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
时间似乎变得缓慢起来,鬼族所有人的眼神都聚焦在缓缓落地的彼岸花。
鬼无月的眼神猛然爆发出强烈的惊喜,也无心注意到此刻产敷耀利哉眼中一闪而逝的诡异。
伴随着产敷耀利哉的爆喝声,一直无声无息隐藏在暗处,犹如一块没有生命气息石头一般的黑袍人猛然跃起。
“岩之呼吸法,三形态,岩石之躯!防御加倍!!”
浓郁的黄光升起瞬间笼罩黑袍神秘人,只见他片刻都不犹豫,身影以极快的速度向着鬼无月冲去。
“找死!”
澎湃的气息让黑死牟瞬间从彼岸花的诱惑中清醒,手中的血肉日轮刀笼罩着黑色的半月形气劲就对着笼罩在黑色光影里的黑袍人冲去。
“噗!”
黄光气劲与锋利的日轮刀僵持了不过短短一瞬间,就被穿透,只不过此刻的神秘人早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
“哈!!”
只见他丝毫不顾被穿透的身体,怒喝一声对着黑死牟就是一掌派去,不怕死的精神让黑死牟眼眸闪动,身体诡异横移躲避这一击。
因为他知道就凭这个实力根本无法伤到鬼无月。
“哼!”
修长的五根手指稳稳的接住掉落的彼岸花,旁边的异动自然逃不过他的感知,只见他冷哼一声,背后瞬间爆射出无数的青筋,瞬间将这道身影穿透。
“这就是你最后的手段?”
一丝嘲讽的笑意显露在鬼无月的嘴角,只见他转头看着一脸呆滞的产敷耀利哉开口道。
“不对!砰!”
只是原本一脸呆滞笑意的产敷耀利哉慢慢的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鬼无月突然感觉有些不对,然后又身体猛然被撞了一下,毫无防备的身体不得已微微倾斜,脚本能的向前一步。
“我杀不了你,但是却可以撞到你!你大意了!!哈哈哈哈,少主!!!”
已经完全被无数青筋穿透的黑袍神秘人第一次露出了他的面容,与鬼无月印象中的产敷剑心有些相似,但是面容更为古朴坚毅,大约三四十岁,此刻正一脸痛苦的狞笑道。
不过这个笑容中却充满了释然,以及了无遗憾。
“术式!血脉剥夺!缚!!!!”
“啪!”
一声清脆的合掌声响起,鬼无月回头看去,只见对面的产敷耀利哉突然双手合十,右手母指与尾指弯曲的搭在左手上。
左手的母指与无名指和尾指缠绕在右手的食指中指和食指上,形成一个怪异的手势。
随后只见一束束红光猛然破图升起,形成一个巨大的图案,漫天的红光把图案内和外面的世界瞬间隔开。
“终究还是做到了”
直到到了这一刻,产敷耀利哉才真正的放下心来,脸上浮现出最真挚的笑意,只见他一步步的向着鬼无月走去,神态悠然自得,似乎一点都不怕鬼无月暴起。
不是鬼无月不想动,而是因为随着红光的升起,一股神秘的力量压制住了他,让他不能动弹丝毫。
甚至连自己的血鬼术都被完全压制,此刻的他就算是一个普通人都能轻易杀死他。
“这是什么东西!!”
就算面对继国市元一追杀,鬼无月也从来没有如此绝望过,因为他自信就算打不赢继国市元一也可以跑,可以躲。
但是此刻的鬼无月却被诡异的力量所压制,根本动弹不得,颇有一种我为鱼肉任人肆意的感觉。
“大人!”
“大人!”
“....”
鬼无月可以看到外面的上玄月焦急的神情,也可以看到他们嘶声呐喊。
但是却听不到他们一丝一毫的声音,明明很短的距离却因为红光而成为了两个世界。
“这是血脉剥夺的仪式,你也可以理解成,你现在所处的就是这个术式的领域之中,不用挣扎。
你动不了的,要知道为了这个术式我们产敷一族可是耗费上百年甚至更多的事件,只为了对付你”
看着似乎正在挣扎的鬼无月,产敷耀利哉缓缓走到的他的身前带着嘲讽的笑意淡淡道。
“你要干什么?”
挣扎半天无用之后,鬼无月也知道自己再怎么挣扎也没用,索性不再挣扎,神色平静的开口道。
“不亏为一族之主,这么快就冷静下来,我还以为要花点时间呢”
“听名字你就应该知道了,血脉剥夺术式,自然是要剥夺的你血脉力量”
胜券在握的产敷耀利哉,见鬼无月停止挣扎,一边说着一边拿起被鬼无月抓在手中的彼岸花,脸上带着笑意故意夸张开口道。
在看到已经被鬼无月穿透的千场百孔黑袍人的尸体的时候,神色有些黯然,小心翼翼的扶起的他的身躯。
“安心去吧,我会完成家族的遗愿”
手轻轻拂过这位为产敷一族风险一声的武君面庞,看着他还残留着喜悦的面容良久,随后他站起身来。
“术式,起!!”
“轰隆隆!!!”
一阵阵轰鸣声传来,在产敷耀利哉的手势中,红光再次大声,复杂绚丽却又带着诡异的图案开始慢慢旋转起来。
“啊!!!!!!!”
随着术式开始旋转,被束缚的鬼无月只感觉无法言喻的痛处从手臂处传来,随后以手臂为基础开始向着全身袭来。
这种痛无法用言语表述,如果真要用言语的话,就像浑身上下都在被挤压,然后硬生生的把他身体内的血液逼出来。
坚硬的鬼族骨骼此刻成了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