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甸来的杀手啊,这么说他们也是学里卫缅甸拳的?”
李牧摸着下巴,饶有兴致的道。
看着李牧仍是一副不急不慌的模样,阮满秋差点气的吐出口血来。
“李牧,你搞清楚重点没有,现在是有一帮杀手要杀你,你居然还有心思去研究他们练的是什么拳法?”
“古语云,知彼知己,百战不殆。”李牧淡然回道。
“什么知彼知己,难不成你还打算跟那帮杀手硬碰硬?”
阮满秋不可置信的娇斥道:“李牧,你最好搞清楚,现在来找你的那帮人,可不是什么武师,而是专门的杀手,他们才不会讲武德跟你玩什么光明正大的对决!”
“武术,本就是防身御敌之术,擂台技击才是附庸,阮小姐,你是不是搞错了武术的本质啊?”李牧似笑非笑的道。
“我现在没心思跟你探讨武术的本质!”
阮满秋被李牧不急不慌的模样,气的直抓头发。
半晌,她从口袋里掏出车票,往李牧手里一塞。
“反正我该做的已经做了,走不走是你的事,要是你想等死,也最好给我死远一点,免得看见你我还心烦!”
说完,阮满秋毫不犹豫的转身,大步离去。
望着阮满秋的背影渐行渐远,李牧看着手中的车票,摇头轻笑。
“这算什么?刀子嘴豆腐心?”
……
与此同时,羊城港。
夜幕下,一艘快艇,破开海浪,急速驶来。
随着快艇靠岸,吴宇林带着手下的两个亲信,立马迎了上去。
快艇上,跳下了五人。
这五人穿着统一的黑色装束,脚下穿着军靴,背着战术背包,容貌皆带着明显的东南亚特征,目光冷漠而坚毅。
领头的上前一步,打量了一眼吴宇林,用流利的中文,低声开口。
“你是吴宇林?查猜将军让我给你带好。”
望着这五个精兵悍将,吴宇林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嘴角上扬。
“兄弟们辛苦嘅,事情紧急,怕是冇机会给你们接风喇,等搞咗那个唔识抬举的衰仔,我再请各位食宴,点样?”
“吴先生客气。”领头人神情漠然,继续道:“宴席就不用了,吴先生只需要把目标的资料交给我们,跟着回去静候佳音即可。”
“好,冇亏是专业嘅!”
吴宇林挑起大拇指称赞一声,示意侵袭把李牧的资料递了过去。
领头人接过资料,粗略的扫视两眼。
吴宇林则在一旁提醒道:“李牧可系宗师来咗,千万唔小瞧嘅,另外华夏境的内治安好劲嘅,尽量冇动火器,搞快些。”
“宗师?”
领头人嗤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不屑。
“吴先生,死在我们手下的各路宗师,可不止一两个了,放心吧。”
言罢,他转过头,冲身后的四人一扬手。
那四人默契的点了点头,跟在领头人的身后,消失在了黑夜中。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吴宇林收敛笑意,冲亲信努了努嘴。
“走嘅,回去食支香槟水,等李牧那个衰仔扑街以后,尽快把消息散出去,让那些不安分的蛋散瞧一瞧,跟我吴宇林作对,到底是咩下场!”
……
半个小时后,酒店内。
李牧盘膝坐在床上,养精蓄锐,早已打点好的单肩包,就放在一旁。
“咚,咚,咚……”
随着房门被急促敲响,李牧缓缓睁开了眼睛。
来了!
呼出一口浊气,李牧抄起单肩包斜跨在身上,把手放在了门把手上。
“咔嗒……”
“砰!”
门锁转动的咔嗒声还没完,锐利的军刺便已悍然刺穿房门!
果然有两把刷子!
李牧不惊反喜,同时毫不犹豫的收腹退步。
军刺没有击中目标,立马便缩了回去。
“砰!”
紧跟着,酒店脆弱的房门,被一脚踹开!
房间内,空无一人,唯有床榻上的褶皱,尚未抚平。
破开房门的杀手顿时一怔,用缅甸语惊呼道:“人呢?”
“头顶!”
小队的领头人猛地回过神来,高声提醒。
可惜,太晚了。
双手撑着长廊狭窄墙壁,如同蜘蛛般悬在房顶的李牧,松开了手。
呼!
在身形急速下坠的同时,李牧双膝顶出,直接印在了闯进门内的黑衣人前胸,与此同时,双肘下砸,正中那人后脑!
“砰!”
双膝加上双肘的夹攻,瞬间便让第一人,彻底失去了意识。
“该死,一起上!”
伴随领头人的喝骂声,余下的三人提着军刺,一拥而上。
这些受过专业训练的杀手,即便同伴被李牧击倒,动作也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三柄军刺闪动锋芒,急袭而至!
从战火中摸爬滚打出来的李牧也清楚,在这种节骨眼上,哪怕只是半点的迟疑,都是在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所以在落地后,他的动作毫无停顿,直接顺势一滚,直接从压在身下的人身上碾过,穿过三柄军刺的缝隙,冲进了走道长廊。
“好快的动作!”
见到这一幕,领头人心中忍不住暗骂了一句。
他们先前也受过查猜的指令,暗杀过不少国术宗师,但还从没有一个人像是李牧这般难缠,不光动作迅捷,就连反应也如此机敏!
好在,他们是来杀人的,而不是来公平较量的!
军刺奇袭落空的三人,毫不迟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