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钱摇头:“在下并不知道杨公在信里写了什么,因此也就无法回答将军的问题。”
“哼!”守关将一拍木案,将书简丢进取暖用的炉子里,烧得劈啪作响。
“你!”从钱见对方如此无礼,难免直指守关将的鼻子,想要怒骂。
可他刚叫完,两旁帷帐中就闪出十余名刀斧手,将他围在中央。
守关将冲从钱身后的刀斧手使了个眼色,那刀斧手举着斧头,就冲从钱的后脑劈去。
只见白光一闪,“仓朗朗”,一股鲜血从那刀斧手的断臂处喷涌而出,抓着斧头的断手在地上抽动。
“有道是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你既然不懂礼仪,我也不必和你讲道理。告辞了!”
从钱就握剑摆出随时要拔出斩人的样子,将周身刀斧手吓退,随即撒腿飞奔,吹声口哨,从窗口跳下去,正落在停在楼下的自己的坐骑背上,疾风一般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