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雪峰又看着三个女孩子兴致盎然的整理餐具,清理桌子,感到相当无语,小舞以前是多恬静乖巧的女孩子啊,硬是被楚凌晗和千幻雪这俩“损友”带坏了。
“得,不带我玩儿拉倒,那你们打吧,我出去溜达一圈醒醒酒!”叶雪峰拽起衣服干笑道。
“不行,你今天哪都不许去!”南宫舞急忙否了他的主意,娇哼不迭:“你今天喝这么多酒,想着王郑九斤他们去了酒吧心里就发痒啦?想和他们会合去?哼,这样吧,今天你喝酒也算是投降啦,我们不和你计较,你就乖乖地在一旁看电视吧!”
叶雪峰知道自家老婆的醋劲儿又上来了,这人生啊,真是没有奔头了!无奈的他,只好找了张动物世界的碟片,直接窝在沙发里看了起来。
三个女孩子兴奋的把桌子清理好,洗碗刷筷,然后就摆好了麻将牌,楚凌晗耐心的给小舞讲解着规则,而没过多久,安可欣就回来了,看到家里四个人都喝的红光满面的,她不禁有些小无语,不过一看真要打麻将,她也挺兴奋。
叶雪峰还真是有些哭笑不得看着四个女孩子,奶奶的,刚好凑了一桌麻将玩了起来。
不过,这一桌校花,还真是世所罕见,无一不是美女中的美女,极品中的极品,而且个个妙态横生,不尽相同,惹得叶雪峰有些眼花缭乱,竟然连平常爱看的动物世界都没了趣味,眼神时不时的往那边偷瞟两眼。
……
酒后口渴难耐,叶雪峰起身翻了一下冰箱却见饮料全无,索性又出去买了一大堆冰镇冷饮和零食,此举顿时惹得三个也是被白酒烧的浑身发热的女孩欢呼,叶雪峰也懒得再去看电视了,灌了两瓶冰镇水后,搬了张凳子坐在南宫舞边上瞧了起来。
此时的南宫舞,和平常的样子完全不同,虽说没脱衣服,但因喝了不少酒,那晶莹而细腻的肌肤上,犹似抹上了一层淡微的红润。
她抓了张听牌,却是娥眉轻蹙,不知道该打哪一张才好,刚想不管三七二十一,拎起一张就打时,叶雪峰却道:“打右边第三张。”
南宫舞想了一下,叶雪峰说的也对,打手上这张,只能听一张牌,打叶雪峰说的那张可以听三张牌,便飞快地拔出那张三万打了出去。
难得挺好心情的她,回头对叶雪峰浅然一笑,那性|感玉唇,以及流光妙波的眼神儿,瞟的叶雪峰心头一荡,深呼吸了两下,才暗忖,奶奶的,自己对于老婆的抵抗力似乎越来越弱了啊!
“叶雪峰,小舞在打牌,要你来凑什么热闹?”千幻雪不满的说道,刚说着想去抓牌时,对家的安可欣却是轻笑道:“不好意思,三万我胡啦!”
南宫舞刚刚对叶雪峰积累出来的一点好心情顿时消散殆尽,美靥回眸一瞪,嗔道:“叶雪峰,都怪你瞎指挥!”
叶雪峰摸着鼻子干笑了两声:“失误,失误!我这不是刚坐下来么,没有推断出小欣的听牌,下一把一定不会失误。”
不知道是不是麻将新手的手气一般都挺旺,南宫舞这种连牌都抓不稳的新手,才在抓了三张牌后,就很神奇的听牌了,还一听就是四张牌,上家楚凌晗很快就打了张九条,南宫舞像绝大多数新手一样,神色一喜时准备胡牌时,然而,白玉小手又是被叶雪峰伸手逮住,那家伙一脸坏坏笑容:“胡啥胡啊?这种牌当然要自|摸才爽了,我有很强烈的预感,这把如果我来摸得话一定自|摸。”
说着,还没等南宫舞有所表示,他就飞快的将牌抓了回来,手指向牌面边摸去边眉飞色舞的叫唤道:“自|摸,自|摸,自~摸~”
那淫|荡的声音,直让现场四个女生都听得是脸红耳赤,千幻雪着实有些看不过眼了去,索性冷哼道:“叶雪峰你自|摸完了没?该出来了吧?”
现场这几位,多多多少都是有过些经验的女生了。千幻雪那一语双关,她们略一琢磨就懂了,一时间,脸皮最嫩的安可欣和南宫舞,俱是低着头,脸上发烫,楚凌晗稍好一些,轻笑不迭的瞟向叶雪峰。
“哟,差一点就摸出来了。”叶雪峰的脸皮之厚,哪里会被这种程度的话臊到,一脸惋惜道:“看来下一回合还得加把劲道才行。”将那张牌丢了出去。
这还有外人在场呢,南宫舞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了,回头没好气道:“叶雪峰,下一把不要你那个,我自己来摸。”
“小舞,你想摸就摸呗,反正是你的,你想怎么摸都行。”叶雪峰一脸奉献精神般的虔诚,眼神却是在那晶莹如玉的小手上扫来扫去。那语气和眼神,直把南宫舞撩得是浮想联翩,硬是不想,却偏生被他引导着往那边想。直羞得恨不能将麻将牌丢他头上去。好端端的话,到了他嘴里出来,怎么听怎么就有一股子淫|靡的味道。
很快就又轮到了南宫舞,正准备去摸牌时,却又听得叶雪峰很严肃道:“我有一种很很强烈的预感,这牌我摸才能自|摸,你摸绝对不会自|摸。”
南宫舞哪里会信他这种鬼话,自顾自的将牌摸了回来一瞧,竟是一张绝张白板,失望的将牌丢出后,恼怒的朝叶雪峰一瞪:“都怪你的乌鸦嘴!”
“嘿,我说有预感你又不信?怪谁?”叶雪峰一脸不为所动的模样,耸耸肩膀,一本正经的解释道:“你还别不信邪,摸牌这东西,讲究的是信念。道行浅一点的,因为信念不足,所以在摸牌的时候要大叫几声‘自|摸’,那样信念就充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