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斗参见挽月宗主”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一名白发纵横老者朝挽月弯腰行礼,挽月点点头,被白发老者带领至一片废墟之中,其四周惨败不堪,倒塌散乱着无数石柱,其中几根残破巨大的石柱支撑着上方还能隐约看见洞口的屋顶,四周摆满了石桌石凳,其上方的一巨型大阵布满此屋顶,金光闪闪,不停转动,“寒舍简陋,还望挽月宗主见谅”白发老者又朝着挽月一拜,方才停下,挽月尴尬一笑,连忙说到“晚辈来迟,老先生不要见谅才是”随后老者便向挽月宗主讲述目前鬼鸣城他们所知晓的一切。
“这鬼鸣城地处极寒之地,此前此地原名为凤鸣城,此地一片繁华之都,但是就是在千百年前,此地居民一个一个不知原因的减少,从数十万锐减至十万,随后便迁徙此地,从此此地便再无人居住”老者微微颤抖一字一句的讲述着此前无数位梦天宗先辈后人夜以继日在此调查的结果,生怕漏了一个字,希望挽月宗主可以从之猜出端倪,已回报之前失去的同伴。“此城深处有一城池,听闻是此地之前的城主的府宅,此地每到夜晚便传来嘶嚎咆哮之声,响彻四方,直到有一人去往此地,了无音讯,我们几人联手以神识散布四周,往那城池探去,可是一但神识触及那城池,便会感受到一股吸力,肆无忌惮的吸力,把神识源源不断的朝那地方吸取,我们几个人便当机立断纷纷斩断神识,随后有几个人想进入此城池一看究竟,谁知像第一个失踪之人一摸一样,失去联系,仿佛世间上从此再无此人,没有命星从城内传出没有魂魄从城内传出,连一丝气息都没有,仿佛凭空消失。”白发老者面露恐惧,身体不停的颤抖,一字一顿说到,说完便充满恐惧的望着挽月。
挽月看了看眼前的老者,用神识扫过老者,“嗯……没有异象,是个人类...”挽月喃喃低语,之前梦天宗也发生过诸如此类的事情,一队修仙者去往某地,此后音讯全无,前去救援之人也一个一个音讯全无,直至自己随着梦天宗总宗派下一批绝世天才,前往救援,并赐予其中领队之人一把仙器,其名“拂尘”,而那领队之人便是挽月,挽月一行人到达救援地点之后,发现还有之前先前救援残余之人,从残余之人口中得知这些修仙者竟被人操控,沦为傀儡,一具一具宛如行走的尸体,其中更是有先前救援之人皆变为傀儡,顿时挽月之中冒出一个恐怖的想法,只见忽然血花四溅,一把利剑刺入一人体内,众人纷纷一惊,顿时看见自己身后那些残余活下来的人,都手握利剑刺入自己,那些残余之人为了苟延馋喘,竟然出卖同门,以不断发出救援信号以及神识吸引同伴前来救援,随后大战一触即发,两方之人杀的昏天黑地,大地染成一片血红,竟汇成溪流。缓缓流动,不知战了多久,屠戮了多少行尸走肉早已死去的同伴,此时此刻场上竟只剩挽月一人,随着幕后主使缓缓出现,随着出现那幕后主使便映入挽月的脑海之中,一弯腰曲背的老人,令人胆颤的微笑,朝着挽月诉说着自己如何如何修炼一本不知何人的心法,说着她那同伴惨死的情景,说着他如何如何折磨他们,说着他们的魂魄给了自己提升多少多少修为,说着他们为了那渴望活着令自己有多兴奋,随着拂尘一剑扫去,一切活着气息一扫而空,所有的尸体消失了,没有血迹,没有那漫天回响的惨叫,那漫天的哀嚎,一切都消失了,刹那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浑身被血水浸透的挽月和那满目疮痍的老者,不知激战了多久,不知感悟了多少次,不知脑海中浮现过多少次同伴的身影,直至一切挽月以拂尘贯穿那老者身躯,一切都化为飞灰,挽月击败那老者后并没有走,一直坐在此地,不知坐了多久,直至又有一队救援人来临,坐在挽月面前问她发生何事,挽月笑了,笑的很开心,仿佛许久没看见人一样,笑的很寂寞。随后挽月被总宗任命为妙林国分宗宗主,这是挽月回梦天宗,梦天宗长老听其言无一不觉其荒诞离奇,直至此事惊动了梦天宗宗主,宗主看了看挽月,又看了看拂尘。亲自任命挽月为妙林国梦天宗分宗宗主一位,并且修改其门规,任何人不得强行带他人前去险恶之地。
“此地危机重重,你们留下来吧,以防突发异变,我一个人前去便可”挽月朝着其身后一行人缓缓开口,仿佛当年拂尘之事历历在目,“我要去”李玄一缓缓开口,他来此地便是为了突破自我,此地在呼唤自己,与其说是呼唤倒不如说是共鸣,此时让自己不插手此事绝不可能,绝天朝屋顶的残砖剩瓦看去,以神识遍布整个大陆,甚至深入了那城中之城,不知过了多久,嘴角微微一笑,“原来如此”只听那数十万丈之外的城中之城,一个黑影站在那城池内,一坐露天之台外,“咦,是谁来了?难道是上高或者穹极?又或者妙化?竟然有如此般的神识,”数息过后,那黑影渐渐在原地消失。挽月让李玄一燕壮飞苏思叶思小小南夜绝天等人前来鬼鸣城,如果不让他们一探究竟估计他们死都不可能,尤其是南夜,竟然一人起身边走,似乎要一人前去那城中之城,被苏思叶燕壮飞拉住,才停下来了脚步,挽月实在是拗不过他们,个个能说会道善于诡辩,仿佛在是天生的辩论者,特别是那绝天,一句又一句说的在场众人都惊嘘不与,把大家的想法与忧虑都说了个遍,在绝天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