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时少年成白头,白头笑我枉多情。
我自悲花花悲我,花共人老两惺惺!
拉斯维加斯,茉
馆。
柔软的床铺,明媚的阳光,幽雅的茉
花香。呃……还有嘴唇上如蝶翼一般戏谑却温柔的啄吻。从安心的睡眠中缓缓醒来,花语的四肢微微伸展了一下,很自然的环抱住压在自己唇上那个不太安分的男人。轻轻使力拉紧一些,有些报复的张嘴想咬一下他的唇,可是唇才张开,温暖香甜的茉
轻香已盈满味蕾。
~是茉
花茶!
“嗯……”花语被动的咽下,还没有喘过气来,炙热的吻已在唇齿间加深。
“怀……”很懊恼的呻吟,他居然先她一步咬了她的唇,而她居然被那茉
花的香甜蛊惑,分了心神让他轻易得逞。
“什么……”他低沉的自喉间溢出狡黠的轻笑,压制的唇终于移开了一些角度。鼻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碰触着她的。看来今早一战,应该是他胜利了。说来惭愧,在诱惑里,失了心神的经常是他,被动挨“咬”的也经常是他。她是他的“小豹子”,而他经常只是她的“猎物”。
“起床了!”耿于怀拉开被子,低俯的身子轻轻拉开了一些距离,伸手去拉躺在床上风情无限的“小妻子”。
哎……
说是“妻子”,耿于怀却只能在心底叹气。在一起三年了,他们是恩爱的夫妻,可是其实手续还是有些不完备。也许是简风亦当时的“逼婚”对花语照成了心理上的阴影,直到今日,花语居然一直躲避着与他办理正常的“结婚手续”。
开始她的借口是自己与简风亦的“结婚证”还没有处理干净,不可以重婚。好!他给n市民政局的电脑网络系统丢了一个病毒,又让人到档案室销毁了她与简风亦的登记资料。做完了再次求婚,她依旧有不嫁的理由,说什么花蕊和花聆需要人照顾。很好!他依着她,送花聆继续到大学修未完的课程,又给花蕊找最好的医生和看护治疗她的病。可是花语有心拖延和逃避的事,又怎能轻易让她就范。为这个问题争执过很多次,他不是一定需要那张“纸”来证明什么,可是花语不能一直在那个“阴影”里过一辈子;不能每次在签署自己名字的时候就控制不住的双手发抖,最后写下的是“耿茉”而逃避着本属于她的名字~花语!
她要这样过一辈子吗?
不,她可以逃避,他却不许。她的女人在受伤的时候他要保护,在脆弱的时候,更需要他支持。他不能让那些噩梦一直纠缠在她心底那个脆弱的角落。
“懒老婆,我饿了,煮东西给我吃。”耿于怀调侃的要求着,手上使了几分力,半拉起那依旧贪恋着床榻的身子,看到她一脸很耍赖的娇嗔,只有很无奈的长叹一口气。弯下腰,直接抱起那香软魅惑的身子。
“呀……”花语惊呼,没想到平常惯用的伎俩,今天居然没有用了。
耿于怀闷笑的低头,在她的唇上又轻轻咬了一下:“浴室的水我放好了,你不愿意走过去,那只好麻烦我把你丢过去。”以往这样的情况,他都宠溺的默许,可是今天不一样,今天有一份“惊喜”要给花语,所以不能给她赖床的时间。
大步走进浴室,很坏心的想把花语真的用“丢”的弄进浴盆,可是他忘记了,他的她也不是轻巧的角色,他的一个眼神,她已心里有数。说是“丢”,耿于怀却并不准备弄伤花语,所以走的较近了才弯下腰,手上使了些力道轻轻一推。可是花语居然揪住了他肩膀处的衣服,他一用力,她也用了力。他对她没有防备,所以居然就那么直接的也给拉进了浴盆。
“哗啦”一声!
两个人同时滑落浴盆,温暖的水溢溅了满地。
“花语!”耿于怀无奈的低吼,只有她有这个胆子。
清脆的甜笑出声,有别于刚才赖在床上慵懒模样。手指一扫,已撩起了一朵水花朝耿于怀的面上拂去。
“就准你算计我?”花语娇嗔的皱着小鼻子,白色的纱制衣服的在水里荡开妩媚的诱惑。耿于怀闭眼,心下重重叹气,身体已经起了反应,可是理智告诉他时间差不多了,不能再耽误了。
心里想着,眼睛闭着,可是那魅惑心神的始作俑者却主动靠了过来,白玉般的手腕上,一簇妖娆的茉
花藤随着手腕,蔓延的勾住了他的脖颈。
“怀……我发现一个秘密。”神思已经开始不能控制的向她的唇靠过去,他的自制力在她的面前实在有限。
“我发现你对我早有预谋。”
“嗯?”预谋?耿于怀有些玩味的这两个字的含义。
“你当时让那些厨子、舞者、造型师、花艺师、甚至是‘性工作者’来教我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是有预谋的吧?”明明是问句,不过花语总是习惯的用陈述和肯定的口气道出。
“哼……哼……”耿于怀慢应着,自顾自的含专语的唇舌,双手轻轻一拉揽紧那摆明了诱惑他的身子。被发现了,他当时的目的的确不是单纯让花语学习那些东西去对付“庞氏创业”和庞同德,他有私心,不过只怕也并不是花语想的那样。
“哼!”自鼻端哼出了然。花语很用力的在耿于怀的肩头又咬下一个印子。
“你老实交待,你当时让那些人教我那些东西,是不是为了日后压榨我。”到拉斯维加斯一个多星期了,耿于怀居然放了厨子大假,只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