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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葫芦与彭山竹汇合后,把两家鱼铺的受损情况,仔细地检查一遍。
才发现薛丽红派来砸店的人,是相当的专业。
因为他们,在砸自己的鱼铺时,只是动了鱼铺的外表。
也就是说,彭山竹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指使他手下的木工师傅,把外表一层的装饰板给换掉,里面的骨架依然是完好无损。
陈葫芦见了,征询的问:“竹叔叔,以目前的状况看,我们要薛丽红,赔偿我们多少钱才合适?”
“多少钱,反正要不了六百万,想想这个薛丽红,也是一位响当当的人物,为啥在做这件事情时,好似脑袋被门挤啦,我真的是想不通!”彭山竹是不解的喊。
“嗯,我也觉得薛老板,这次有点不靠谱,说我们这两家鱼铺,要她赔偿个十几万,这还差不多?”
彭山竹听了吧嗒嘴,在鱼铺的门前来回转两圈。
这才说:“葫芦呀,十几万确实太少,先不说这返工太费事,单一个赔礼道歉的钱,可不是按照他们,砸坏我们多少东西来赔偿!”
“哦!”陈葫芦听了,没想到彭山竹还记得这出。
于是他,搞出一副同仇敌忾的样子。
可不敢跟他讲,因为这个薛丽红,是听了莫西楼与李洛川的鬼话,才想出砸店面这烂招。
其目的,就是借着这个机会,看看自己是否合她的心愿。
要不然,就算她再傻瓜,也不会无缘无故给自己打来六百万。
何况她,是直接的跟自己摊牌,要自己做她的小老公。
那你说这种事,可能跟彭山竹如实的说。
要是自己说出来,别说彭美珠会炸掉,柳如烟又会怎样的看待自己?
所以,此刻的陈葫芦,望着彭山竹一头雾水的样子。
便直接的问:“竹叔叔,要不这两家鱼铺,我们让薛丽红赔偿三十万,剩下的钱如数的还给人家,你看可行?”
“我无所谓!”彭山竹冷冰冰的喊。
“你咋能无所谓,可知我对这个装潢,是一窍不通?”他诚实的说。
“你不懂,我还更不懂呢!”彭山竹不耐烦的喊。
“那咋办,你这个老木匠都不懂,那还有谁懂?”
“耶,瞧你这话说的多轻松,可知薛丽红现在,是不按常理出牌我现在反而担心的是,要是我们收少了,她肯定不乐意?”彭山竹摊开手,无奈的嚷。
陈葫芦听了,也无奈地点点头。
纠结的说:“竹叔叔,根据我两的估算,要把我们让薛丽红赔偿个五十万,你看咋样?”
“我没意见!”彭山竹响亮的说。
尔后,怀疑的问:“葫芦呀,我看这个薛丽红,好像在故意找你茬,其实她砸我们的鱼铺是假,其目的就是要跟你见一面?”
“咋可能!”陈葫芦心虚的喊。
“咋不可能?”彭山竹较劲的问。
嚷过后,不放心的问:“陈葫芦,你想想看,要是这个薛丽红,真的跟我们鱼铺过不去,她就不会让人丢下那张字条,让我们在第一时间就知道,砸我们鱼铺的人是她薛丽红?”
“嗯,这就是那些有钱人,欺负我们这些小老板的惯用伎俩,她先咬你一口,再给你掏出一大把的大白兔奶糖,不仅羞辱了我们,还要我们对她感恩戴德!”
“不会吧,她这回掏出来的,可不是什么大白兔奶糖,而是正儿八经的六百万,你想想看,六百万是个什么数字,那可是一辆豪车的钱?”
“管她呢!”陈葫芦这样说着,竟然忧心忡忡起来。
小声的说:“竹叔叔,先不管这些啦,要是我们把剩下的钱退给她,薛丽红又没有说出什么话,这样不是一了百了?”
“可问题是,假如薛丽红,不肯收下这五百五十万的现款,到时怎么办?”彭山竹突然无厘头的问。
陈葫芦听了,没想到彭山竹会讲出这种话。
望着他的眼,搞出一副飘忽不定的样子,才知生姜还是老的辣。
想想看,彭山竹在不经意间,把自己的担心说出来。
那他此时,一定知道薛丽红,为啥会这么痛快地转来六百万。
只是他到了这种年岁,好比心跟明镜似的,但不该说的话,他是不愿意轻易的说出来。
所以陈葫芦,是厚重的点点头。
点头时,是哀声叹口气。
唏嘘的说:“竹叔叔,余下的事你别管,至于薛丽红要跟我玩什么花花肠子,我有的办法对付她,只是你,要尽快把鱼铺的事情交给小花与大花来打理,赶紧的回柳湾村一趟?”
“为啥?”彭山竹糟心的问。
陈葫芦摇摇头,搞出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平静的说:“竹叔叔,在我来上海之前,谭湘莲特意找的我,说县与乡两级政府,都有意把柳湾村给重新规划一下,我听谭村长讲,这次柳湾村的整体规划,是请了国内顶尖的设计院,那你说,这么重大的事情,你这个老书记不回去那行?”
“哦!”彭山竹听了,是吃惊的叫。
着急的问:“陈葫芦,可知这县乡两级政府,准备这么来规划我们柳湾村?”
陈葫芦摇摇头,如实的说:“竹叔叔,这规划的图纸都没下来,你说我,咋知道是咋回事?”
“那我,还是尽快赶回去,要不然让设计院那帮人,在图纸上随便画出几道杠,别把我们柳湾村,给整的面目全非起来。”
“那你,也得把上海这边安顿好,才可以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