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白贝,cǎi_huā织布就是白氎,在西域多有种植。”
丁零是西夏公主,果然认识棉花这种东西。
“现在交给你个任务,让檀道安陪你去西域一趟,收集白贝子和白叠花,我有大用。”
杨小刀想了想,又说道:“顺便探听下你哥的消息,朕欢迎他来大宋做客。”
“皇上,我,能不能不嫁给谭将军?”
“可以,恋爱自由。不过你的婚事必须由朕决定。”
“谢谢皇上。”
有爵位的人成婚除了父母之命,还要向皇上请示,没有皇帝的赐婚,不准私自婚配。
丁零公主在大宋呆着,那就要归大宋皇帝管。
“我喜欢杨七郎,我要嫁给他。”
“他也喜欢你?”
“不知道,应该喜欢吧!我长的这么漂亮,他没理由不喜欢。”
“嗯,我去替你问问。”
杨小刀说道:“你不用上课了,现在就去找檀道安,准备西行之事。”
白氎布在中原也有,因为纺织技术的粗糙,白叠布多用作榻布,也就是床单。
别看这个只是当榻布用,可价格却是超级贵,超越了兽皮毛毯。
单从“白氎”的氎字就能看出来,氎是用牲畜野兽的绒毛纺织而成,就是入冬前换的细绒软毛,最是保暖,也超级贵重。
而白氎之所以白,是因为棉花的白,好看胜过兽毛,保暖也不比野兽的容貌差。
但棉花这个东西在国内大面积种植却是在千年后的宋元时期。而“棉”这个字也是在宋元才出现的,从丝“绵”的绵转化而来的。
棉花不被重视,肯定是有原因的。可能是种植或者纺织上存在障碍,也可能是没有发现棉花的另一个用途——填充保暖。
但目前还是要紧的还是防疫口罩。
瘟疫其实一直都在,只是战乱的原因人们对疾病不太在意,反正都是随时都会死,怎么死都无所谓。
可战乱停止了,没有了战争的威胁,人们就会把目光盯上疾病。
好在政事堂的人都下地方了,组织医生防疫,效果还是很显著的,至少让百姓感受到了关心和温暖。
但是吧,瘟疫的传播还是无法有效的制止,不断有人死于疾病。
当人安定下来,将目光放在家人的身上时,对疾病的恐惧就会无限的蔓延。
朝堂。
“陛下,臣等走访民间,果真如圣上所言,瘟疫已经全面爆发了。”
“请陛下祭祀瘟神,驱走瘟疫,解救百姓疾苦。”
瘟神?
对于这个杨小刀就知道一个吕岳,就是封神榜中的那个。
“瘟神是谁?”杨小刀问道。
班中站出钦天监正谢道蕴,朝上奏道:“陛下,瘟神乃是赵玄坛,名曰赵公明。本是天上金乌所化,被大羿射落后化为恶鬼害人,后得张天师点化为神,除瘟剪疟,统领亿万鬼兵。”
“哦?原来是赵公明啊!”
财神变瘟神,这也是挺奇葩的。但杨小刀没有反驳,脑海中开始搜索关于瘟神的记载。
很快就冒出来五位。
当下说道:“据朕所知,这瘟神是有五位吧?”
“陛下,有春夏秋冬和总管中瘟史文业,春瘟张元伯,夏瘟刘元达,秋瘟赵公明,冬瘟钟仕贵,总管中瘟史文业。”
谢道蕴说道:“此时正值晚秋,当祭祀秋瘟赵公明。”
“好!谢大人你负责在嵩岳修建五瘟使者庙,庙成朕领百官前往祭祀,为百姓祈福。”
“陛下,让魏公或豫王代替就行,我主不必亲自去。”
“谢道蕴,刚才提议让朕祭祀瘟神的是不是你?”
“不是,臣没有。”
谢道蕴失口否认,并转向了大司空徐羡之,“是司空徐大人说的,他心怀不轨。”
“拖出去砍了。”
杨小刀大怒,拍案而起。
立马有金殿卫士闯进来把徐羡之给拖了出去。
满朝文武瞬间反应了过来,忙跪倒磕头,替大司空求情。
“哼!”
杨小刀冷哼一声,“既然众卿求情,那就免了他死罪,罢去爵位官职,打入天牢。”
“皇上慈悲!”
“谢道蕴,你去问问天神,为何女人不能祭庙?”
“臣领旨!”
此时代和后世不同,祭祀之事,是不许女人进庙的。
但后世呢,上庙烧香的可都是女人居多。
退朝后,谢道蕴追了上来,“陛下,其实女人是可以祭祀的。”
“哦?”
“这事和秦始皇有关系,始皇帝自从赭了湘山水神后,女人才被禁制参与祭祀之事。”
“别瞎说,到底因为什么朕还是知道的”
是真的知道,血在古人眼中是最为神圣的,祭祀时都用血祭,战俘的血,牲口的血。
流血又代表了死亡和伤害,但是女人呢,每个月都会流血数天,而又流不死,这让人很是不解,很是恐怖,被认为是不详,尤其是房事撞到女人的经期也不会被视为倒大霉。
在《礼记》中有“月辰避夕”的观念,也就是说女人在经期要避开接触男人。
在重大事件中,比如祭祀、结盟、朝会等女人都是要回避的。
还有就是祖庙,女人是没有资格接近的。
“陛下,其是这些都是迷信。京都大学的医学课都有讲,女人的经血是怎么回事。”
“谢大人说的不错,你给盯紧了,朝中有哪个人若是再敢瞧不起女人,就送他去京都大学学习,重新参加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