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葫芦听了,顿时心花怒放起来。
没想到自己,一个山沟沟里的泥腿子,竟劳驾一位省局的大领导,当着柳湾村父老乡亲的面,这样给自己长脸。
至于褚县长或其他人,因为跟自己不熟,所以就无所谓面子。
于是他,激动的喊:“周局长,谢谢您呀,可知我听你这样讲,真想把你当菩萨供呢!”
“屁,你个小屁孩,三毛两毛给我少花,刚才讲的话,你可记得啦!”手机那头,郑局长拖着长音喊。
“这……”陈葫芦听了,是得意的笑。
屌丝的说:“耶,周局长,听你这样讲,就知你不是个吃货,可知这个咸干鱼,就是要趁热的吃,假如我把烧好的咸干鱼,给你送到省城去,到时败了胃口,你可别怪我?”
“呀,你这个小赤佬,是不是给你三分颜色,你便开起染坊来,说我第一次破例,给你们柳湾村特批两艘新客船,只从你要一碗咸干鱼,你反倒不乐意啦?”周局长跌败的嚷。
众人一听,可是吓坏啦。
那你说,陈葫芦,可有这样跟省局领导讲话的。
而且这位省局领导,还关系到白马河上的两艘新客船。
要是这个周局长一摆脸,现在就把电话给掐断,你能担负起这个责任吗?
而此时,褚县长见他在一瞬间,突然搞出这副不情愿的样子。
连忙跑到他面前,搞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合着一双手,不停地朝他弯腰撅屁股。
陈葫芦见了,心中暗暗得意。
心想,褚县长呀,你不是挺牛逼吗?
看今天,你把我们柳湾村人找来,名义上是要开协调会。
实际上你们早已想好,就是想把我们柳湾村的千年小街,瞬间给毁啦。
既然这样,还不带我整你一下?
他这样想着,是轻盈一笑。
毫不在乎褚县长此时,正不停地给自己作着揖。
而是冲着手机喊:“噢,周局长,你不要生气嘛,你想想看,我可容易,说我昨晚才从省城赶回来,这明天又要与郑局长一起,到省城给你送咸干鱼,那我问问你,你可让我睡觉啦!”
柳如烟听了,便知陈葫芦在故意找茬。
于是她,是轻盈的走过来,照头给他一巴掌。
虎着脸问:“陈葫芦,你胆子混大了,跟周局长讲话,都不会好好说啦,就你这个嬉皮士的样子,恨不得我现在就踹你一板脚!”
陈葫芦见了,立刻没了脾气。
不仅跟乖孙似的老实,还笑面虎地朝着柳如烟点头。
这边点着头,那边正经的说:“周局长,其实我,不是不想给你送咸干鱼,我就是想把你匡到柳湾村来,一边吃着我烧的咸干鱼,一边睡着我家的拔步床,然后带你去我们村的丹顶泉,痛痛快快地泡畅游一番!”
“呀,陈葫芦,你这样讲,可是真的?”周局长是欣喜若狂的叫。
“咋不当真,郑局长,你是有所不知,说我们村那个丹顶泉的泉水,可谓是冬天热夏天凉,还有我家的拔步床,在这大夏天,就算没空调没电风扇,照样是清凉气爽,而且你睡在我家的床上,保证你没有一个蚊子,你说奇怪不奇怪?”
“呀,小兔崽子,要是这样讲,你就别过来啦,你让郑梅婧明早来办手续,然后我跟着两艘新客船,直接去你们柳湾村,咋样?”
“周局长,这当然好了,可知你这样讲,我们褚县长还不快活的要死,何况我们褚县长都讲了,只要明天的新客船一到柳湾村的码头,他不仅要给你接风洗尘,还要我们的柳乡长作陪呢,你可知道这个柳乡长,就是我从小喊到大的烟姑!”
“呀,小屁孩,你说我到柳湾村,可是冲着你来到,干嘛要这么多人作陪,要是真搞这么多人跟着,我不是很不自在,何况我就是想你,带我去你们村的丹顶泉里冲浪去,你看咋样?”
“我当然求之不得!”陈葫芦这样说完,是咧着嘴笑。
在跟周局长客套几句后,是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尔后,翻着两个眼珠子,直愣楞地朝着褚县长望。
褚县长见了,不由得笑出声。
一下子把他抱起来,忐忑的说:“陈葫芦,你可吓死我啦,说你这个小毛孩,咋就这样的聪明,就你这最后几句话,不仅是吊足了周局长的胃口,还把我跟柳乡长给拴住了?”
“为啥?”他装糊涂的问。
“耶,看你这精道道的样子,还在我面前装,你也不想想,就省城的周局长,能亲自押着两艘新客船,来到我们柳湾村搞交接,就算你不给我跟柳乡长下套,这个新客船的剪彩仪式,县政府能不操办吗?”
“哦!”陈葫芦听了,不好意思的捞捞头。
这边朝众人憨憨的笑,那边还朝柳如烟瞄一眼。
柳如烟见了,感觉这个臭小子,是真能作。
于是她,忍不住的窜上来,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板脚。
恶狠狠的喊:“陈葫芦,既然你这样有心眼,那你就好人做到底,关于柳湾村整体规划的事,劳烦你代表我,跟在坐的乡亲们,还有银滩县的县领导们,好好的嘀咕几句?”
众人听了,突然没了刚才的矜持。
而是起哄的喊:“对,陈葫芦,我们大家都相信你,关于柳湾村整体规划的事,你就代表柳乡长,跟我们大家嘀咕几句,可好?”
“这不妥吧?”陈葫芦卖乖的喊。
“有啥不妥?”彭斗笠听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