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元春笑着说:“文雨,我爸妈都答应你和玉春的婚事了,你怎么还刘书记高院长的叫呢?”
刘青山又叹口气,“我一向反对家人经商,你姐和你都做生意,你和玉春的婚礼,我不想太张扬,两家人吃顿饭就行了。”
萧文雨急忙看看高晓玲,又看看刘玉春。
刘玉春不等高晓玲说话,一口答应下来,“没问题,咱们两家人一块吃个饭好了。文雨,你给你爸打电话,叫他来南城。”
萧文雨急忙应下,又聊了一阵子,离开了刘青山家。
过了几天,萧大钊来了南城。他听母亲说萧文雨要和南方省政法高官刘青山的小女儿结婚的消息后,愣了半天,他急忙安排了家私城的生意,乘车来了海州。萧文飞出国了,没能来参加萧文雨和刘玉春的婚宴,他叫高婧送给他们一份厚礼祝贺他们。
两家人吃饭的饭店在南城大酒店海州分店,萧大钊、母亲、萧文雨和刘青山、高晓玲、刘元春、路家廉、刘玉春八个人在一个包厢坐下。萧文立和萧大成众人也没有参加,萧文雨计划回了南城后,再请他们吃饭。
萧文雨给双方做了介绍后,萧大钊挨着刘青山,母亲挨着高晓玲,萧文雨夫妇和刘元春夫妇挨着。萧大钊向刘青山敬了几杯酒后,他们俩开始聊天。
刘元春笑着说:“文雨,我把玉春交给你了,以后不许你欺负她,不然,做姐姐的,不会饶了你的。”
刘玉春抓住萧文雨的胳膊,撒娇地和刘元春说:“姐,不许你吓唬他。”
萧文雨看着柔情脉脉的刘玉春,“姐,你放心,有我在,绝不会叫玉春受半点委屈。”
路家廉笑着和萧文雨说:“文雨,以后咱们是一家人了。”
刘元春也笑着说:“文雨,以前我叫你喊我姐,现在我真是你姐了。”
刘青山和萧大钊闲谈了一阵子,他吃惊地看着萧大钊,这个有些瘦弱的商人,他高贵儒雅,谈吐非凡,根本不像一个家私城的老板,反而像一个知识渊博的学者。高晓玲也很欣赏母亲,尽管她是一个不识几个字的农村妇女,但她的言谈举止,非常有气度,接人待物有礼有节、不亢不卑,也只有像她这样的母亲才能培养出像萧文雨一样优秀的儿子。
吃过饭后,萧文雨和刘玉春是正式夫妻了。他们陪着萧大钊夫妇离开海州,回了南城。
又过了五六天的晚上,吃了晚饭,母亲叫来萧文雨和刘玉春,“文雨,玉春,我这次出来几个月了,你姥姥身体也不好,你爸也少不了人照顾,我要回家了。”
萧文雨有些不高兴,但也无奈地说:“好吧。”
刘玉春急忙抓住母亲的手,眼泪掉了下来,“妈,你和我爸多呆一段时间吧,我们也能好好地孝顺孝顺你们。”
母亲亲切地抓住她的手,“你是个好孩子,跟着文雨,委屈你了。这几个月,你爸没吃好没睡好,又瘦了好多,我要回去好好地看着他照顾他。”她拉过萧连杉,看着他苍白的小脸蛋,忍着泪水,“连杉,奶奶回家了,你要好好地听你爸妈的话,想奶奶了,给奶奶打电话。”
萧连杉已经接受了刘玉春,他很舍不得母亲回家,眼泪掉了下来,“奶奶,我想你。”
过了两天,萧文雨开车送萧大钊和母亲去火车站乘火车回省城,送他们上车后,离了火车站,他没有开车回家,而去了黄岭陵园拜祭文红。
在文红的墓前放下鲜花,“文红,我结婚了,她是南方省政法高官的女儿,也是你的大学同学,她很爱连杉,也会好好地照顾他抚养他教育他,他会健康地成长,我也会尽我最大的能力给他一个教育和成长的环境,他是我们的儿子,是你留个我的最宝贵的礼物。”
“南洋集团是全球知名的跨国集团公司,尽管这几年有些衰落,但也是全球五百强,仅仅靠南天集团的实力,我不能替报仇,何况再有两年,二哥要回南洋继承南洋集团,所以,我要借刘家的势力,在这两年内击垮南洋集团。”
离了陵园,一辆奔驰车停在门口,萧文立站在一旁抽烟,看他出来,“你去拜祭文红了?”
萧文雨也抽出一支烟,点燃,抽了一口,点点头,“你怎么来了?”
萧文立吐了一口烟,叹口气说:“文雨,你已经结婚了,忘记文红,好好地和刘玉春过日子。”
萧文雨也叹口气说:“我也想忘了她,但她是我的妻子,也是连杉的妈妈,她活着的时候,我不能给她幸福,现在,我怎么能忘了她。”
萧文立又叹口气,“文雨,刘青山是南方省政法高官,刘玉春是他最小也是最疼爱的女儿,如果他知道你是想利用他家的关系娶他女儿,他不会放过你。”
萧文雨淡淡地说:“我知道,但在南城,咱们没有背景,是人家砧板上的鱼肉,人家想怎么玩咱们怎么玩咱们。”停了停,“今天,咱们有了刘家的支持,也是时候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即便做个商人,咱们也要做个像胡雪岩一样的红顶商人。”
萧文立吃惊地看着萧文雨,萧文雨是个重感情的人,但他也是个重事业的人,也是一个野心家,如果他同时认识文红和刘玉春,他会选择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