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个不错的契机,更何况是薛文禄钦点的,显然是在给林风二人找出路,这么想着,他自然满心欢喜的接受了。
二人在小区里溜达一阵子后回到了家,推门之际,一股饭菜的香味直扑过来,林风不禁食指大动,连忙跑到厨房给沈清打着下手。
不一会的功夫,饭菜上了餐桌,三人有说有笑的吃了起来,这期间薛文禄不住的感慨多次,对沈清的手艺更是赞不绝口。
一顿晚餐后,薛文禄给二人安排房间,原本的一间房让沈清有些尴尬,林风也上前委婉的说明了二人的关系。
薛文禄虽好奇,倒也不好问什么,索性又给林风安排了一间,一阵温暖的嬉闹后,三人这才各自回房准备睡觉。
时隔几个月,林风又睡在了床上,这让他感觉有些不习惯,折腾许久,他这才有了睡意,可正当林风半睡半醒之际,他感受到有人在盯着自己一般。
“谁?”林风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四下探查一番后却发现根本不见半个人影,他自我安慰一番后又躺回了床上。
几分钟的时间,那被人窥探的感觉再度传来,林风心里有些窝火,索性闭着眼睛将自身感知扩散房间四下。
这一招果然有效,林风终于发现了,那股窥探感是来自房间的四个角,他猛然睁眼,看着房顶四角带着隐隐约约的灰尘。
“薛老平时这么爱干净的人,房间里为什么会有这种灰尘呢?”林风自言自语上前,轻盈跳摸了摸墙角的灰。
这阴冷的触感,比起那黑猫的本体倒也不遑多让,这下林风可断定,这房间里定是有那不干净的东西在作祟。
这么想着,他催动山河清气朝墙角轻飘飘的拍了一掌,墙角上的灰猛然缩成一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就这么消失了。
林风面沉如水,他轻俏来到薛文禄房间,只看到一只怪模怪样的兽体以一根纤细的尘丝吊在薛文禄床头。
它正不断地吸收着薛文禄体内的精气,见到这一幕,林风脑海中猛然显出‘魂兽’二字,又有了许多详细资料在他脑海中呈现出来。
所谓魂兽,是天地初开时悄无声息诞生出来的,它们无本体,就像那灵体,但又极具攻击性,一般情况下都会附在身体虚弱之人的家里,暗自抽取他们的精气。
人的体内有一股精气,也被称之为生的气息,所有的生物都有,而这魂兽便偏爱这种气息,待到它吸收完精气后,被吸收的人便会就此死亡。
很多人都是在睡觉的时候彻底没了,这便是那魂兽在作祟。
但根据脑海内的资料所显示,这魂兽早在千年之前便被彻底诛杀,现在薛文禄家里的这只,只是个小型魂兽,并无法造成什么大碍。
第一次面对这么个怪物,林风心中多少有些发憷,他小心翼翼的运起山河之力,趁魂兽无暇顾及自己之时,一掌打在其身上。
受到惊吓的魂兽口中发出一声惨叫,它瞪大了黑漆漆的眼睛看着林风,一声声低沉的咆哮从其口中发出,好似挑衅一般。
林风周身散发气势低声道:“孽畜,现在束手就擒我还会给你个痛快,如果你不老实,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魂兽显然不愿就此作罢,他做出攻击的架势,荡着尘丝飘飘然的来到林风身边,张开血盆大口直逼林风面门。
林风嘴角泛起一个冷笑,他运起山河之力,一个闪身躲开了魂兽的攻击,右手化拳主动上前,一拳打在魂兽身上。
几个回合间,魂兽那嚣张的气焰被林风打的无影无踪,现在的它正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口中发出求饶的声音。
见着如此,林风有些心软,本想将这只魂兽扣押在自己身边,可当他分神之际,魂兽猛然扑向林风打他个措手不及。
一股阴冷的气息瞬间刺入林风胸膛,鲜红的血顺着伤口留下,接触到魂兽时却好似被蒸发一般消失无踪。
“畜生,既然你这么想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罢,林风忍着身体的痛楚上前,一掌诛杀了那魂兽。
傍晚给薛文禄的过度治疗加上刚才负了伤,林风现在身体虚弱到了极致,他看了眼脸色不好的薛文禄,这才踉跄回到房间里。
次日一早,屋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林风惨白着脸艰难睁眼,推门一瞧,薛文禄正慈祥的看着自己。
“林风,你这是,怎么了?”薛文禄诧异道:“难不成你昨天给我治病的时候犯了什么禁忌,被反噬了?”
林风眉头轻佻,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薛文禄这么猜想倒也八九不离十,不过林风不知晓的事为何这老头能这么迷信。
“薛老,你的想象力着实有些丰富了。”林风轻笑道:“我就是昨晚没睡好,让我休息一会就没什么大碍了。”
薛文禄还想说什么,见林风如此执拗,索性转移话题道:“对了,沈清丫头今天看你在睡觉就没叫你,她去医院跑生意了。”
林风点点头,洗漱一番后问道沈清地址这才匆忙离开,不一会的功夫,他拖着沉重的身体来到医院门口。
眼见沈清还没从医院出来,他索性站在路边买了一屉包子吃了起来,说巧不巧,就在这吃包子的时候,他看到小巷子里有个明晃晃的反光物。
出于好奇,林风手里拿着包子轻俏走到小巷边上,这时,里面传来这样一句:“都给我打起精神,老大说了,这两个人不好对付。”
“就是,这俩人也不知道走什么运了,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