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兄客气了。”
“二位,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胡谦学着钟一平的样子,朝杨天歌抱拳。
望着杨天歌远去的背影,钟一平这才收敛起脸上的微笑,朝船家吩咐:“开船,走人。”
“钟哥,咱们不喝豆沫了吗?”
“不了。”钟一平摇头。
“这是为何?”
“我不想跟命案扯上关系,杨天歌看似不像坏人,可他将命案报给衙门,谁知道那位死了儿子的知县会怎么做?”
“他儿子是陈家兄弟杀的,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话是这么说不假,可杨家兄弟已经死了,那船上死的全都是临渊镇的显贵之人,知县要想平众怒,就得找替罪羊。”
“应该不会这么迁怒我们吧?”胡谦显得难以置信。
“小心些,总没错。”
还没停靠多久的楼船再次缓缓开动起来。钟一平站在船边瞧着河水之中荡漾的涟漪,默默祈祷,接下来的一路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