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三个人牢房的钥匙取走之后,便重新把那一串钥匙放回到这昏迷的囚犯身边——直接放在他的手上。
然后大步的离开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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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牢房内小小的铁栏窗,看着朦胧的月光射进这潮湿阴暗的牢房,怀雅特真是一刻也不想多呆了。怀雅特双手抱着头呆呆的坐在粗糙冰冷的石床上,呆望着牢门外走来走去的巡逻狱卒,不时地传来几声囚犯们哀怨的叹息声与歇斯底里的呼喊声。
响亮的大门关闭声在监狱内久久回荡,只听得清脆的靴子踏地声离这里越来越近。这时,走过来一名手持警棍的狱卒,用警棍狠狠地敲打着牢门并且厉声道。
“嘿!美丽的女士,哈哈!听着,赫尔曼长官(恶名昭著的五人党的老大)要见你!你给我放老实一点!”这名狱卒说完之后又敲了敲怀雅特的牢门,很诡异的怪笑了一下然后慢步走开。这时,一名身着深蓝色底色黄变的联合军军官长袍,头戴深蓝色底色红边的三脚帽,漫步走到怀雅特的牢房门前,双手背在身后看向牢房内。
他乌黑的双瞳盯着坐在石床上的怀雅特,随后他长呼了一口气,身体向前倾了倾对身边的一些狱卒说道,“好了,你们都退下吧我想和怀雅特先生单独谈一谈”
待那些狱卒都走开后,这个叫做赫尔曼的人用他浑厚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对怀雅特说道,“你感觉怎么样?如果感觉环境太差可以和我提意见。”
怀雅特根本就没有理他,仅仅是翘了一个二郎腿一脸不屑的看着赫尔曼。
赫尔曼讨了个没趣儿,只好无奈的耸了耸肩,搬过来一把椅子放在牢门前,坐在椅子上对怀雅特说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么关心你,即使是作为敌人的两人,我仍是对你有浓烈的兴趣。”赫尔曼微微眯了眯眼睛,低声道,“你有很强的意志,也有很高尚的信念,但我觉得你所处的位置有些太低了,对你这么一个有战斗天分的人实在是浪费!无法理喻的浪费!”赫尔曼挥舞了一下双手,随后双手交叉在胸前,看着透过牢房天栏窗的月光下的怀雅特,他在捉摸着怀雅特心里在想什么。
最后,怀雅特稍稍抬了一下头,迎上了赫尔曼的目光,“你是什么人?”赫尔曼冷哼了一声,“看来我的影响力还不够大,竟然还有人不知道我的名字。”
赫尔曼说这话很放松,最后笑着说道,“赫尔曼·曼克里,‘五人党’的领头人,隶属于联合军,为您效劳,怀雅特先生。”说完,赫尔曼还很优雅的摊了一下双手。
“哦”怀雅特微微点了点头,这时,从隔壁传来罗兰斯冰冷的声音,“五人党,那个恶名昭著的组织!那是由五名拥有丰富作战经验的五名大将组成的一个组织,他们的权利仅次于联合军的总领导人。”
赫尔曼在一瞬间就注意到了怀雅特牢房内墙上的那个破洞,相必声音就是通过这个洞发出来的,他不禁笑道,“嗯,这位先生说的很对,我猜这位先生就是被称为‘猫鼬’的罗兰斯·贾克吧,真是很抱歉没有与您打招呼。”
赫尔曼说完优雅的做了一个道歉的动作,罗兰斯的回应却只是冷哼一声。
赫尔曼对此并不在意,“那么,我想我应该道出我来这里的真正目的了。”赫尔曼挠了挠脸,突然变得一脸严肃说道,“怀雅特先生,我想在此劝告你一句:你走这条路是完全没有任何希望的前途的!用不了一周,我们的军队就会对‘conne’进行总攻!到那时,我们新式特殊武器‘神鸟’就会在战场上发挥它的真正作用——它的杀伤力是极其可怕的!拒他只是一台巨大的弩,但它射出去的一支箭足以将一扇巨大的城门击穿!你们是毫无胜算的!”
怀雅特听到这儿不禁双拳攥紧,怒目瞪向赫尔曼,他已经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但他做不到完美。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划过,他知道自己将面对一个强大的敌人,他就是赫尔曼·曼克里,拒他的外表看起来斯斯文文、颇有绅士风度,但他却能给人带来极大的心理压力,只是很危险的,拒怀雅特与她相处的时间很短,但他可以感觉到——对方不是能力者,却有着极大的气场!一种表面上看起来轻轻松松但实际上却给人带来巨大压力的气场!
“到那时,你将会感到绝望,怀雅特先生,那是你无法避免的。”赫尔曼越来越强,怀雅特的心也随着他的语调提得越来越高。
“总有一天,你会与我在战场上战斗!到那时,你就会明白你所做过的一切都是徒劳无用的!你所尽力守护的只是一种吹弹可破的人们脆弱的心灵!守护他有什么用处呢?只有绝对的征服,绝对的服从!那,才是真实的世界!”
赫尔曼的每一句话都如同只只锋利的箭射进他的心里,赫尔曼丝毫没有给怀雅特喘息的机会,继续说道。
“在你的眼里,自由是什么呢?让我告诉你!自由就是混乱!而征服就是安定!你不得不面对这一事实!”赫尔曼说完慢慢地从椅子上坐了起来,仍是双手背在身后,“那么,我想今天的谈话时间已经够长了,虽然不知道这些话有什么作用但是怀雅特先生,总有一天!总会有那么一天!你我要在战场上决出一个赢者!到那时,来看看咱们到底谁是对,谁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