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随着胡炜的一声令下,几个护卫立刻窜了出来,涌向萧不让。
而这时,子稷心惊之下,一个担心无比的念头随即用上了脑中,随即,他猛地站了起来,刚欲开口阻拦,这时,却被场中的另外一道声音安抚下去。
“等等,四殿下,我这位朋友酒意正酣,语句不清,导致大家曲解了此诗之意,冲撞了殿下,也让诸位跟着大喜之日动怒,实在是不妥,在下替他向殿下和各位赔罪了!”这时,萧不让身旁的戴傲仁突然站了出来,冲方子治鞠躬道;
随着这道声音落地,几个就欲抓人的护卫顿时停了下来,随之疑惑的看向了高台之上的丞相胡炜。
胡炜此刻也是满脸不悦,但是既然人家都这样说了,也不能不教而诛,这样难以服众。
但是,这明摆着就是来闹事的,若是放任不管,那四王子的脸部是丢尽了。
最终,权衡之下,胡炜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便替他讲话说清,若是说不清,那就一起拿下!”
“是!”听到胡炜的最后命令,身旁的几个护卫顿时抽出了长剑,齐声道;
戴傲仁先是示意了萧不让,让他安静坐下,随即,看向了高台,想了想,一首诗便脱口而出道;
王府披红热炉,
宾客宏兴盖头。
犬吠门前放肆,
殿下快提棍子!
虽然同样没什么文学素养,但是,这也已经是戴傲仁的极限了,毕竟,这首诗的底子都打成了这样,他还能怎么去改。
不过,能够将意思改过来,都已经不容易了。
戴傲仁将诗做完,这时,场中之人很是配合的纷纷称赞。
毕竟,谁也不想在这种大喜日子让王族触霉头。
这时,子稷松了一口气,能够将那样一首狗屁不通,类似大白话的著作意思完全改过来,也是不容易。
“好!”这时,子稷带头站了起来叫好。
因为要赶紧趁着热度,将刚刚的事情冲淡,不然的话,若是有傻逼死揪着不放,到时候,吃亏的必定是子稷。
这毕竟是他弟弟的婚典,而萧不让又是他手下之人,出来捣乱,肯定就是子稷的不对。
“原来如此,阁下这位朋友还真是醉了,话都说不清,险些冤枉人了,来人啊!将人送去休息!”听完了戴傲仁的话,就连胡炜也松了一口气,就坡下驴道;
幸好就这么对付过去了,不然又要平生事端了!
几个护卫听了胡炜的命令,走上前去,很是强横的就要将萧不让扶下去,不过,这个时候,坐在高台之上的子稷站了起来,出声道:“胡相请稍待,此人乃是我府上的千户,刚刚多有得罪,还望恕罪!一会儿,酒席散去之后,我将他带回去,定会重重罚他,您看如何!”
子稷话语虽然十分得体谦卑,不过,字里行间的强硬也是无与伦比。
反正说白了,就是不让你们将我手下的人带走,就这么简单,甚至我连理由都懒得扯了。
这时,方子治听到子稷的话,双目中充满了怒火,死死盯着子稷,咬牙切齿,恨不能当场将其斩杀。
这是他第一次对子稷动了杀心。
在他的婚典上,一个下人放肆就不说了,竟然还不让我们将他送走,你方子稷也未免太过强势了吧!
“三殿下之言,我自有遵从!”这时,胡炜丝毫没有了往日的锐利,相反非常谦卑,子稷一说话,他立刻就答应了。
于是,萧不让终于留了下来,被放开之后,萧不让就安静的坐在那里,不再说话,不过神色依旧非常平淡,看不出丝毫的慌张。
他依旧高昂着脑袋,也不知究竟在想些什么!
胡炜既然买了自己面子,子稷看过去,对其颔首致意,表示感谢之后,便直接坐下了。
而四王子,看到老师的示意后,万般无奈,也忍下了这口气。
但是,气氛不能这样尴尬下去,于是,作为主人,方子治再次走上前,装作一场误会似的,轻飘飘的说道:“好了,助兴斗诗继续,下一个谁来啊!”
“不如就妾身先来吧!”这时,一旁所站的凌星点突然走了出来,说道;
这时,下边也再次恢复了喧嚣,众王族纷纷叫道:“嫂嫂佳句,我等洗耳恭听!”
方子治也点点头,随即将凌星点前上前去。
这时,凌星点顿了顿,随即对宴会众人说道:“今日,那位解诗的那位先生,想必才是三殿下府中有真才实学之人,所以,不知道三殿下是否应允,我做上段,那位先生接我的下段,如何?”
这话一出,子稷脸色都变了,颇为不喜。
这个臭娘们,大庭广众之下,竟然这么侮辱我府内,简直是咄咄逼人。
想了想,子稷随之站起身来,应道:“既然是弟妹相求,做哥哥的岂有不应之礼,戴先生,就请你上前,替我方子稷吟诗为战了!”
“是!”戴傲仁站了出来,微微躬身,道;
这时,依旧在盖头之下的凌星点面色一笑,满脸都是残忍之意,在文斗一方面,任何一个项目,她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就是这么自信,就是这么狂!
随之,第一言立刻就出来了,凌星点朗声道;
豪杰自有凌云志,
紫气东来坠方家!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这两句话可比萧不让的那两下子水平不知道高哪去了,这句诗中,隐隐将凌星点的名字,还有方子治的名字全部含了进去,不过非常