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日轮刀对我也没用了,阳光也对我没用了,”
完好无损的产敷耀利哉神色平静的站在北原仓介对面,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那也得打过才知道!”
暗中北原仓介和上野春树眼神微微示意,在身后的上野春树微微点头之后,身影一闪向着产敷耀利哉冲去。
而上野春树见此也不犹豫,瞬间加入战场,跟北原仓介一前一后夹击产敷耀利哉。
只是战斗还没打一会儿,他们就绝望的发现,他们与产敷耀利哉的差距得太大了,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跟他们的拼命不同产敷耀利哉更像是在戏耍他们,每当他们的速度再次加快,同样的产敷耀利哉也会加快一些,不多,就那么一点点,却总能快他们一线。
“无聊的战斗!”
“不好!!上野君!快躲!!”
伴随着鬼无月淡漠的话语声响起,北原仓介只见原本正面对着自己的产敷耀利哉猛然转身,以极快的速度反身,对着身后毫无防备的上野春树就是一击。
“砰!!”
“噗!”
洁白如玉的拳头狠狠的撞击在还未反应过来的上野春树胸前,巨大的力道甚至让他的胸口都承受不住,往里面深深的陷进去。
遭受这一击的上野春树背部猛然鼓起一个大包,随后向后跌落,毫无生气,生死不知。
“上野君!!”
“你还是关心自己吧!”
略带嘲讽的话语声在一脸惊骇的北原仓介耳边响起,青葱般的五指已经掐在他的颈部,巨大的力道让他顷刻间呼吸都无法自主。
“真是让人钦佩的战友之情,你放心,我现在就安排你们相见!”
产敷耀利哉讥讽的看着手中已经接近昏迷,开始无意识挣扎的北原仓介,清秀绝美的脸庞上的小口在一丝狰狞中缓缓睁开。
并且越来越大,犹如一只正在吞噬猎物的巨蟒,张开的大口早已经超越了人所能张开的极限。
“很抱歉,这个人是我朋友,所以我建议你还是不要那么做的好”
产敷耀利哉所张开的血盆大口慢慢的向着北原仓介的头颅伸去,就要一口把他吞噬,只是就在这时,耳旁传来一声淡淡的话语声。
话语声声音平稳,清脆,而且非常悦耳,就像山涧的清泉。
“嗒,嗒,嗒,”
伴随着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产敷耀利哉疑惑的向着洞口看去,一道身着黑色武士服的少年正悠然的走出来。
浑身清爽干净,眼中温润,平静,看起来大约十七八岁,一头怪异的白灰长发柔顺的垂落在肩膀上。
一身黑色武士服尽显挺拔,腰间还别着一把武士刀,仅仅只是站在不远处,只有一番气度。
此刻的他正神色平静的淡淡开口道。
“中山京溪!”
不知道为什么,产敷耀利哉在看到中山京溪这一双平静温润的眼睛的时候猛然升起一丝厌恶的情绪,至于为什么厌恶,他内心也不清楚。
或许当初的他的父亲也是这样的眼神,以前他也是这个眼神但是现在却没有了,原本他是懒得理会中山京溪的话语。
但是就当这个少年静静站在这里的时候却给他无法言语的压力。
让他不得不重视而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转而一伸手把已经昏迷的北原仓介丢到一旁。
“我是该叫你产敷耀利哉,还是叫你新鬼祖?”
面对产敷耀利哉的询问,京溪神色平静的微微点头,算是答复,随后仔细打量产敷耀利哉两眼后,淡笑道。
“无所谓,名字只是代号而已”
“嗯,那我还是叫你产敷耀利哉好了,想不到不过短短时间不见。
产敷一族的嫡系居然成为了新的鬼祖,有意思,有意思。
怪不得当初刚加入杀鬼队我就发现你们产敷一族不对,但是我还真没想到你们的目的居然是这个”
京溪闻言,也不纠结这些小事,随后开口道,言语中还带有一丝惊讶。
“其实这还是要谢谢你,当初要不是你斩杀风君,江户川风雨,随后炎君炼狱宫保郎又接连身死,导致我另外一种术式施展不了。
我也不会用这个办法,少了风君和炼狱宫保郎,再加上杀鬼队总部惨遭偷袭。
又损失大量人手,杀鬼队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不得已我才走了这一步”
这产敷耀利哉并没有骗京溪,原本杀鬼队的计划确实打算用彼岸花来引诱鬼无月。
然后用武君的血液为代价启动另外一个术式,用来削弱鬼无月以达到斩杀的目的。
为此甚至产敷剑心还留有另外一个后手,那就是灶门炭治郎,因为他身上隐藏着日之呼吸法。
只是还没等炭治郎成长,风君就被京溪所斩杀,随后炎君因为京溪的来迟而身死。
不得已,产敷剑心才把这个最危险的方法传授给产敷耀利哉。
吞噬鬼无月精血的风险很大,要知道鬼无月的血液力量是无比强横以及难掌控的,从他一个人就能制造出一个族群就可以管中窥豹。
但是幸运的是产敷耀利哉和鬼无月原本就有血缘关系,尽管是已经非常淡薄的血脉,但是也总归算的上同源。
再加上彼岸花的协助成功率还是不低的,当然这其中的过程之痛苦也可以算的上是代价吧,要得到一样东西,必定会失去一样东西。
“这么说你走到这一步还是因为我了?”
“你说呢?”
原本还是其乐融融平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