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金一笑聊上七天,肯定不会没有新收获的。
金一笑认为,既然萧为剑毫无保留的培养自己的儿子金小灵,那萧为剑希望得到任何咨询,自己倾囊相告,那是必须的。
所以,这次金一笑透露了鲸鱼派“门派治理”的一些“秘密”。
“我们鲸鱼派,现在的日子很好过,门人都过着令人羡慕的奢侈生活。但祖上开山立派,含辛茹苦的经历却不能忘,不能丢。于是我想出了一个办法,”金一笑很得意的撸着胡子:“我们鲸鱼派,每年会设置两个‘斋月’,这两个月倒不是要求门人只能吃素,而是要过‘最基本的生活’,我要求门人在这两个月只能吃饱、穿暖,绝对不碰昂贵的东西,可以吃肉,但不能碰山珍海味。”
“这相当于每年给门人提两次醒,你们的生活是非常美满的,不能忘记祖先创立基业的艰辛。”
“这个措施带来了一个效果,是我没有想到的。很多门人反映,有了这两个月的‘平实’的日子,其他十个月,似乎过的更开心了,因为有了参照,哈哈。所以呢,实行了斋月之后,门人的幸福感普遍提升了。”
萧为剑不断点头:“很有道理。”
青山派的大部分门人,现在也早已经形成了习惯,领完月钱的十天之内,把月钱在青山镇花个精光,然后等下个月的月钱。
萧为剑琢磨着,是不是可以参照一下鲸鱼派的做法。
金一笑非常得意的继续说了下去。
“至于省下的钱嘛,可以去买一些物业,拓展一下门派的地盘。这样门人的月钱,也逐渐增加,可谓两全其美。”
萧为剑:“这其实就是忍一时不快,谋长久利益。”
“说的好,”金一笑一派大腿:“萧随意不愧是萧随意,一下子就能看清事情的本质。”
金一笑继续。
“还有一点非常重要,就是‘适可而止’。我总结了一下鲸鱼派历史上的几次倒退,每次都是因为‘扩张’的太快导致的。比如七十年前的那次最严重的倒退,就是因为扩张太快,周边门派群起而攻之,导致门派失去了三分之一的地盘。”
“最近一次是在我手上的事情,我们在很远的地方,买了一大块产业,后来我发现由于离鲸鱼镇太远,鞭长莫及,所以无法有效管束,导致那个分舵的风气恶化,有极大的风险。最后我忍痛低价转让,损失惨重。”
金一笑摇着头继续说:“所以,不能盲目扩大门派的规模。自从看清楚了这一点,我们鲸鱼派的扩张,都是非常缓慢的,一步一个脚印,确保新进的产业,和鲸鱼镇上有同样怠!
萧为剑点头,开始思考一个事情,青山派门人多达千人之众,到底有没有必要?天下第一派,难道是靠门人数量撑起来的吗?为什么不能缩减一下门派的规模呢?
铜矿危机,表面上是铜矿没了,但实际上是门人数量太多导致的收入支出不平衡。是门人危机。
金一笑继续:“有时候,还要主动让利。比如去年由于赞江一带欠收,导致周边地区小门派日子非常不好过,我们鲸鱼派则主动接济他们,甚至出让一小部分产业,帮他们度过难关。所以,在我手上,鲸鱼派虽然经历大小数次危机,但一直稳如泰山。”
萧为剑总结:“其实就是平衡,各方各面的平衡。门派内的利益,门派之间的利益。作为赞江南岸最大的门派,鲸鱼派可谓是定海神针,在下叹服。”
萧为剑暗想,武林是否也在期待“天下第一”成为整个武林的定海神针呢?
萧为剑的总结把金一笑弄的非常兴奋:“平生得一知己足矣,在下有萧随意这个知己,今生亦无憾也。”
一条消息传到了青山,吕千山的四子,吕传芳,失踪了。
吕传芳是吕千山引以为傲的儿子,很有希望继承连山派基业。
但是吕传芳忽然失踪了。
萧为剑很难不想起不久之前刚失踪的田铁船。
田铁船是白鲨派掌门田七汉非常器重的儿子。
田铁船失踪一事,可能是孤立事件、偶然事件。
但现在吕传芳也失踪了,这两件事情有没有什么关系呢?
青山派议事堂。
尚无剑:“吕传芳,在北方武林中,是个人物。地位好比我们中原剑派庄一心的儿子庄传剑。”
慕容清:“属于后起之秀里面的佼佼者,北方武林,甚至把吕传芳看作北方的萧为剑。”
萧为剑脸有点热,自己作为一种参照物,被别人对标,总感觉怪怪的。
侯先锋:“吕传芳武艺高强,据说早已超过其父吕千山。吕传芳另外一个优点是威望、人缘,据说现在吕传芳才是连山派的掌舵人,吕千山只不过是个精神领袖。这个传闻应该不假。”
萧为剑:“这个事情,和前段时间田铁船失踪一事,是否有关联呢?”
金一笑也被邀请来参加此次议事。
金一笑发言:“这两件事情,一个发生在南方,一个发生在北方,而且涉事的两个门派,基本上没有交集,所以,在下认为,这两件事,应该是孤立事件。”
尚无剑:“金掌门之言有理,但仔细看看这两件事情,似乎共同之处颇多。难道大家不觉得,除了地点不同,其他都非常相似吗?”
金一笑:“另外一个考量就是如果两个事情有关联,那么肯定是某个幕后黑手所为。但这个幕后黑手意欲何为?如果是我,我肯定要达到某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