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骂道:“妈的,审讯的罪犯是个暴徒,老子被打了,陈署呢,他要见陈署”。
办公室内,陈署长四十余岁,肥头大耳,挺着浑圆的肚子,嘴里叼着烟正跟人通电话:“梁老弟,你放心吧,直接整死,麻痹的,敢动老子兄弟”。
电话那头的梁汉道:“蓄意伤人最多就三年,三年太短了一点,最好让他进去出不来”。
陈署长道:“老弟你放心吧,只要进去了,想出来,难”。
梁汉闻言大喜道:“对对对,在牢里好好教训他,让他加刑,一次一次的加,让他一辈子都出不来,最好直接弄死,妈的,敢跟老子动手,一个乡下土鳖,老子弄不死他”。
陈署长呵呵笑了起来,烟熏的眼中露出一丝狼性凶光道:“听说医学院这届新生有几个长的很漂亮”。
梁汉道:“陈老哥消息真灵通,改明儿事情办好了,我领出来陪老哥喝酒……”
砰的一声,办公室的门被打开,杨勇大叫:“陈署长不好了,咱遇上硬茬了”。
陈署长正想破口大骂,进来也不敲门,但看到门口的属下满头鲜血,瞪大一双眼睛问道:“小杨,这是怎么啦”。
杨勇道:“那小子是个变态,狠家伙,不仅抢证据,还动手把我打成这样,呜呜呜,陈署你可要为我做主,哦,对了,那小子还扬言要见你”。
陈署长哐的一声挂掉电话,怒气冲冲的道:“麻痹的,反了还,竟敢在警署打人,老子看他是活腻了,走”。
昨天的劫案让陈苗苗一直忙到早上,原本是想小睡一会就去医院看望宁小波的,谁想睡过了头,一醒来都快下午一点了,她匆匆忙忙洗漱穿戴走出办公室,迎面走来陈署长跟一位同事,陈署长看到陈苗苗满脸的怒气转化为温情招呼道:“陈大队”。
陈苗苗俏脸冷若冰霜,只淡淡的应道:“陈署”。
自从陈苗苗分配到永湖分署第一天起,陈小开就对陈苗苗上了心了,千方百计想弄上手,轻声道:“苗苗,晚上我在‘蒯越人家’定了位子,一起吃个饭”。
陈苗苗道:“对不起陈署,我一个弟弟住院了,我得照顾他”,陈苗苗注意到杨勇满头鲜血,心中很诧异,但陈署长的事她不感兴趣,也懒得问。
陈署长无奈的道:“当然是弟弟的身体要紧了,饭什么时候都可以吃,哦对了,现在kas很严重,吴海都感染了,你去医院要多加小心”。
陈苗苗哦了一声,往门口走去。
陈署长一直目送她高挑的身材飒爽的英姿远去。
审讯室的大门再一次被打开,宁小波以为陈署长亲自来了,但叫他想不到的是,进来了三个身材魁梧的警察,而陈署长则通过玻璃窗注视着审讯室内的一切,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这样的笑容会给人莫测高深的感觉,“他很能打吗?”,但在下一秒,他淡定的微笑变成了满脸的惊愕,嘴巴张开半天合不上。
只见宁小波拎起椅子,砰砰砰,狠狠的砸在三个警察的脑袋上,顿时头破血流,倒在地上痛声哀嚎,宁小波凶狠的操起椅子,一次又一次的砸在已经倒地的警察头上,鲜血飙射,惨不忍睹,砸了一会,气喘吁吁的道:“叫陈小开进来”。
杨勇看的直哆嗦,两条腿都吓的打板子道:“陈署?怎么办?”
陈小开额头冷汗直冒,骂道:“果然是穷乡僻壤出刁民,这尼玛比昨天的抢劫的悍匪还要凶残百倍”。
身受其害的杨勇头点的跟小鸡琢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