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的镇民将一架红漆棺材抬进山洞半饷,出来后便将坐与花轿的新娘颠出来,往山洞内赶去,待新娘哭哭啼啼进了山洞,一名工匠竟是在山洞前累起了砖墙。
新娘哭的声嘶力竭,却不敢跃过砖墙逃出去,因为只要她敢越界,守在一旁的镇民就会一铁锹砸过去。
证据就是新娘扭曲的右手,如今诡异的耸拉着。
“老二,你看的懂吗?知不知道这是怎的一回事?”黄瑾虽然活了几百年,却一直生活在西牛贺洲,对南瞻部洲的印象也不过是前世的记忆和书本上的记载。
对山下发生的事,实在是看不懂。又是死人又是娶亲的,红白配吗?
李昊泽看了会,心里有点眉头,听到黄瑾的疑问,迟疑道:“师父,他们许是在办…**!”
“**?”脑海深处的记忆被发觉,黄瑾想起前世几起有关**的案子。为了给死人找雷欧,找不到足够搭配的尸体,直接拿活人顶替。
“嘶!这就是**!活人跟死人成婚。他们这样做对得起广大的光棍同志吗!”母胎单身.黄瑾很生气,决定这个事儿管定了。
光棍之一李昊泽:…这么一听,忽然觉得自己好可怜。连死人都有女人嫁,自己这个大活人却连个暖被窝的都没影!好气呦!
“那…师父我们要下去救人吗?”李昊泽眼见砖墙越砌越高,忍不住道。
“呃…在等等。等那些镇民先离开。”
“为什…好。”李昊泽想不通为什么,墙砌上了,阻隔了气流,那新娘关在里边不会憋死吗?不过师父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
对黄瑾,李昊泽迷之信任。
黄瑾:救人容易,安置难。若是当着镇民救人,让镇民知道她活者,谁知道还会不会有第二次结阴亲?
还有,她得救了,鬼新郎的家人会不会又祸害别的姑娘结**,这些…都不得不防。
不若等村民离开了,把新娘救出来给她些银钱,远离此地是非,安排去别的地方生活。
砌墙师父的手艺很娴熟,不过两刻钟便将山洞堵的严严实实。
山洞堵上了,镇民们也陆陆续续离开了。
见人都走光了,黄瑾俩一跃而下,站在了山洞前。
李昊泽贴着新砌的墙听了一耳朵面色一沉:“师父没声了。”
黄瑾:“开挖。”
眼见李昊泽运气与掌心,就要轰开砖墙,黄瑾想想不对,若是由人挖掘的,难保镇民不联想到其它,当下拦住李昊泽道:“我来!”
变手为爪,一爪下去,砖墙破了个大洞,却并不见新娘红裙绿衣的身影。
山洞内的空间差不多有一个篮球场大,里边摆放着大大小小的各种年头的棺木。
除了棺木外洞内还散乱着累累白骨和几具新鲜的腐尸并石壁上棺木上各种带着绝望的抓痕。
“师父,新娘不见了?…会不会她藏到棺木里了。”
黄瑾:“不会,这个山洞内,除了我俩没有一个是活的。”
“什么?难道新娘自杀了!…不对…”李昊泽扫视四周,总觉得这个山洞有古怪。
黄金捂着鼻子,站在砖墙边,嫌弃的看着洞内的惨乱,更是对山洞内混浊的尸气十分反感。
李昊泽对新娘的踪迹很在乎,顾不得脏对着洞内翻找敲打。
黄瑾见二徒弟这么卖力的找新娘自己反倒待在一旁偷懒,不太厚道啊。
良心发现的黄瑾忍着恶臭对着空气嗅了嗅,发现西边有一股淡淡的胭脂香粉的味道。
而西边,只有一口掉了大半漆的朱红色棺木。
凑近闻了闻,脂粉香更清晰了。
“师父,可是这口棺木有古怪。”李昊泽瞥见师父对着一口有些年头的棺木嗅来嗅去的,难不成有什么发现。
黄瑾:“很香…桂花油,茉莉香粉,玫瑰口脂女人香…”
李昊泽:“……徒儿明白了。师父您老高明,闻香识美人。”
黄瑾:“…少贫嘴,多干事!”
啪!棺盖被退开,一股绯红的障气散出。
李昊泽疾步后退,还是吸进去了少许,刹时面色变得青紫,头昏眼花,恶心欲呕。
忙忙运转真气,驱除吸入的障气。
却不想这股小小的障气宛若附骨之印,这么使力都不得驱除,反倒越缠越紧。
黄瑾发觉不对时,李昊泽面色已是诡异的黑红,整个人隐隐有尸化的走势。
来不及多想,黄瑾执掌贴在二徒弟后腰丹田处,发动妖力,企图驱逐障气。
那些,妖力刚探入丹田,一股绯红的障气已是缠了上来。
不单吞噬着探入丹田内的妖力,还往黄瑾的方向侵蚀!
黄瑾大惊,就要断开妖力,免得引火烧身。
忽然,识海内的太极阴阳镜一个震颤,把黄瑾虎了一跳!
待发现太极阴阳镜的意图,黄瑾一脸古怪,任由障气闯入,如入无主之境般,横冲直撞。
山洞内,师徒二人宛如石像,僵在原地动弹不得,任由棺木内飘散而出的绯红障气将师徒二人包饺子似的缠住,缓缓吞噬。
李昊泽很痛苦,因为师父的缘故自己变成了中转站般的存在。
凡是进入自己肉身的绯红障气,最后都通过丹田被师父取走。
而黄瑾也不好受,被绯色障气侵蚀很痛苦,千蛇咬,万蚁噬,也不过如此。
识海内,平静的识海在太极阴阳镜的运作下卷起一层层巨浪!
海面上青黑色的莲花随着识海的巨浪上下起伏,花瓣一张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