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首府、书院所有人都来到大客厅,客厅里一下子就挤满了人。
大家彼此低声地交谈着,客厅里到处都是嗡嗡声,大家都知道老爷一会儿肯定得说昨晚的事情。
茉莉看师兄们站在了前面,她不知事的嬉笑着穿过人群也站到了最前面,一朵想拉住她,结果没有拉住。
她往春生的旁边一挤,然后做着鬼脸问春生:“出什么事?这么多人啊?”
春生用手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轻轻地说:“别说话,否则师父会收拾你。”
茉莉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笑着向春生吐了吐舌头。
春生对师妹笑笑。他对这个师妹又喜爱又感激。喜爱是人长得漂亮又多才多艺,感激是昨晚绝对救他一命。
家丁大喊一声:“老爷到!”,站在中间的人马上向两边闪开,让出一条道,大厅立刻变得安静无比,这时掉根儿针都可以听见。
茉莉觉得这些人真虚伪,师父前后各一套啊,刚才还眉飞色舞的,这时却一个比一个严肃!
东方首铁青的脸走到了客厅的座位,没好气的一屁股坐下了。
东方首喝了一口水,然后厉声说道:
“大家都知道,昨晚府里发生了大火,而且还有人进了春生的屋子,想打劫,差一点春生的命都不保。”
说到这里东方首看了看春生,春生微微脸红了,大伙面面相觑。
茉莉听到这里差一点笑出声来,这点儿事大家干嘛都这么害怕呢?
她有点觉得好笑,好在她还算懂点事,没有哈哈大笑,用个小扇子捂住了半边脸偷笑。
幸好东方首没有看她,春生迅速地侧了侧身,将茉莉挡在了身后,让师父看不到她,否则师父看到茉莉在偷笑,肯定火冒三丈。
东方首大声说:“发生这样的事情,简直是岂有此理,无法无天!欺负我东方首到家了!欺人太甚!”
东方首因为过于气愤,手中的扇子敲桌子敲得砰砰响,大家都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昨晚我们府内办酒宴,大家都放松了警惕,特别是看家护院的管家本不该喝酒,却喝了大酒,没有很好地布置安保,导致整个府院的家丁懈怠,东方首府就像无人看护一样,给想害我们的人随便进出提供了可乘之机。
既然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按照家规,护院的家丁扣罚本月月俸,管家不尽职,杖50,驱逐家门。”
东方首话音刚落,东方首府大管家,扑通一下跪地磕头连连,带着点哭腔说:“老爷不要赶我出门,我愿意再罚几个月的薪俸,吸取教训。我跟随老爷多年,再怎么惩罚我,我都愿意继续伺候老爷!”
春生一看这样的情形,他必须站出来出面为这位老管家求求情。
这管家跟随老爷多年了,平时办事一向严谨到位,深得师父的赏识,大家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彼此也都有了感情。
师父肯定不愿意驱逐他,但是碍于家规和出于对大家地教育,师父才说出此话。
于是春生上前跪地:“师父,老管家跟随您多年,一直很敬业,从未出过事情。昨晚之事,我觉得不是那么简单,一定有人在捣鬼,需严查。老管家确实有些冤枉,学生请求对他从轻处理。”
管家马上抬头说:“老爷,春生所说极是!昨晚我喝得并不多,只喝了几杯就感到头痛,才回房歇息,我估计有人在我的酒杯里放了药,我才忘记了布置其他家丁护院一事!”
东方首正等着一个台阶下,春生这一求情给了他一个台阶,他沉吟了片刻。
说:“既然春生替你求情,我就不赶你出府了,可是罚是一定要罚的,杖50,罚薪俸半年!酒杯是否放药的事情,你要好好查查。”
老管家叩谢站在一边。
东方首接着说:“昨晚之事,确实蹊跷,我府办酒席,想必有人通风报信给歹徒,而且有人可能在管家酒里做了手脚,歹徒不可能算得那么准、那么巧,本府中肯定出了吃里扒外的奸细!”
东方首心想,我现在得宠于当今皇上,朝中肯定有不少人恨我,认为我影响到他的利益、要与我为敌的人,在我府里也想必安插了人或者买通了我的人做了奸细!
东方首这一说,整个大厅鸦雀无声,无人回应东方首的问话。
东方首喊话四兄弟,四兄弟全部一字跪下,东方首说:“我今天命令你们四兄弟,尽快查明奸细,为本府清除后患!”
四兄弟应声道:“得令,请师父放心,学生一定会查明真相!”
夏生说:“师父,我有重要事宜要向你汇报!昨晚,我跟踪歹徒,”刚说到这里,就被春生打断:“二弟,等一会儿单独向师父汇报吧!”
夏生觉得春生说的有道理,就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
东方首继续说:“从今往后,大家都要多一个心眼,多一份仔细。
昨天是我们今年开办的第一个大一点的晚宴,就被歹徒钻了空子,而且还搞了里应外合,想想都后怕,大家平时都要多加小心,多观察一下周围,如果有一些你觉得不对劲的地方、有什么可疑之人、之事,各位一定要立刻向我汇报!”
众人应声,东方首挥手叫大家全部散去,独留夏生汇报情况。
夏生就把他追歹徒的事情讲给了东方首,东方首一听就明白了大火发生的事由,确实是他的政敌所为!
大家各自去吃午饭了,边吃饭边在议论这几一天发生的这些事情,有点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