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溪难得泡澡放松的时候。
与京溪有过一面之缘的黄色短发老者市缓缓走向一间赌场,路上不时充斥着女人的尖叫声,男人的怒吼声以及孩童的哭喊声,声声刺耳。
不时有人拿眼睛盯着市,不!应该说是盯着他的钱袋,不过看在站在赌场大门口的武士,最后还是选择放弃,也许等他再肥一点离得远一点再下手?
市用手中的红色木棍,敲打着地面辨路,看似笨拙,却从未摔倒。
随着进入屋子,赌场里面热闹非凡,有赌输的痛哭声,也有赢的疯狂大笑声,甚至里面还有妇女的哭声,以及男子疯狂扇脸的巴掌声。
市缓缓走进铺着榻榻米的空位,缓缓坐下,拿出准备好的银子兑换筹码,他玩的很简单,就是猜单双,压单双。
整个赌桌呈长方形,横着放,周围已经坐满了赌客,市对面的坐着三个裸着上半身,下部抱着白色围巾月代头男武士,左边给钱,中间摇骰子,右边收钱。
周围赌客纷纷压住,不亦乐乎。
从市进来周围的的人都对一个瞎子赌客好奇不已,议论纷纷,好奇了一会又开始关心牌局。
几局赌局结束,市也只是静静的看着,也没有押注,
“为什么不压?”坐在他旁边的穿着格子条纹的日式服装男子好奇问道。
“看看,看看,”市笑了笑,回复道。
又过了好几局,市似乎有了把握,随后开始下注。
随着时间的流逝,赌客越来越少,到最后只剩下这一桌了,而这桌上市的筹码最多。
旁边桌位上的赌客见市十次有九次都押硬,随后都纷纷跟随他下注,跟着市压的一桌都赢得盆满钵满。
“要不我们一起全压了?”此子条纹男子提议道。
周围的赌客也纷纷起哄。
就在这时,旁边兑换筹码的男子对着摇骰子的月代头使了一个眼色,摇骰子的男子看到眼色,微微点头。
随后一手持罐,一手持骰子,面对周围赌客转动一圈,示意无作弊。
随后把骰子丢入罐内猛然叩下。
“现在下注,单还是双!”
周围赌客纷纷下注。
“你这个骰子不对!两个骰子不一样。”市侧耳听了听,随后确认了似的开口说道。
“巴嘎!!!”随着一声骂声,后面冲出手持刀剑武士,对着市就劈斩下去。
市侧耳倾听,只见一阵刀光闪过,首先冲上来的武士已经倒地抽搐....
市转身对着桌上的油灯连挥两刀,整个赌场陷入一片黑暗。
一声刺耳的惨叫声如同拉开惨烈序幕,随着战斗越来越激烈,怒吼声,惨叫声越开越大,随后平静下来,当市走出来的时候,墙上已经全是鲜血,以及市渐渐在道路消失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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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和田家的一间房间中。
整个房间被灯火通明照的通明,和田花子与和田愈羊相对而坐,空气中充满着凝重的气氛。
和田愈羊听完花子最近经过,之后就陷入沉默,脸上目无表情。
花子忐忑的跪坐在一旁,父亲从小对她就严厉无比,正因为如此才会要求田野慕雄带她出去游玩打猎,又因为自己的任性导致过错发生。
“是这样啊”
就在花子内心忐忑不安胡思乱想的时候,听见父亲的自言自语声。
“你去下去吧,这几天你幸苦了,”
正当花子本能想回答的时候又听见父亲说道。
花子一愣,随后对着父亲躬身走出房间。
花子走出去之后房间又陷入安静,只有灯火照在和田愈羊的脸上,
似乎内心烦躁起来,随后起身走到院子当中,看像天上的月光,偶尔耳边传来惊鹿声,眼神渐渐坚定起来。
随着水温的渐渐冷却,京溪慢慢从沐浴盆内起身,穿起管家早已放好的衣服,拿起刀剑,踩着榻榻米缓缓走向隔壁房间,随后手持刀剑缓缓入睡。
早上的太阳升起,照射入池水里,使得水都发出耀眼的光泽,几条红鲤鱼在池水内欢快游动,旁边的鹿鸣还在偶尔发出哒的一声。
京溪是被老管家吵醒的,因为他端来了早食,还送来了昨天晚上连夜请人赶制的衣服,随后就离开了。
京溪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不仅有增加食欲的味增汤,还有米饭以及鱼,和蔬菜。
吃饱喝足,穿上送来的锦衣刚好合身,
纯黑色上衣,以及黑色裤裙,挂上刀剑,完美的将京溪的俊美以及凌厉的气质衬托而出。
京溪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去做,那就是做一条四角裤。
因为京溪实在是受不了这个时代的兜裆布,不穿也不行,万一打起开不穿兜裆布就尴尬了,暂时穿下还行,长久肯定是不行的,即使已经穿了这么多天京溪也依然不习惯。
“师傅,还在睡吗?”就在京溪想着四角裤的时候,障子门外传来花子声音。
本来是父亲是吩咐管家来叫京溪的,花子听到了就主动前来。
随着障子门的缓缓拉开,两人双目相对,花子今天换了新的印花和服,头发也重新梳理,似乎还打扮了一番,本身就长得貌美,眉心还点有一点红沙,更在清纯中添加了一丝抚媚。
而在花子眼中,本就清秀的京溪穿上这套衣服更加帅气,脸色有些苍白,平静的瞳孔偶尔闪过一丝泠冽,看久了花子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微微发热。
“什么事”京溪看着花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