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为剑和吕传芳走出去,回望客栈,发现这个客栈真是一栋非常奢侈的建筑。
吕传芳:“客栈搞的这么豪华,真的没必要。不就吃个便饭、睡个觉吗?”
萧为剑:“这个客栈,也就八个房间,只要少数人觉得好就行了。”
吕传芳:“也对……下面我们去哪儿?”
萧为剑:“不如先去酒楼看看?你也是酒楼的老板啊,不想看看你的同行是怎么做的吗?”
吕传芳:“行。”
两人向东北方的那个大房子走去。
离的老远,一个巨大的匾额,上面刻的一只巨大的酒壶就出现在视野里面。
吕传芳:“唉,这块招牌,估计比我的酒楼的大门都要大,直接把我的酒楼比下去了。”
萧为剑走了进去,里面的装饰金碧辉煌。
一进酒楼,一种物种立刻吸引萧为剑和吕传芳的眼球:女人,正在陪酒的女人。
萧为剑还好,离开原来的世界才半个月。吕传芳就不同了,他已经两年没见过女人了。
那种情形,那种感觉,可想而知。
萧为剑切换自己的注意力,先扫描了掌柜的脸,发现是一张肥脸,然后又扫描了每一张能看到的脸,发现没有像武林人士的,这说明申屠鹰不在这里。萧为剑十分渴望能在乐子岛上找到最后一名失踪的武林人士的踪迹。这是一种寻找“圆满”的心态。
一名伙计上前打了招呼,问:“两位先生需要什么?”
萧为剑:“见你们的掌柜。”
伙计:“柜台里面的肥肥的那位,就是掌柜。”
看到萧吕二人走了过去,掌柜马上起立:“两位客官吃点什么?酒菜包你们满意。”
萧为剑:“还没有到饭点。”
掌柜微笑:“但我听到二位的肚子在叫。”
萧为剑:“我想打听个事情,掌柜的酒楼的伙计里面,有没有一个姓申屠的?”
掌柜:“本店一共七名伙计,并没有姓申屠的。”
没有打听到申屠鹰的下落,萧为剑有点小小失落:“改天定来试试你们的手艺。”
离开酒楼的时候,吕传芳深深的回望了一眼,并且想象了一下那个女人正在为他服务的情形。
吕传芳:“真的感觉有点饿了,何不在酒楼消费一把?”
萧为剑:“见蓝先生之前,我们忍一忍,不要做任何额外的事情,以免节外生枝。”
吕传芳叹了口气:“唉,好吧。”
萧为剑:“我想去场子看看。”
一听场子二字,吕传芳来了精神:“走。”
萧为剑迈开了步子:“无论是银子岛,还是乐子岛,场子都居于核心的地位,而没有场子的骰子岛,骰子也居于核心的地位。我们来到乐子岛,见蓝先生,也是因为骰子。你说是不是很有意思?骰子在这个世界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吕传芳:“确实搞不清楚,最好能问问创造这个世界的人。对了,你说,西南边那个大房子,会不会就是那个人住的地方呢?”
萧为剑看了一眼西南边的那个房子,眼神迷离:“不是说没有可能。”
吕传芳想说点什么,但又咽回去了。
萧为剑:“走吧,午饭之前,我们去场子里看看。看一眼,就回去吃午饭吧,我们好像超过十二个时辰没有吃过东西了。”
再次听到“场子”二字,吕传芳双眼发亮,似乎暂时忘记了女人和饭菜:“嗯,走吧,先去看看场子再说。”
进入场子,有两个地方最吸引萧为剑的注意。
首先,这个地方有不少女人在配着客人,这是银子岛上没有的光景。
其次,这里非常安静,客人似乎非常文明,举止温文尔雅。银子岛上场子里那种喧哗的气氛,这里完全没有。
吕传芳觉得这种斯斯文文的玩法,非常没劲,不过有女人陪着,这倒是他很喜欢的。
一个锦衣华服的人迎了上来:“原来是萧先生、吕先生,欢迎欢迎。在下姓孟,是蓝先生的助理,你们叫我小孟就可以了。”
萧为剑问:“你居然知道我们的身份?”
小孟笑着回答:“蓝先生的贵客,如果我认不出来,那我怎么在蓝先生的地盘里做下去?”
吕传芳:“蓝先生在哪儿?既然知道我们来了,也不露个脸?”
小孟:“蓝先生既然已经与两位相约明日见面,那就明日见面,蓝先生做事,一向守时守信。”
这个回答,答非所问,明显是叉开话题的行为,但又恰到好处。
萧为剑问:“请教一下,这个场子里,有没有姓申屠的人?”
小孟:“申屠?这里没有这个姓的。”
萧为剑有些失望,心想申屠鹰是不是改变了自己的姓氏呢?
“那我们先告辞了,明天会准时来见蓝先生。”萧为剑做了一个手势。
小孟:“欢迎两位贵客以后常来。”
出门之后,吕传芳叨叨:“唉,真想痛痛快快的玩一把啊。”
萧为剑:“这地方,玩的那么斯文,能痛快吗?”
这戳中了吕传芳的痛点:“确实啊,没见过这样的场子,这样玩,还能玩个啥?”
萧为剑:“女人是亮点。”
吕传芳兴奋的有点结巴:“啊啊……”
回到客栈,萧为剑吩咐掌柜把饭菜送到房间,然后和吕传芳去房间边聊边等。
到了房间,萧为剑发现吕传芳的额头不断渗出冷汗,想必是那丸子的副作用。之前有其他事情吸引他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