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葫芦听了,是哭悲悲的笑。
望着彭大壮此时,领着柳湾村的一帮人,千恩万谢把满船的客人请回码头上。
他见了,不敢朝人家看。
那你说,人家都跑到新客船上,你凭啥把人家撵下来。
虽说新客船,按标准的载客量,最多只能乘坐六十人。
看这些被撵下船的人,差不多有一百大几十号的人。
说人家都不在乎,自己这条小生命,随着新客船在白马河上漂流来,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那陈葫芦,你干嘛要多此一举,搞出大家都不快活?
可陈葫芦见了,没觉得自己这样做有啥不妥。
只是觉得自己这样做,确实有点不人道。
可问题的根本,他真不敢让这么多人,一窝蜂的登上新客船。
没见刚才,这新客船还没抛瞄鸣笛,在这么多人的挤压下,船身便左右的摇晃起来。
那你说,在这种状况下,自己可敢那人命开玩笑?
于是他,便没了刚才的萎靡样。
而是把胸脯一挺,大声的嚷:“诸位,在这里,请允许我以柳湾村少村长的名义,给大伙陪个不是,特别是登上新客船的客人,却被我们维持秩序的小伙子请下来,唉,千讲万讲,还是我们柳湾村交通不便?”
“呀,少村长,听你这样讲,我们也不怪你们柳湾村,可我们就好奇啦,你这么年轻,为啥就能当这个少村长,难道柳湾村没有了顶天立地的汉子?”人群中,突然有人挖苦的问。
陈葫芦听了,是丝毫的不在意这些。
而是忐忑的说:“这位仁兄,你要这样讲,那你的眼界实在渺小,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叫有志不在年高,有仙不在山高,可对?”
“耶,那叫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你可懂呀?”人群中,这家伙是嘲笑的喊。
陈葫芦听了,立马正经起来。
抱起双拳问:“老兄呀,你这话可说到点子上,千讲万讲,还不是我们柳湾村,缺少一条通往外界的柏油路?”
“那你作为一村之长,可有责任与义务,带领全村人改变这个现状?”这人是不肖的嚷。
“咋个改变?”陈葫芦听了,感觉这人讲话靠谱,是紧追不放的问。
“那还不简单,说你们柳湾村的四周,虽被群山环抱起来,可你们柳湾村山有望夫崖,水有丹顶泉,这么好的资源要是懂得利用起来,还怕你们村没有柏油路?”
“咋来的柏油路,你看这望夫崖,不仅挡住柳湾村人的脚步,还挡住我们柳湾村人的眼睛!”他突然嚎叫的喊。
这人听了,诧异的朝他望。
讲真,他也没想到,这种具有哲理的话,能从陈葫芦的嘴里冒出来。
于是他,很快伸出一只手。
遥指着前方说:“陈葫芦,你要的柏油路,就是顺着白马河的河岸,修一条双车道的高架桥到望夫崖的那端,而且这样修建起来,不止是省钱,还能为你们柳湾村增加一道靓丽的风景?”
“咋可能,在水里也能造桥吗?”他唏嘘的喊。
“咋不能,要顺着白马河的河岸修一座桥,长也不过六公里,可知人家在珠江口修建的跨海大桥,水深几十米,长度在几十公里,就白马河这几米深的河床算个屁?”
“呀,这位大哥,听你这样讲,好比是在黑暗中,你给我亮出一盏明灯来,既然这样,我两不如加个微信,赶明个有空,我一定登门去拜访去,可好?”
“别,我现在,可没心思跟你交朋友,说我两在这里胡乱扯,可把大家的时间耽搁啦,我看你还是想办法,如何把这些人,尽快送在麻布街的码头上?”
“哦!”陈葫芦听了,由衷的朝着这人点点头。
这边点着头,那边又神清气爽起来。
把个手臂一挥,高声的喊:“诸位,听了刚才这位仁兄的话,我也觉得我们柳湾村,确实是块风水宝地,可这位仁兄的话,却忽略了一个重点,那就是我们柳湾村,不仅有望夫崖与丹顶泉,最重要的是我们柳湾村,还有一条六百年的老街,而且这条老街两旁的房子,都是明朝那个年代建造起来的。”
“呀,少村长,不会在吹牛吧,说柳湾村有老房子,我们银滩城里的这么近,我们咋不知道呢?”人群中,有人不相信的喊。
陈葫芦听了,却没有跟人家抬杠。
而是耸耸肩说:“诸位,你们要是不相信,可以到我们柳湾村的小街上走一走逛一逛,当你置身在这个六百年的老房子中,我保证,只要你们是文化人,立马会在胸腔中,燃起那种时代的沧桑感!”
“真的假的,你可不要吹牛呀?”
“我咋个吹牛嘛,我要是吹牛,那你们银滩城的人,给我变个夜明珠出来,就前段时间,我们柳湾村闹得沸沸扬扬的夜明珠事件,大伙可都听讲过?”
“咋没听讲过,要没有那个夜明珠的事,单凭你们柳湾村这个丹顶泉,我们银滩城的人,会有这么多的人来赶热闹?”人群中,又有人在讲实话。
陈葫芦听了,自信心一下子膨胀起来。
把个胸脯一挺,逗比的喊:“那不就得了,既然大家现在,有急着回银滩城的,也有急着去我们村的老街,看看那六百年的老房是个啥模样,那我们就分工一下可好?”
“你快说嘛,我们都听你的,你搞出这卖关子的样子,难道要急死我们?”有性急的人,是催促的喊。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