手,干巴的说:“周副市长,既然这个封堵起来的洞口不能炸,那你还是带领大家回到小码头,至于这个洞口要咋样,现在只能把小火轮留在这里,然后派几名干警把守着,可好?”
“好!”周美凤这样回着,感激地朝自己的老父亲望一眼。
因为,老父亲这样讲,肯定有这样讲的理由。
所以她,朝着欧阳明努努嘴。
欧阳明见了,都没要周美凤张嘴,便跳上冲锋舟,跑到小火轮上布置任务去。
周美凤见了,欣慰的点头。
让渔政船与新客船起锚,一起朝着小码头驶去……
这样,等一行人上了岸,都朝周美凤望。
因为你,既下达这样的命令,就必须想出另外一种对策来。
总不能把大伙撤回来,就这样坐视不管。
周美凤见了,哀声叹口气。
望着老父亲此时,也搞出那种满脸惆怅的样子。
便走到赵子凯面前,低声的问:“爸,要不你现在,带着你的考古队员们,住进柳湾村的村部去?”
赵子凯听了,抑压地摇摇头。
感触的说:“美凤呀,我知道你现在压力很大,可再大的压力都要挺得住,何况有爸爸给你做后盾!”
“嗯!”周美凤这样应着,有点想哭的样子。
赵子凯见了,上去拍拍她的肩。
疼爱的说:“闺女呀,我们住哪里不用操心,我们考古队的一贯作风,大都住在帐篷里!”
他这样说着,朝四周环视一番,指着前方那个小土包。
感触的说:“闺女,要不你跟谭湘莲讲讲,让她发动柳湾村的村民,帮我们把帐篷与办公设施,安置在距离小码头一百多米,紧靠青石板的那块土包上。
周美凤听了,赶忙的点头。
找来谭湘莲与彭大壮,让她两尽快组织人手,赶快把文物专家带来的帐篷与办公用品,从送文物专家们的那艘大船上搬下来。
彭大壮听了,把个大手一挥。
柳湾村的许多人,便自发的上船搬东西。
赵子凯见了,却没心思关心这些。
而是从随身的包里,掏出那张复印的老地图,拿出放大镜仔细的观望起来……
周美凤见了,没去打扰自己的老父亲。
而是走到崔大赖身边,拉着他的手问:“崔老爷,听你刚才讲的话,是不是对这个盘龙洞很熟?”
崔大赖听了,无奈的摇头。
忐忑的说:“周副市长,实话跟你讲,我和我的师兄周黑驴,也只是名义上的师兄弟,在我师兄带着一帮人,把望夫崖下的盘龙洞封堵起来时,那年我才刚刚出生,那你说,我咋知这个盘龙洞,里面是个啥样子?”
“那你知道的这些,都是道听途说的?”周美凤疑惑的问。
“咋不是?”崔大赖这样回答着,为表明自己没讲假话。
突然凑近周美凤的身旁,小声的说:“周副市长,别说我是道听途说,就你家老爷子刚才讲的话,其实也在道听途说,你想想,我都不晓得的事,他咋能知道呢!”
“对呀,我爹比您还小几岁,您都不知的事情,他咋能知道,那这样讲,我爹刚才讲的话,是在胡弄我呀!”周美凤担心的叫。
“可不是!”没想崔大赖,不仅没有安抚周美凤,反倒煽风点火起来。
周美凤听了,顿时不淡定啦。
甩开崔大赖,忙跑到赵子凯面前。
急切的问:“赵子凯,你老实告诉我,你刚才在渔政船上所讲的那段高谈阔论,是不是在蒙我?”
“蒙你干啥,可知盘龙洞里,确实流淌着丹顶泉分拔下来的泉水,而且这泉水,比起丹顶河里流淌的泉水还要大!”他认真的说。
“那你咋晓得的?”她虎着脸问。
“这个……”赵子凯听了,就不知咋来回答周美凤。
摊开双手,不耐烦的说:“闺女,看你搞出这凶巴巴的样子,我就是知道啦,你能咋滴?”
“咋滴,亏你还好意思这样讲,可知周黑驴当年带人封堵盘龙洞,崔大赖也才刚出生,那你说,你不崔老爷的年龄还要小,他都不知道盘龙洞里流淌着丹顶泉的泉水,你咋就晓得呢?”
“因为我是考古专家,难道这个理由还不充分!”赵子凯无惧的说。
“可这个盘龙洞,自从被周黑驴带入封起来,从来都没人进去过,还有我刚才,也向五大匠他们打听一下,他们都说是道听途说,具体周黑驴当年是怎么封堵的,他们没有一人能讲清楚呀!”
“这能说明啥?”这颗不快的嚷。
“说明你在骗我,说明你从一个考古专家的视觉,为了保护盘龙洞的完整性,就不顾陈葫芦与彭蚕豆的死活,可对?”周美凤咄咄逼人的问。
“对个屁……”赵子凯这样喊着,双手拤着腰。
凶巴巴的叫:“周美凤,请你用脑子想一想,哦,我们这些文物专家,要是没有亲眼所见,就不晓得一个文物的来龙去脉,那我们还是专家吗,何况这考古都能亲眼所见,那唐伯虎与郑板桥的字画到了我们手中,不也分不清一个真伪?”
“这……”周美凤听了,突然的词穷起来。
可是,就在这时,随着一声巨响。
在望夫崖的上空,就是靠近安装斜型电梯的左方,突然升起一团蘑菇云。
因为这种巨响,不是平常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