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总是充满了意外,永远想不到老天爷到底想让你干什么,不一定什么时候就给你个惊喜或者惊吓。
杨浩想念武松,这边就送来了武松的消息,可惜的是来的是郓哥儿,带来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
细看之下,这郓哥儿虽然是衣着破落,但是眉眼清秀,看着就是个精明的,只是太过战战兢兢,恐是真的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
听到武松出了事,杨浩也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细细道来。”
事出有因,武松回到清河没有找到武大,打探之下才知道武大已经应人之邀去了阳谷县定居,武松到阳谷县寻到武大这到也没什么,上元节之后,一日武大送炊饼去一家大户,被人诬为何主妇有染,被那家人打的好是凄惨,还要讹要上千两白银。
武松得知气不过,寻上门理论,可惜那家主人并未在家中,一怒之下的武二郎寻到狮子楼,找到那家主人,打斗中将那家主人摔下狮子楼,直接摔成了炊饼。
这家主人在阳谷县是大户,结交的朋友很多,阳谷县当即将武松锁拿了起来,武大也是急了,在武松的指派下才请了郓哥儿到汴京城送信给杨浩。
郓哥儿讲的清晰,杨浩听的也仔细:“二郎没有将我皇城司的腰牌取出吗?那阳谷县县令连我皇城司的人都敢锁拿?”
郓哥儿见杨浩动怒,有些害怕,畏畏缩缩的说道:“大人,毕竟是出了人命啊,听说县令大人说那腰牌是假的,做不得真。”
这一下可火了李逵了:“这该死的阳谷县令,大人,俺铁牛这就带人去那阳谷县,砍了这个狗屁县令给您出气。”
谁说李逵是傻的?他想去砍人,却说的是给杨浩出气,当然,杨浩自己也确实很生气,他娘的皇城司的腰牌被人说成是假的,这是要造反吗?
到是郓哥儿听出了一些端倪,在这些人眼里,对他来说很厉害的阳谷县令根本连个屁都算不上,人家想杀就杀的那种,看来武二哥有救了。
杨浩摆了摆手,让李逵稍安勿躁,没办法,他需要捋一捋,郓哥儿带来的消息冲击力太大了。
武松回阳谷县还是杀人了,历史依旧是那么的相似,可是狮子楼斗杀的竟然不是西门庆,而是花子虚,武大也没有娶了潘金莲,然而是被诬陷和花子虚的正妻李瓶儿有染,这尼玛是个什么展开?
没有梁山好汉大闹大名府,也没有李逵翠云楼砍了梁中书一家老小,这李瓶儿竟然还是寻到了花子虚,这……好乱。
而在阳谷县县令背后推波助澜的那些人就是西门庆以及应伯爵谢希大这群地痞流氓,这就感觉好乱,他娘的潘金莲呢?你们把她弄哪去了啊?
“铁牛,召徐宁速来见我,另外,着人去寻时迁过来。”
不多时,徐宁前来,杨浩拿出了两封书信:“徐宁,你带一千兵马速去阳谷县,务必要保证武松的安全,一封信给那阳谷县县令,到叫他知道,武松是我皇城司干办,就算是杀了人,也轮不到他来审理,另外这一封书信交给阳谷县的西门庆,多余的话不需要说。”
说完儿。
“带上这位小哥,他对阳谷县比较熟悉。”
徐宁抱拳:“末将得令。”
杨浩不是不想马上去阳谷县,但现在不行,郓城县还有一些事情没处理完呢,时迁的到来,说了一些重要的事情,当即,杨浩带领皇城司人马杀回了郓城县。
时文彬现在就很舒服了,因为梁山匪患没了,郓城县平安了,自己也可以一展抱负了,最起码在他看来,这位提举大人还是实心办事的,不像是朝堂上那些尸位素餐的狗东西们,只知道敛财争权的。
而且康王殿下似乎也不是只是来游玩的,这两日里,时常会微服到县里走一走,对一些百姓到也是嘘寒问暖,并非是只图享乐,去那富贵之地。
皇城司大军回城,时文彬连忙迎接,赵构撇着嘴不满的对杨浩说道:“你去剿匪,却不带着本王,实在是无趣。”
杨浩笑道:“梁山之地,危机重重,微臣可不敢让殿下受到威胁的,不过当下却有一事还需请殿下做主,咱们一起审个案子如何?”
“哦?什么案子?”一听说要让自己办事,赵构来了精神。
时文彬有种哔了狗的感觉,这郓城县是我的啊,审案子不也应该是我吗?唉……
“来人那,去传唤那阎婆速来大堂。”
阎婆到来,战战兢兢,陪在大堂之上的书吏张文远也是略有惊慌,想要说这件案子不是已经定了嘛,怎么又要重新审理,可是他的位置让他没有这个资格开口,时文彬也不说话,只是陪坐。
“啪……”惊堂木一拍,赵构十分有气势的开口:“堂下何人?”
阎婆吓了一跳,跪在那里战战兢兢的说道:“民妇……民妇阎氏。”
“所为何来?”赵构的气势依旧很足。
诶?
杨浩转头看向赵构,卧槽,你这个问话就有问题了啊,阎婆也懵逼了,不是你们叫我来的吗?还问我?
到是时文彬很聪明,眼观鼻,鼻观心,跟我没关系,不能嘲笑殿下……
赵构被杨浩瞪了一眼,似乎也发现了不对的地方,马上改口:“说,你所犯何事,从实交代出来。”
“呃……民妇冤枉啊,大人,民妇没有犯任何事啊。”
这阎婆是在市井中厮混惯了的,又是经常个官人打交道,自然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什么,不够她并不知道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