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佐民一惊,问:“谁敢这么大胆子?老……末将立刻将他擒来!”
叶宰摇摇头,“不用紧张,叫你也就是有备无患。记着,军营里只准进不准出,有不听者你与王都事商量。本官授于你们惩戒之权,直到我回来。”
说到这儿,叶宰顿了顿,他感觉是自己理亏了。毕竟叫人家来又不兑现承诺属于骗人,便补充道:“不准杀人。”
说罢,匆匆出门,招呼赵匡下山。
……
临近中午,朱恭成被赵匡从青楼里提溜了出来。
叶宰看着他脸上都没洗干净的胭脂印子,没好气地说道:“朱兄,你也不怕我跑了?”
朱恭成白了叶宰一眼,摇头晃脑道:“你跑到哪儿去?溥天之下莫非王土,都是我老朱家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你啊,真是个地理盲。”叶宰笑骂了句,突然脸色一正,严肃道:“朱兄,可能我去不了建昌了。”
“你又升了?”朱恭成听后不以为意,还品起了茶水。
“没有。”叶宰摇摇头,道:“我要辞官。”
“噗……咳咳……”朱恭成喷了一胸口,接着咳嗽不停。可他顾不得整理了,跳起来嚷嚷道:“不可能!你就是家里死了人,也得给我去上任,把银子刮够了才能走。”
不怪他如此猴急,因为借给当官的上任钱合同中有一项条款:建昌兵备道叶宰借银xx两,约定钱息xx,借期一年。
这个条款本来很正常,毕竟没人不想做官嘛。可要是叶宰不当官了,都不是建昌兵备道了,条款当然会失效。
朱恭成咆哮威胁了一通,却见叶宰端坐品茶不为所动,顿时心里一动,问道:“叶兵备,你到底想做甚?”
叶宰的眼睛亮了起来,“朱兄,要不你们再借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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