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辉之所以敢和牧洪说这件关乎自已身家性命的大事,也是考虑的牧洪不会出卖自已,自已如果倒了,他也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以前不告诉他,因为自已觉得完全可以处理好,没有必要再多一个把柄在他的手里,毕竟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他们之间还没有可以完全信任对方的交情。现在不行了,对手完全超乎自已的想像,甚至到现在连对手是谁也不知道,靠自已和樊虎那个笨蛋那是无济于事。
现在的情况很像是三个人在斗地主,那个神秘的人就是地主,自已和牧洪就是农民,糟糕的是地主的底牌就是王炸,更糟糕的是地主知道自已手里有什么牌,从目前的态势来看,只能把自已的牌告诉牧洪,两人联合起来,或许有取胜的机会,同为农民,两人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牧洪不可能不明白这个。另外如果不是牧洪自已跟本就不会座到这个赌桌上来斗这把地主,他想置身事外,也没那么容易。
刚才听牧洪说的意思,这件事情还有挽救的余地”老牧,现在我可是什么都告诉你了,本来以以这些小事,没必要麻烦你,现在看来,还非得请你出马不可了。”牧洪点了点头:“赵总,你我都不是外人,咱们的关系,我就不用多说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回避是没用的,咱们只有把所有的事情一件一件捋清,逐一解决,以你今天的财力和人脉,也许有希望。”听到牧洪这么说,赵东辉的心里才算有底,牧洪不像樊虎那样只是嘴上说的好听,没有把握的事,他是不会轻易开口的,既然这么说了,那就可以解决。”是吗,那就太好了,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说我们现在应该干什么。“牧洪思索了一会:”赵总,你也不要太乐观了,毕竟这是命案,说句严重点的话,我只能保证你的生命。“赵东辉又有点泄气了,如果在监狱里呆下半辈子,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老牧,你就直说吧,我该怎么办吧。“
牧洪心里很清楚,警方现在肯定是知道了些内情,不然也不可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虽然是20年前的案件,以现在警方的侦破能力,要想查清这件事,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一但查清,赵东辉必然是逃不过法律的制裁,时监狱这是必然的,这倒很符合自已原来的计划,使得自已省去了不少的麻烦,即使没有这件事,他也会找其它事情将赵东辉送进监狱,只是现在还不能这么快的就把赵东辉送进去,因为现在送进去,对自已没有一点的好处,而且还会彻底打乱自已计划,所以现在还要努力的帮助他,不至那么快的被抓进去。不过事情都有两面性,他也有顾虑,到底是谁在找赵东辉的麻烦,把这过去了二十多年的案子都翻了出来,到底是单纯的针对赵东辉,还是另有其它目的就不清了,现在已经把赵东辉搞得焦头烂额,自已要是掺合进去,也是吉凶难定,他突然想到前几天晚上开车被跟踪的事情,当时他考虑的有可能是赵东辉派人跟踪的自已,现在赵东辉敢把这件事对自已说,那就是说明对自已还是信任的,这样看来跟踪自已的那就是另有其人,而且这个人也很有可能就是赵东辉说的那个神秘人,这样一来,这事就不简单了,如果不查清这件事,自已所有的计划就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了。思来想去,现在只能,而且必须和赵东辉合作查清是什么人和自已作对这一条路,现在赵东辉和牧洪又一次的有了相同的目标,也再次信任对方。
看着牧洪一直没有说话,赵东辉又问了一遍,该怎么办。”别着急,这事急也没有用,你让我先捋一捋。“对于一个律师来说,做事有条理,逻辑清晰,这是最最基本的,牧洪拿出一张纸,想将现在知道的一些事情写出来,可是刚动笔,他发现现在最关键的信息的极不对称,对手知道的事可不少,可是对手的事可以说什么也不知道,还写什么。赵东辉虽然说了不少的事情,可是没什么太有用的信息,还有一些事,他也只是听樊虎的的汇报得知的,问他细节,他是一问三不知。现在看来樊虎是最接近对手的那个人,首要做的就是把樊虎给找过来,把所有的事总汇总,整理,不漏过任何细节说不定会有所发现,赵东辉听了牧洪的想法,那是不住的点头,还是有文化的人办事稳妥,这几次都是因为太盲目了,什么都不知道就行动,不等着失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